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放仔细想了想,好像还真都是许大茂被迫反击。
只不过许大茂技高一筹而已,也就和傻柱,他们俩是说不清谁对谁错的。
“没有!”
“还是的嘛!叫你过来是和你商量事儿的,要是真坑你,我也不至于说不是?
咱们这次啊,事儿大了,听说李怀德都得枪毙,咱仨能有好?
我想啊,咱们俩把这东西卖了,也别声张,拿着钱咱们直接跑。”
“跑?跑能跑哪去?到时候报纸上通缉令一出,咱们还能跑到天边去?”
“跑不到天边,但是咱们可以跑到港岛啊!”
“行吗?港岛也没出去,到时候不还得被抓回来?”
“你傻啊,一国两制你知道不?你呀什么都不听,虽然是一国,但是到了那边,这边就治不了咱们了!
听说那边可是遍地黄金,随随便便就能赚大钱,到时候就凭咱哥俩,还能少赚了?
你看娄小娥,在那边待了十年,回来都是国宾级的待遇!就凭咱们俩,到那边估计用不了几年就能攒下一份家业……”
……
头一次听说一国两制是这么个意思,关键阎解放还信了。
这尼玛,也不知道哪里发大水冲上来这么俩海鲜,也真是够了!
……
许大茂有这么好心吗?他说是阎解放没什么念想在这边,所以才选则和他出去。
许大茂的理由是,这出门一人为死,二人为活,有阎解放在,他能有个人帮忙照看着点儿身后。
真是这样吗?
怎么可能!
许大茂是想跑路,也确实是想往港岛跑,但是他是想找个探路石。
棒梗是京都这边的替死鬼,阎解放是这一路的探路石,就许大茂,他能有好心?
把他那心切碎了扒拉,也扒拉不出一块儿好的来。
……
一路打听着,来到了何大清的住所~
“幼,何大爷,您还记得我是谁不?”许大茂笑着脸,和龙宫里的丞相似的,伸着脖子问何大清。
何大清看了他一眼:“眼熟!”
“何大爷,我许大茂啊,四合院后院许大茂,挨着聋老太太那个……”
“许富贵?你挺年轻啊,我记得咱俩岁数差不多啊,这咱俩往一起一站,我这岁数~
说是你爹都有人信……”
许大茂:我~我忍了!
“不是,许富贵是我爹,其实许大茂。”
“哦,你是儿子啊!”
许大茂……
我刀呢?
“我这次来啊,是接你回四合院的,您是不知道啊,您家可了不得了……”
许大茂在这里一顿说啊~什么何雨梁给别人养闺女,傻柱给别人养老子……
家里女人说了算……
这一顿说啊,何大清是一个字都不信!
要是是说傻柱,这事儿还有可能,但是有何雨梁在,绝对不可能。
但是这几天出事儿了倒是八成差不多,要不然自己也不能遭这么多天的罪!
这许大茂从小就和他爹一样,缺德带作损,他能跑这里来接我来?
绝对不可能!
损人不利己的事儿他干,好事儿他绝对不干!他这是想用我对付谁啊。
“好啊,居然干出这种事来,我是回不去,我要是你能回去,非好好收拾他们一顿不可!
可是~我回不去啊!”
“看您说的,我们来就是接您的啊!”
“什么?要请我吃饭啊,行!行!前面就有家儿馆子,挺不错的……”
许大茂看着带路先走的何大清,心里已经把所有的脏话过一遍了,但是没招儿,只能先忍着。
毕竟还需要他回去大闹一场,给自己争取时间呢。
“诶幼,何大爷,您慢点儿,解放还看着干什么啊,赶紧扶着点儿啊!”
“诶?诶!诶!我自己爹我都没这么孝敬过……”
阎解放在旁边小声都囔。
“许富贵儿,他是谁儿子?你儿子小时候也不这样啊,不过孩子倒是挺有礼貌的,说要给我孝敬?
说说吧,你孝敬我点儿什么?我现在什么都不缺,就缺钱……”
“何大爷,我不是许富贵,我是许富贵的儿子,许大茂!”
“哦!儿子啊,那这是你儿子?你儿子都长这么大了?孙子,叫爷爷,爷爷一会儿让你爸给你买糖吃。”
何大清在这里和他们装聋作哑。
阎解放……
心里有一段含妈量很高的词,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哎幼,这……”许大茂差点儿把自己头发薅下来一把,这尼玛!
好!好啊!你越能作越好,你越能作,何雨梁这后院的火就越大,到时候给我争取的时间就越多。
我忍……
许大茂这一下忍下来,倒是让何大清有点儿惊了,连这个都能忍?
看样子京都这事儿不小啊,这么大的事儿,我这肯定是被他们回去当枪使啊,这……
不管了,先回去再说!也不知道那个小公安怎么不来了,还不知道他叫什么呢。
要不然打听一下,也不至于这么直接过去,这也没个准备,那边也没个策略。
别让许大茂这个坏种坑了!
算了,到时候见招拆招吧,先回去再说。
旁边许大茂开口了:“何大爷,这不是我儿子,是前院儿三大爷的儿子。
三大爷,阎富贵!就是那个老师!”
“哦,阎老抠的儿子啊,这也不像啊,阎老抠放个屁都能追着闻回去,他能有这么大方的儿子?”
何大清假装一脸迷惑。
“你哪儿看出他大方了?”
“他不是说要给我孝敬吗?”何大清看着阎解放!
“何大爷,这可是你说的,我可没说!”
“你不孝敬我啊,那你就在门口待着吧。许富贵儿子,咱们进去吃饭!”
许大茂……
“我听着怎么这么别扭呢!”许大茂啧了啧嘴说道。
看样子是何大清忘了他叫什么,称呼他许富贵的儿子。可是这怎么琢磨怎么像是何大清在占他爹便宜。
怎么听着那么像何大清叫他爹儿子呢?
……
你别疑惑,何大清就是这意思。
何大清这是在看他能忍到什么时候,可是这么说,这小子都能忍住不发火,所图甚大啊,自己可要小心一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