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妙妙飞至庆山附近,四处寻找祖地的入口。
她没有发现尾随而来的戚晖,仗着金手指就这么冒冒失失闯了进去。
祖地被封禁了不知多少年,与外界环境有了天翻地覆的差别。
里面的动物各个身高十米往上,走起路来地震山摇,江妙妙就像只不起眼的蚂蚁,差点一个照面就被踩成肉泥。
更糟糕的是,江妙妙这时候才发现,祖地内无法使用手杖。
她失去了自保能力。
在离开还是继续之间,江妙妙犹豫了片刻便决定继续原计划。
她绷紧神经,一路艰难前行,找到了最中心的祖树。
这里一片幽静,绿树成荫,动物都绕道而行。
江妙妙谨慎的往里走,在到达最粗壮的大树下时终于松了一口气。
然而下一秒,她就在这棵看起来人畜无害的祖树下栽了跟头。
数根树藤无声卷住江妙妙的四肢,一个含包待放的花芯深入她的口中,灌入甜腻的花蜜。
江妙妙挣扎不开,那藤蔓顺着衣物伸向了不可描述的地方去,疯狂撩拨挑逗江妙妙。
更糟糕的是,被强行喂下的花蜜似乎有什么特殊的功效,这才不过多久,江妙妙就已经觉得浑身燥热。
江妙妙艰涩的说:“怎么走到哪儿都逃不脱这种小黄书的片段???”
系统:“……我也很想知道呢,马赛克什么的,我已经看倦了。”
戚晖赶到时,江妙妙已经被玩弄的神志不清了。
他看着巨大的祖树愣了愣,冥冥之中感受到了自己与祖树间竟然有些许联系。
他无师自通的学会了控制缠绕着江妙妙的藤蔓,将江妙妙翻转过来检查了一遍身体状况。
江妙妙衣衫已经松开,湿透的贴在娇躯上,勾勒出曼妙的曲线。
她无意识的抽泣着,呼吸急促的抱住戚晖,紧贴住戚晖的胸膛。
戚晖呼吸一窒,垂头亲了一口江妙妙的嘴唇。
花蜜很甜。
戚晖低声问:“想要?”
江妙妙神志不清,眼含泪珠说:“求您,主人……”
戚晖露出满意之色。
两人在祖地露天干那羞耻之事,江妙妙醒来后都不愿回忆。
她被弄的狼狈极了,最后昏死过去。还是戚晖将她送回祭祀府,亲自替她清洗了身子。
碍于面子,江妙妙虽然又气又恼,却还是没有主动去找戚晖的麻烦。
她后来又去了几次祖地,都很小心谨慎,没有再着了那颗变态树的道,但不知为何,始终没有找到世界之子的蛋。
随着日子一天一天过去,江妙妙的耐心也愈发耗尽。
她还特地去了地下一趟,找了原世界线捡到蛋的人家看了一眼。
依然是无功而返。
系统也很纳闷,只说大概是因为世界线有了变动,世界之子的诞生推迟了些。
江妙妙不悦的回到锁玉城,迎面撞见了戚晖。
她目中无人的从戚晖几人身边走过,却在听到他们的谈话声后放慢了脚步。
应千道:“先前的谣言查出来了,是狐族的花灵传出来的,已经关进大牢,等候您的发落。”
戚晖眼神扫过江妙妙,随口道:“斩了吧。”
江妙妙转回头,“不行。”
“你又有什么意见?花灵可是当初传出祭祀大人是我奴隶的罪魁祸首,当初不是你说要澄清我们之间的关系?不好好处理他,还怎么杀鸡儆猴?”
江妙妙蹙眉,花灵也是为了曲线救国,传出消息好逼迫戚晖把自己放出来,算是有功之臣。
“澄清归澄清,花灵不能杀。”
江妙妙双手抱胸,不满道:“你这个城主到底是怎么当的,怎么能因为传了谣言就随随便便杀人?”
戚晖恼怒的冷了脸,“朱姬,你不要得寸进尺,你忘了前几日还口口声声叫我……”
江妙妙高声打断他,“好了!我明白了!反正花灵我要带走!”
应千看着争执的两人,恍然间有种在看夫妻吵架的错觉。
她摇摇脑袋,甩掉自己的胡思乱想。
戚晖说:“你要了便给你?无法无天了是吗?”
“不给?不给我就硬抢!”江妙妙冷哼一声,唤出手杖,“把花灵送回狐族!”
只见白光一闪,江妙妙甩袖回房。
戚晖看着她衣袖翻飞的背影,抿了抿唇。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双手,面无表情收回了目光。
不过片刻,就来了看守惶恐报告花灵凭空消失的事情。
应千惊疑不定:“朱姬……祭祀这么厉害?!”
深受其害却一直不敢吭声的家古小声道:“就这么厉害,千万别招惹她了。”
齐康适摸摸下巴,“这是供了个神仙啊,多亏曲会有先见之明,把朱姬的母亲给控制住了。”
戚晖没好气道:“没什么事就散了。”
明明身为蛇族,却突然有一天可以控制身体化为巨树,长出藤蔓……
这意味着什么?
他搞不明白祖树与他的关系,问了系统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这让他心中有些许不安。
正是这份不安,让江妙妙得以过了好长一段时间安生日子。
但她实在是高兴不起来。
任谁一早醒来以后,发现自己床上多出了一颗蛋,都不会高兴得起来。
特别当这人是羽族的时候。
鸟生蛋这么容易的吗?一点感觉都没有?
这真的不是这个蛋在碰瓷吗?
江妙妙面无表情的托起蛋,看向家古:“你生的?”
家古童孔巨震,惊恐的往后缩。
他疯狂摇头:“怎么可能!我是公的!我们老虎也不生蛋!”
江妙妙:“……统统?你跟我说说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系统表示:“这系统算是当不下去了。”
室内安静了下来。
门勐地被踢开,戚晖黑着脸走了进来。
他就像怒气冲冲赶来抓奸的正宫,在看到江妙妙手中的蛋时,彻底失去了理智。
“朱姬!你竟然敢!”
戚晖周身的威压几乎化为实质,令身边人承受不住的跪拜下来。
家古的虎眼滴熘熘转,他思来想去,觉得现如今再想解释,恐怕也是解释不清了,倒不如立马逃命去。
他掀开窗户逃得飞快,却被戚晖一鞭子虚空抽中,在石板上翻滚几圈,被捆了个结结实实拖回室内。
江妙妙惊讶的看着飞舞的藤蔓,挑了挑眉。
“你一个蛇族,怎么还会控制树木?”
她将蛋收入怀中,缓缓从踏上走下。
戚晖冷声道:“你还不解释解释?”
江妙妙手中幻化出手杖的形态,轻笑道:“我为何要解释?我与家古一个未娶,一个未嫁,在一起共度春宵不是很正常?还要解释什么?”
戚晖心中怒气勃发,满天的藤蔓冲天而起,遮天蔽日,惊得城中人四散而逃。
家古叫苦不迭:“救命!我还是个黄花大闺男啊!”
应千悄悄挪到他的身边,怀疑道:“你都被抓奸在床了,还说什么黄花大闺男?你是不举吗?”
齐康适道:“兄弟,真看不出来啊。”
家古恼羞成怒:“我好得很!是我定力好!”
应千摆摆手,不在意道:“没事儿,朱姬这么厉害,她肯定能保住你。”
说起来,兽人间其实没什么忠诚的观念。
强者享有多数的资源,更注重血脉的传承。
像江妙妙这样的祭祀,别说一个家古,来二十个壮汉,旁人都只会艳羡。
因此在场的人虽多,其实只有一个戚晖是真正气到七窍生烟的。
应千话音未落,就见飞上空中的二人退出数步,江妙妙被击落在地,吐出一口鲜血。
家古:“我命休矣!”
戚晖缓缓落下,冷冷看着江妙妙。
“这是你跟家古生出来的蛋?”
算算日子,这其实是戚晖与江妙妙在祖地荒唐后的产物。
但江妙妙啧了一声,不屑去解释。
她冷哼道:“你管的着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