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合作关系……

这就能解释为什么莫莫是不知道其中的一些事情的。

比如，章灼想要的究竟是什么。

莉莲有种预感，章灼之所以会和自己说什么酬劳要看得上，就是在表明，他本来就有什么想要的东西。

而这个想要的东西，自己应该有。

即使自己现在没有，也是自己有办法弄出来的。

不得不说，能当上主教的人，还是有点儿脑子的。

莫莫看着莉莲，也没有开口打断这家伙的思考。

她只是觉得，莉莲这家伙也太喜欢不开口光想象了吧？

莉莲其实并不是真的喜欢思考的人，不过是因为面对章灼的事情，她总是要多考虑一点儿。

毕竟，跟一个精于算计的人做生意，不多想点儿，很可能自己就被坑了。

莉莲舔了舔唇，看向莫莫，“你可不要介意，我只是想要知道章老板想要的究竟是什么。”

她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若是我没有，可怎么办。”

莫莫盯着莉莲看了一会儿，脸上表情不变，但心里却是笑着的。

这家伙可真是有一套，这表情跟自己一样，简直是个绝妙的演员啊！

当然，自己的演技还是更胜一筹的。

毕竟对方现在也没有怀疑自己和章灼是朋友这件事……

不过想到这里，莫莫也是有些郁闷。

难道自己看起来就真的不像是章灼的好友么？

还是章灼那个小孩儿看起来就这么孤僻？

想到这，莫莫也是不禁问了一句，“就你看来，小可爱有朋友么？”

这话问的有些突兀，让莉莲都有些愣住了。

这是什么问题？

为什么要问自己这个问题？

她看着莫莫，仔细想了想才道，“应该是有的，章老板人不错。”

这个话说的其实说客观也客观，说讨好也讨好。

不错的解释有很多种，就要看怎么理解了。

如果说是生意伙伴上来理解，章灼绝对是最好的。

他讲信用，能力强，跟他做生意，基本上稳赚不赔。

当然，前提是，你不是那个被他赚钱的人。

但是……

如果是从私交这个方面来说……

莉莲看了眼莫莫，舔了舔唇，有些无奈。

这个话她可没法说。

毕竟，她对章灼可不了解。

章灼是不是会和莫莫这种人交朋友。

或者章灼是不是会交朋友，她都说不好。

“是么？”

莫莫挑了挑眉，开口问了一句。

莉莲点点头。

倒是一旁的西莉亚很是出乎意料的说了一句，“不是说章老板和冷雨璟，尘桐是最好的朋友，被称为恶党三人组么？”

他们三个人当然是最好的朋友。

不过莫莫本来就是打算误导这两个人的。

刚刚会问出朋友这种说法，一方面也是自己忽然想要知道别人的想法。

另一方面……

她也想要误导一下眼前这两个人。

让她们觉得章灼其实是没有弱点的。

要知道……

有朋友，就有在意的人。

有在意的人……

就有弱点！

当然，章灼的弱点向来也很强！

毕竟，冷雨璟和尘桐各自的能力也是很强的。

可既是如此，也不能说明章灼就不担心这些弱点的存在。

或者说……

这些不是弱点……

是软肋！

刚刚西莉亚这么一说，莉莲立马就点了点头，“的确，恶党三人组，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

这倒是，无论是圣灵堂，还是恶党，又或者是恶党捕手，几乎没有人不知道恶党三人组这个名号。

知道这个名号，并且，不敢轻举妄动！

就算是面对莉莲的这句话，莫莫却是笑了笑，用了一句反问句，“可你见过几次他们三人集体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