“你在开玩笑吧？”
望着对方略显稚嫩的脸庞，李经理经不住反问，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白凡却很认真说道：“其实加盟也可以，但和C方案要求上的30W我还差了10W左右，所以我想要么买点设备，这样子20W也够用了吧？”
李经理这次确认了，神色变得冷淡起来。
“不好意思白先生，这个公司有规定的，费用上没办法减免这么多，我建议你可以向父母借点或者问银行申请贷款，盈利后慢慢偿还就可以了。”
“如果实在不行。”他停顿了一下，脸露遗憾，“那就没办法了。”
“真的不能再通融下吗？”白凡有些不死心，倒不是说其他地方买不到这些设备了，但对方毕竟在这一行上浸研了很久，更懂里面的猫腻，而且方便啊，省的他自己一家一家再去找过去。
“真的不行。”
李经验的回应算是灭绝了他最后一丝希望，没办法，白凡只能自己去搜寻厂商进货了。
“那我这方案上的设备列表可以拍一下吗？”
没想到这句话刺激到了李经理，他一下子将三套方案的文件给拿了回来，一边还解释着：
“不好意思哈，这些全是商业机密，不能拍照。”
“哦，好吧。”白凡表示理解，很遗憾地点了点头。
他整理了一下背包离开了会客室。
没想到刚踏出房间门没几步，就听到李经理在背后大声嚷嚷：
“喂，小王，你怎么不确认一下就把人往里领？你知道浪费了我多少时间吗？这个月的工资扣掉100，真是的，一点眼力见都没。”
白凡蓦然回头，却看到李经理换了副面孔，对着领他进来的前台小姐姐在狂吐唾沫，小姐姐低着头很难过的样子。
“李经理，你这是不对的吧，虽然你和我没有谈成，但人家是按照规章走的流程，并没有什么错啊。”
白凡本来就对李经理的变脸很不爽，此时心中有火气索性直接发了出来。
这是人家公司里的事，但前台小姐姐之前做事很认真，并没有因为他的打扮而轻视他，反而一步一步引导他完成登记工作。
“哟呵，关你什么事？乡巴佬。”
李经理侧过了身体，带着虚假的笑意冷嘲热讽，此时他也不装了，反正他已经知道了白凡的底细。
买卖不成，微笑服务自然是没了。
白凡的倔劲也上来了，冷笑了一声：“我是乡巴佬没错，可你呢？狗眼看人低，前面一副差点舔到喊爸爸的样子，现在没谈拢就朝自家员工发泄怒火？你是男人吗？”
“哦，你只是条变色龙？”白凡淡淡道。
“噗。”前台小姐姐没忍住，笑出了声。
李经理横了小姐姐一眼，怒火也上来了。
“你个乡巴佬，没钱还学人开便利店？完了我处理自家员工你也要横插一脚，你算是个什么东西？嗯？”
他没等白凡说话，又扭头对着小姐姐恶声恶气道：“你被解雇了，即刻起去人事那边办离职手续。”
这无疑是个惊天霹雳，小姐姐瞬间眼泪水掉下来了。
“李经理，你这不符合公司的规章制度吧？我并没有做错什么啊？”她小声争辩着。
“规章制度?哼，处理你一个小小的前台还需要什么规章制度？赶紧滚！”
小姐姐被李经理吼的哭泣起来，她完全没想到事情怎么会一下子演变成了丢工作。
要知道，成为邻家的前台也是经过了多次的筛选才能进来的，而且以后履历上就多出了被辞退的记录。
那以后找工作会不会受到影响。
一念及此，哭声更大了。
白凡也没想到这李经理这么狠，不就是没谈拢吗，不就是怼了他几句吗，竟然直接就开人。
他特别理解找适合工作的艰难和辛苦，尤其是在没有背景，没有人帮忙的情况下。
“你过分了。”他眼睛微眯，透露出危险的气息。
不知道为何，李经验突然有一种被猛兽盯上的感觉，呼吸一窒，但他很快驱散了这种感觉，带着蔑视说道：
“我还是那句话，关你什么事？还不走是吧？是要让我请保安？”
他们的争吵越来越大，引起了公司里的许多人围观。
前台小姐姐抽泣着脸色通红，今天算是面子工作全没了。
“我给你个机会，和她道歉，恢复她的工作，这事就算完了。”
出乎意料，白凡根本没有管他的威胁，反而反威胁上了。
李经理被对方幼稚的行为气笑了，看着挺年轻，果然做事不动脑子，也不看看这里是谁的地盘。
他懒得和这乡巴佬废话，正要呼唤保安。
耳边却传来了好听的轻笑声。
他觉得脑袋一热，鼻子里飘出了几滴鲜血没入了虚空中。
一个虚幻的年轻女子在对着他点头，他只觉得对方好美好美，不由自主就沉沦了。
而在前台小姐姐的眼中，李经理突然不出声了，眼泛桃花，对着她露出了猥琐的笑容，她不由一阵恶寒，倒退了好几步差点撞在了白凡的身上，上。
更出乎意料的事发生了，李经理面容一肃，对着前台小姐姐鞠了个躬。
“对不起小王，之前的处罚是不合理的，请接受我对你诚挚的道歉。”
“因为我个人原因对白先生心生偏见，并出言辱骂，我也向白先生报以诚挚的道歉。”
“为表示个人诚意，现张嘴20下，以示对这张贱嘴的惩罚。”
说着，他左右开弓，真的开始给自己扇大巴掌！
每一下都像是用尽了全力一样，很快两边脸颊都肿了起来。
可是李经理面无表情，连一个疼字都没喊，机械地扇着巴掌。
小姐姐停止了哭泣，目瞪口呆。
围观的群众也都哗然了，议论纷纷。
白凡听到，很多人在偷偷窃笑，这位李经理明显不受人喜欢。
20个张嘴打完，他身体抖了抖像是从沉睡中醒了过来，后知后觉惨叫着捂住了自己的脸。
“啊啊啊，好疼啊，白，白凡你敢打我？”
白凡愣了一下指着吃瓜群众问道：“我打他了？”
“没有看到啊。”
“李经理，是你自己打的自己啊。”
“就是啊，李经理，你还和他们道歉了。”
“不可能！”李经理又惊又怒，大声叫嚷着，“保安，保安快来。”
白凡脸色一沉，他之前是使用鬼母卡牌的嗜血，经过时间的推移后，鬼母卡牌从灰色恢复成了正常。
如果对方仍然不思悔改，他不介意好好教训一下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