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衙自不会安排沈黎在外面露营,余县令好说歹说,终于将他请入县衙后较好的一个房间。
两个女子,衣着暴露,小心翼翼的跟在余县令身后。
那两个女子,身穿红纱,身材曼妙,有些地方若隐若现。
沈黎不动声色,不是说这地方十分贫穷吗?
倒是有女子还能穿的起轻纱,当真贫穷。
“伯爵大人,这是犬子,在外读过两年书,您到了我们仙平,手下的人,人生地不熟,正好,犬子对这仙平也甚是了解,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对犬子提。”
余县令搓着手笑道:“这两位姑娘,是县南头的村姑,下官特意命人梳洗一番,送与大人享用。”
两个女子搔首弄姿,纤细的手指缓缓搭在沈黎的肩头,抚摸着他的胸膛:“伯爵大人,可要好好怜惜小女子哦……”
沈黎眼底泛起一丝厌恶,他不动声色的拨开女子手指,指着余县令的儿子:“他,叫什么?”
“小人余听风。”
“听风就是雨啊。”
他微笑着摆手道:“不过,你倒是保养的不错,细皮嫩肉的。”
这一下给余听风搞懵了,什么叫细皮嫩肉?
不过,沈黎也没给他询问的机会,他也很快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了。
沈黎以腿脚不便要上药的理由,回到马车,苗家两个姑娘跟在身后。
“少爷,这县太爷,看起来不像是好人。”
苗欢盈一边解掉他腿上的绷带,一边说道:“此人行事,透露着一股圆滑,而且那人的师爷,居然有身手。”
“嗯,少爷,你可得好好防备他呀!”
苗欢心自然不懂那么多弯弯绕绕,她鼓着小嘴,一脸不满:“你看那两个女子,骚的冒泡,哪里像是村姑?”
沈黎莞尔:“你倒是心思细腻。”
萧林焕在一旁也说道:“沈大哥,现在怎么办?”
“你们在外面扎营,挑几个好手,将火药坛子分下去,这里偏僻的情况,超出了我的想象,那些山贼,可能真的有胆下山,解决了我这个定安伯,你们务必小心,这几日,应该会出现山贼冲营的情况。”
沈黎郑重的看向他:“每晚必须要严加巡逻,看到有可疑人等,立马抓过来,询问不出缘由的,当场杀了。”
“少爷,又要杀人吗?”
苗欢心还年幼,看到杀人场面,总是会吓到。
“不杀他们,这帮亡命徒就会杀我们啊。”
他叹口气,天子脚下,四海升平的金陵城外,居然还有这么野蛮的地方。
此地,比贫民窟还要恐怖。
苗欢盈替他换好腿上草药后,接着问道:“少爷,那两个女子,你怕是,不得不……享用。”
众人的思绪瞬间被拉到那两个“骚的冒泡”的女子身上。
不用,对方便觉得自己是装的,用,太那个。
鬼知道这两个女子,伺候了多少人,而且古代没有什么艾滋一说,到时候染了病,就贻笑大方了。
第一个死在艾滋上的穿越者,这个名头,想想就憋屈。
沈黎摸着下巴,意味深长的说道:“其实,我已经想好了退路。”
“男人,见到美女不动心的,无非就一种人,太监。”
苗欢心好奇的趴在轮椅扶手上,吃吃的笑道:“少爷是想装太监吗?”
“怎么装太监?”
沈黎撇撇嘴:“对女人不动心的,还有其他人,嗯……”
他五指伸出,缓缓的弯了下去。
众人一阵恶寒。
由于马车周围,戒备森严,余县令的人,并未打听到什么。
夜幕降临,刘齐骑着马,终于从邻县回来,按沈黎要求,买了一大堆的食物,各种山珍海味应有尽有。
有些食物需要处理,他们就直接在县衙后面搭建炉灶,很快便芳香四溢。
远处的余县令,捋着胡须,一旁的人猛地在空气中嗅嗅:“狗日的还挺会吃的。”
“不怕他会吃,就怕他不屑这些东西。”
余县令一改白天胆小怕事的形象,也换了破旧的官服。
他一席青衣长衫,负手而立:“暴发户这般做派,的确常见,难道真的是我,想多了?”
旁边的跟班连忙道:“这小子,已经是瓮中鳖了,等山上的忙完了,就下来收拾他了。”
“山上,什么情况?”
“朝廷前些日子,拨了一批赈灾粮,被他们劫了,只是分配不均而已。”
一个月三十天,每个山头守十天,总有山头可以多劫一点,利益肯定有些纠葛。
赈灾粮,那可是一笔不小的数目,够一个山寨近半年的伙食了。
这利益,分配的太不均匀了。
“又打起来了?”
“是的,可能需要一些时日。”
“罢了,先伺候这位爷一段时间,养胖了再开宰。”
余县令目光灼灼,冷笑一声捋着胡须。
整个仙平县,入夜之后,不见一点灯火,街道上伸手不见五指,唯一有灯光的地方,便是县衙了。
沈黎坐在轮椅上,任由刘齐将他推进屋内。
两个身材曼妙的女子想要跟着进来,却被刘齐堵住门外。
柳升与萧林焕顺着县衙大堂,走入后院,笑眯眯的看向他们。
余听风在一旁,有些奇怪道:“伯爵大人,不是您享用这两个女子吗?”
“嗯。”
沈黎也不多说话,勾勾手指。
柳升突然嘴角扬起,一个健步冲向余听风,瞬间将其抓住,捆的结结实实。
余听风亡魂尽冒,莫非这位伯爵大人要杀了自己?
很快,让他更为惊恐的,来了。
“洗干净,扔在我的床上,待我好好享用。”
余听风惊恐的挣扎,可柳升毕竟是练过的,死死的钳住他,他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得。
这位伯爵大人,竟然好男色?
怪不得,白天他说我细皮嫩肉的!
我草,谁来救我啊!
他刚想呼喊求救,就被人塞住嘴巴,然后丢在床上。
沈黎推着轮椅,一脸暧昧道:“把麻绳换成丝巾,可别伤了我的美人。”
柳升又想起白天自己一枪挑了那位师爷的菊花,不由一阵恶寒,但戏,还得演下去,他连忙照做。
刘齐在房间内,已经备好酒菜,约莫十多个菜。
“你,守在门外,别让人看到。”
沈黎推着轮椅,对柳升勾勾手指,他随后又看向两个妙龄少女:“你们,摇床,浪·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