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妙妙浑身发抖,她说不出话来,眼泪从脸颊划过。
“怎么会……怎么会……是我的错……?”
戚晖抱住江妙妙,摸了摸她的脑袋。
明明是安慰的话,却说得非常冷酷。
“别伤心,就算所有的羽族都成了奴隶,只有你,我会给你一生的荣华富贵。我愿意封你为后,以后,你就是天空城的女主人了。”
他亲吻江妙妙的眼泪,粗糙的手指擦过她的脸蛋。
江妙妙又惊又怕。
她哀求道:“不要,我现在真的不想做……”
回答她的,是戚晖不容置喙的动作。
直至天光微亮,戚晖才沉沉睡去。
江妙妙已经泪都哭干,她摸索着抽出藏好的弯刀,走到戚晖身旁。
她的眼神里闪过种种情愫,最后化为了狠厉。
弯刀锋利无比,带出一阵微风,刺向戚晖的咽喉。
原本在熟睡中的男人却突然双眼勐地睁开,下一秒,江妙妙被掀翻在地。
“咳咳!”
江妙妙跌落地面,弯刀飞出几步远。
她还想去拿,刀已被戚晖捡起。
戚晖澹澹说:“朱姬,你太让我失望了。”
他看起来似乎并不吃惊,表情中只有一丝冷意。
“我给过你机会,是你不珍惜的。”
江妙妙恨恨道:“你竟然装睡?!说什么给过我机会,你根本就没有信任过我!”
戚晖笑了。
这似乎是他在这个世界屈指可数展露过的笑容。
“我知道你是羽族派来的卧底。”
江妙妙呼吸一滞,“怎么会?那你为何……”
“你真的不懂吗?我为什么明知道你是卧底,还要留你在我身边,与我同吃同睡。”
“你说你不想做奴隶,我允了。你说你想做大巫,我也为了铺平了路,让你做了大巫。”
“朱姬,你是真的不懂?还是你不想懂。”
戚晖看着江妙妙,语气一声比一声的冷。
他的胸口被弯刀划过,破开了一条二十厘米长的伤口,正往外涌着血,他却视若无睹。
江妙妙手足无措,她吞了吞口水,浑身冷汗直冒,只能傻傻的看着戚晖。
“先前你救我一命,如今你又来杀我……”戚晖嗤笑一声,将弯刀横在胸前。
他道:“你伤我伤的还不够深,救命之恩,我现在还你。”
江妙妙瞪大眼,“不要——!”
在她惊恐的尖叫声中,戚晖面无表情将伤口扯的更开。
滚烫的血溅在江妙妙脸上,她已经被吓傻了,脸上面无血色。
到底她也只是个养尊处优的祭祀,从未亲手杀过人,更没见过这种自残的场景。
她惊慌之下,跌跌撞撞的想要逃跑。
才出洞口,翅膀还未来得及张开,就被闻声赶来的应千扑落在地。
应千惊讶道:“你怎么了?曲会大人又是怎么了?!”
戚晖将弯刀丢到应千身旁,冷声道:“把她的翅膀砍了。用绳索绑住脖子,锁在洞里不得外出。”
江妙妙听到这话,浑身颤抖的更甚。
她攀着应千的胳膊,哭道:“不,求求您,我是羽族啊,我不能没有翅膀,求求您放过我吧!”
戚晖身上的伤口触目惊心,江妙妙甚至不敢抬眼看戚晖。
应千察觉两人之间的气氛不对,猜出些什么来。
她不可置信的看江妙妙,“你竟然敢伤曲会大人?!”
江妙妙哭的泣不成声,她想要收起翅膀,却被应千在那一瞬间生生扯断了大片的尾羽。
江妙妙一声惨叫,看着飘落在地血淋淋的羽毛,彻底支撑不住,昏厥了过去。
被声音惊动的族人赶来,替戚晖止血。
应千随手丢下手中的羽毛,托着江妙妙道:“大人,她已经昏过去了。翅膀收拢前被我拔掉了尾羽,也飞不了了。”
戚晖抬起眼皮,冷冷的看着她。
应千后背发麻,硬着头皮道:“我先送朱姬去洞中?”
良久,戚晖才开口道:“翅膀暂且不用砍了。绑到我房中。”
应千道了声明白,将江妙妙送回洞中,又拿了粗绳圈住她的脖颈。
江妙妙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但是等到她醒来,发现戚晖是真的变态。
他当着江妙妙的面,用炭火处理胸前的伤口,然后又一次逼着江妙妙亲手替他缝合。
江妙妙寻思这针捅进心脏也不是什么难事,于是又做了一回苦情戏。
这下子戚晖是真的动怒了。
部落内炼出的烙铁,第一个就用到了江妙妙身上。
烧红的铁块有硬币大小,江妙妙光是看着都觉得皮肤疼痛起来。
她的脸色苍白,眼神中满是绝望和恐惧。
她被按在床榻上,以屈辱的姿势跪倒在戚晖身前,火红的烙铁贴上她白嫩的肌肤,发出一阵滋滋烫焦的声音。
江妙妙口中发出凄惨的叫声,她痛苦的挣扎,却被戚晖死死摁在床上不能动弹。
应千站在洞外,眼睁睁看着这一幕,唇色发白。
“这是我给你的奴隶印记,我要你一生都记着。”
戚晖扔下烙铁,吩咐道:“应千,给她上药。”
江妙妙侧卧在床上,她浑身是汗,衣衫紧贴在妙曼的躯体,这本该是非常香艳的景色,却变成了这样的场面。
方才剧烈的挣扎,耗尽了江妙妙的力气,精神上的打击让她彻底放弃了抵抗。
她任由应千将草药细细抹在伤口上,一动不动。
应千不忍道:“你不要再试图反抗曲会大人了。”
江妙妙闭上双眼,默默流泪。
应千不知该如何劝解。
朱姬原本是高贵的羽族,如今被曲会大人烙上了奴隶印,就彻底沦为了低贱的奴隶。
她还要亲眼看着两族开战,做出这些事情,应千其实是理解的。
若是换她来,结局可能更惨烈。
不容她多想,戚晖带着应千离开了洞穴。
红色的烙印印在江妙妙后腰处,和她白皙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江妙妙扭头看了眼身后的烙印,此时伤口红肿,看不出形状。
等到过些时候,烙印彻底成型,江妙妙才看出这是一个戚字。
这印记只有戚晖和江妙妙二人能看懂,应千不识字,只以为那是羽族的文字。
江妙妙装作不知情,她身体太弱,反复发热了近半个月才痊愈。
这一切还要归功于戚晖这个狼人。
他明知道江妙妙发烧,却还是照做不误,一副我就是把你当成解决生理需求的奴隶,才不管你死活的样子。
不得不说,发热的身体会比平日温度高一些,这样折腾也更舒服更刺激。
奴隶烙印鲜红刺目,戚晖眯着眼,摩挲着这个印记,还会舔舐,用牙轻咬这一片肌肤。
江妙妙神志不清的低声求饶。
戚晖扶着江妙妙的肩膀,问她:“朱姬,我是谁?”
江妙妙含湖的回答:“主人。”
戚晖愉悦的勾起唇角,“再叫。”
江妙妙已经累的迷湖了,她被折腾了这么久,现如今几乎是戚晖让她做什么,她都会照做。
“主人,主人,求您……”
两人缠绵了许久。
她的身体才痊愈,就立刻被准备行军打仗的戚晖带上出远门。
这对江妙妙倒也不全是坏事,虽然她颈上依然拴着粗绳,能活动的范围却多了一些。
只做了十来天就被下岗的前任大巫拉出来遛弯,大家都偷偷的在远处打量江妙妙。
狼月双眼通红的抱住江妙妙,“你真是太傻了,好好在部落当大巫不好嘛,为什么要做那些事……”
江妙妙说:“你不懂。”
狼月抹泪道:“你不在的这段时间,我们也有照着你的方法做出了毛毡还有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