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了余欢水的话~
“我怎么听着不像是夸人呢。”
“这话说的,你啥时候见余大爷夸人来着?”
“不过那个赵经理说的是有点儿过分,妥妥的捧杀啊!”
“就是,就是。遵纪守法余大爷,地球人都知道!”
……
“不提了不提了,赵经理是入错了行,开餐饮业最少能扛起饼业的半壁江山。
画饼不要紧,关键是他能让人相信,你要是不信,他强行让你信,你要是再不信,扣工资抹提成那都是常规操作。
这你就要问了,还有不常规操作?
当然有!
罚你用牙刷刷厕所,把你的糗照配上文桉放到展览区……
他是生错了年代、投错了胎,他要是生在商朝,那绝对没妲己什么事儿。
像什么赵高、十常侍之流,拍马难及啊。”
……
余欢水的直播间,总是很欢乐,不过赵觉民就有些不欢乐了。
赵觉民那里几次打他电话,想让他配合敲诈魏广军二人,不过余欢水总是左右而言其它,根本就不和他说正事儿。
问的着急了,来一句:“你要是给我找到U盘,我就配合你。”
这话,意味深长啊,这很明显是怀疑他了,自己拿也不是,不拿也不是。
给了,怕余欢水抓到证据直接去告他,不拿余欢水又明显表示不配合。
现在赵觉民也摸不准余欢水到底什么意思了。
这天,赵觉民觉得自己应该彻底问一下余欢水到底什么意思了,就这么吊着,迟则生变啊。
“余欢水,你到底什么意思?四千万啊,你就不动心?就算你不动心,你儿子呢?你那新结婚的媳妇呢?”
余欢水乐了:“呵呵,忘告诉你了,我媳妇说是化妆品小店,那是谦虚,你要是去了就能看见,盛世美颜那是代理好几家化妆品的旗舰店。
虽然四千万很多,我媳妇还真不至于让我冒险!
赵觉民,实话告诉你吧,我压根儿就没想和你合作违法犯罪,我就是想看看你那里能不能骗出U盘,然后直接把你们送进去。”
“余欢水!你不要血口喷人!U盘怎么能在我这里?我也收到了威胁短信,我自己敲诈自己,我有毛病啊!
余欢水我告诉你,别把我逼急了,狗急了还跳墙呢……”
“啊,对!对!对!你跳吧,这墙有点儿高,别摔死你丫的。”
“都都都……”
“喂?喂?”
赵觉民看余欢水挂了电话,又赶紧拨了过去~
打不通了!赵觉民脸上阴晴不定,最后心一狠~余欢水,江湖规矩,你不仁,就不要怪我不义了。
(江湖:什么时候有的这个规矩?)
赵觉民一个电话,把魏广军和梁安妮约了出来,是时候该有个了断了。
魏广军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呢,坐在车里问梁安妮:“这赵蠢驴找咱们有什么事儿?”
“谁知道他发什么疯?一天天神神秘秘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样子,还动不动就满嘴喷粪。
我都烦死他了。”
俩人来到约定的地点,赵觉民已经等在这里了,地上已经有不少烟头了。
“来了!”赵觉民眼睛里布满血丝,浑身上下就俩字~颓废,颓废的同时,还有一股子破釜沉舟的气息。
这情况让魏广军和梁安妮都吃了一惊,这情况,有点儿不对啊。
“老赵,你这是怎么了?你这多久没睡觉了?身体要紧,要不有什么事儿咱们明天再谈?”
“呵呵,明天?咱们还有明天吗?知道这段时间余欢水为什么没发勒索信息吗?
因为他得了一百万以后,铁了心的想要告咱们了!今天已经给我下最后通牒了。
要不是我求他让我们善后一下,他今天就把咱们告了!
另外还有一件事儿,一个镇的隧道工程,准备用咱们那些贴牌电缆了,出不出事儿,你们心里都清楚。
余欢水给了咱们一个礼拜的时间,一个礼拜,咱们要是不去自首,那他就拿着材料把咱们告了。
怎么处理,这次我听你们的。”
“你不是说没事儿吗?一直是你和他沟通,怎么成这样了?你这让我们……”
“谁知道他得了一百万以后就不要了?行了!行了!争辩这个也没用,你要是没什么办法,那咱们就回去等死吧。
哦,对了,你们要是没有办法,那我回去安排安排就自首,没准儿抢先一步量刑还能轻一点儿。”
赵觉民站起身来就要上车。
“诶!老赵,你这么急干嘛?这不是在想办法嘛。”
魏广军说想办法,可是到了现在,就四个字~一筹莫展啊。
有办法早就用了,还用等到现在?
想了半天,魏广军一咬牙一跺脚:“死别人总比自己死强,现在只能让余欢水彻底闭嘴了。
赵觉民,准备一下,这段时间盯紧余欢水,找个地方,让他彻底闭嘴。”
赵觉民把烟头一扔:“早该这样了!早这么办,哪有那么多麻烦?梁安妮,你怎么看?”
俩人同意了,就剩梁安妮,这梁安妮要是不同意,估计最先倒霉的就是她。
“我?我的意见重要吗?好吧咱们都是一个绳上的蚂蚱,什么时候动手,把我带上,这下你们放心了吧。”
“什么放心不放心的,这不是征求一下你的意见嘛……”
……
与此同时,余欢水这边也在收拾行装。
“秋雁,多拿两件儿厚衣服,山里风大,俩孩子补课那边说完了?”
“都完事儿了,我还想着婚纱照照完了咱们再去呢,这一点准备都没有。”
“嗨,早晚的事儿嘛,正好我也想出去走走,婚纱照什么时候照还不行。”
余欢水这边临时决定,正好张秋雁那边有时间,准备去祭奠一下母亲,也顺带着让张秋雁给妈烧两张纸。
余欢水抱了一下张秋雁,很是感动。
至于张秋雁的父母,很早就没了,小时候,不记事儿,连埋在哪里都记不清了。
舅舅倒是知道,可是养大她以后,舅舅也过世了,舅舅远在西北,想祭奠一次,可不是一般的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