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一瞧周永所掏的卖身契,不由的一惊:“啊?!莫非你……”
还没等李世民说完,周永便傲昂着头说道:“不用莫非,就是在下偷的。”说着只听“咝啦”一声,周永就将余下的卖身契全都给撕了个粉粉碎,随手一扬,碎纸屑便如飘雪般满天散撒而下,他目露正色说道:“这回我叫那张婆子本去无回。”
李世民“噌”一下站起身,厉声说道:“周永,你撕毁卖身契,叫那些卖入娼门的姑娘如何赎身从良。”
周永“哈哈”大笑了两声,说道:“我的李大公子,你好糊涂啊,这没了卖身契,又何来卖身啊?!”
陶小月与花知晓一听连连点头道:“就是,就是。”,话刚到此,忽然屋外“哐当”一声响破静夜,随后一阵铿劲的脚步声闯进店来,只听得店小二慌喊道:“官爷,官爷,这大半夜的,有什么事啊?”
有人就说:“崔六,张婆子的店遭窃,有人瞧见贼人逃入了你家店中,可有此事?”
“哪有的事。”店小二崔六苦笑道:“我们这住的都是正经人人,哪有什么贼。”
这时且听一位妇道人家横声说道:“崔六你可别大白天说瞎话,我家伙计可看见那飞贼逃进了你家的客店。”
崔六苦笑道:“哎呀,张妈妈,这可是大半夜,我可没瞎说。”他话未说完,就听那妇人狠声说道:“少给我废话,王捕头,还不带人给我搜拿贼人?”
李世民与周永一听,心头一震,同时叫起:“张婆子?!”
李世民猛一拍案站起,骂道:“好个刁妇,竟敢指示府衙差役,我看她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说罢迈步就往外走,而周永也一把拉住阿牛的手腕,扯着就往外走,说道:“阿牛哥,救你家阿约果的时候到了。”
这时屋外“噔噔噔”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众人也随着李世民与周永往外去,李世民来到门,拉门就要出屋,可刚一拉开门就见一位衙役举脚踹来,一脚踹了个空,便载进了屋来,险些摔在李世民怀里,李世民的护将眼疾手快,一把就将其搀住,李世民把手一背说道:“吆,差爷何以行此大礼呀。”,这位官差忙站稳了身,脸上尴尬的变颜变色。
而此刻只听旁屋“哐当”一声,众人打眼望去,只见周永的房门已被另几位衙役踹了开来。
这时被李世民的护将扶住的那位衙役回过了神来,他一把握紧了腰间佩刀,凶横横冲着李世民等人喝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而李世民的贴身护将瞧都不瞧他一眼,一把就将他推到了一旁,护着李世民大步走出了屋去,而那衙役恼羞成怒,“噌啷”一声拔出了腰间的佩刀,喝道:“站住。”,楼中其他官差闻声也一并拔刀而出,冲上了楼来,将李世民周永等人团团围住。
李世民却毫不在意,来到木廊前,瞪眼望向楼下,一指张婆子身旁的捕头就喝道:“好你个吃俸银的奴才,朝廷真是妄养了你。”
那王捕头听言叽愣一颤,定了定心神,望向李世民问道:“你是何人,竟敢在本捕头面前放肆。”
他身旁的张婆子一瞧,笑起道:“吆,我还以为是谁,原来是李公子,这么巧,你们也在这店落脚啊,我跟你们说这店里跑进了贼人,你们可要小心咯。”
李世民与周永等人立刻瞪了眼张婆子,就在这时冲进周永房中的衙役抱着一包衣裹急冲冲奔了出来,叫道:“王捕头,搜到了。”
王捕头眼神一亮,忙问道:“搜到什么,快拿来?”
那衙役抱着包裹挤过了李世民与周永身旁,周永一瞧他手中之物,猛地一惊,浑身打了个冷战,心道不好,要犯案,他赶忙背过了脸去。
那衙役奔下了楼,将衣裹承给了王捕头,王捕头接过衣裹,掀起了一角,打眼一瞅,立刻喝问道:“那间是谁的屋?”
崔六一瞧猛一哆嗦,连声说道:“捕头大人,那……那……那……那不是我的,这可跟我没关啊,我……我……我……我知道是谁,我……我告诉你。”
王捕头听急了,立刻喝道:“快说!”
崔六忙往周永一指,说道:“就……就……就是他的屋,刚刚一个衣衫不整的女人就抱着这包东西进得他屋。”
王捕头忙问:“那女人啦?”
那衙役忙说道:“屋中只有这包裹,没有旁人。”
这时店小二搔了搔后脑勺,纳闷道:“不可能呀,我明明看见那女的进了那屋,就没出来过,这没道理啊。”
此刻那张婆子凑到王捕快身旁,也掀开了衣裹的一角,看了眼立刻叫道:“哎吆喂,这就是我丢的珠宝。”她一指楼上的周永,就嚷道:“王捕头,他们一定那女贼的同伙,还不快拿下他们。”
王捕头一听此言,瞧了李世民一眼,愣了半晌,张婆子立刻吼道:“还不快去,难道要我在县老爷面前奏你吗。”
王捕头狠咬起了牙,瞪了眼张婆子命道:“来人,将这一干人犯锁了,带回衙门,交于老大人定夺。”说着衙役们解下了别在腰间的锁镣,举刀上前就要锁拿周永、李世民等人。
李世民的护将见此情景,“噌啷”一声,抽出了腰间佩刀,护在了李世民身前,这时李世民冲着那王捕头硬声说道:“不用劳烦你们,本爷我正要去会会你们的县大老爷。”说着在众人的护拥下迈步就往外走。
众人来在了县衙大堂,鸣冤鼓声响,三班衙役来到堂前,列立两旁,手持杀威棒,击喊堂威,“威武。”二字虎声震震,喝声喧天,且见县太爷转屏风入座,一拍惊堂木喝道:“何人击鼓,压上堂开。”
县太爷话音未落,就见李世民、周永一行人等跨带腰刀,目怒凶光闯上了县衙大堂。
县太爷何时见过这般升堂的景象,惊的是六魂无主,魂失胆破,他往后一仰,滑坐了下去,当即矮下了半截。
两旁衙役也惊傻了眼,慌忙抄起杀威棒,打两旁“呼啦抄”围拢而上,而此时堂外喝喝嚷嚷,脚步声铿铿,就见王捕头走在头里,领着三四十位衙役直冲上大堂,张婆子则紧跟其后。(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