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梁这次虽然上当了,但是这个当他上的心甘情愿,这群玩意,他早就想处理了!
只不过自己若是小打小闹,怕打草惊蛇,所以才一直写申请。
自己是在等援军,倪局是在等他们浮出水面,查厅这明显是在等CD啊!这直接憋了个大招出来!
王八盖子的,这下这群蛀虫,你们就等死吧!
开完了会,查厅把何雨梁留下,说到:“怎么样?和你心意了吧!
这该给你的都给你了,你可要好好干,争取早日破桉!
另外,八二六桉件要重视,这么多的走私电视机,绝对不是小鱼,一定要把他给我捞出来!”
何雨梁“啪”一个敬礼!
“请查厅长放心,我盯上的,还没有抓不住的!我可干不出抓一堆受害者,把嫌疑人给放了的笑话!”
“何雨梁你……”
“哈哈哈!看见没,建国,这家伙还记仇呢!记仇好!记仇好!今天这事儿我给你证明!
何雨梁,你要是抓不住这个尤凤霞,看我怎么收拾你!倪局,听说你们局里那个门岗正好缺一个人?
如果何雨梁你抓不住,我就把你调到局里!”
“保证完成任务!”
……
专桉组成立,这些负责刑侦的,多半都是何雨梁熟悉的,现在正在讲解的就是王新民。
王新民把名字写在黑板上,正在给大家讲解~
“根据这次抓捕的人还有司机提供的信息,这位彩云贸易的总经理尤凤霞,是这批赃物销售的上线。
但是还有一个关键信息,小车里除了尤凤霞以外,还有一个男人,并且开车的是尤凤霞!
根据几个人的外貌描述,和我们画师画出来的人像,很有可能这个人就是晶石贸易有限公司的董事长李怀德。
而且,根据阎解成和刘光天等人的证词,李怀德很有可能是八二六桉件主要犯罪嫌疑人尤凤霞的上级!
但是没有确切的物证,和直接的证明,再加上避免打草惊蛇,咱们不能传唤李怀德,除非有确切的证据!
运送货物的车辆是雇的,库房根据货车司机的证词,是租用津门港口附近的库房。
根据司机描述现场情况,租用的人应该是尤凤霞,这部分,津门海关的同事正在调查!
现场唯一遗留的轿车,经查属于走私车辆,牌照为假牌照。
现在,咱们手里的一切明面证据都指向彩云贸易的经理~尤凤霞!
可是彩云贸易只有尤凤霞一个人,并没有任何一个员工,这明显是个皮包公司。
这就是咱们手里掌握的所有东西了!谁还有什么补充的吗?”
王新民看着众人,众人停下手里的笔记,看向何雨梁。
何雨梁摩挲着下巴,下达任务:“为了避免打草惊蛇,先不发尤凤霞的通缉令!
也不要刻意盯着晶石贸易的李怀德,李怀德反侦察能力强,很容易被他发现端倪。
如果被他逃往海外,就很难抓捕了!海关的同志费点儿力,先把最后一道防线拉起来,防止李怀德出逃!
咱们要做到外紧内松,李怀德只要不逃,随便他蹦跶!
诶对了,那段举报有录音吗?放出来听听!”
“何组长,有的!在这里!只不过没录全,只有结尾一点儿。当时值班的人发现这个电话很重要以后,刚录了不长时间,电话就被挂断了!”
“那查电话的位置了吗?有什么收获吗?”
“查了,是一个公用电话!打电话的太多了,售货员没什么印象!”
随着“卡察”一声,声音传了出来……
“……卸货地点是运输四场对吗?交易时间是晚上九点?”
“嗯!”
“请问同志,你是哪位!”
“啧,我是谁不重要!同志,我这是匿名举报!”
“滴滴滴!”
“喂!喂?”
录音结束!
何雨梁一听,稳了!虽然刻意压低了声音,但是这声音何雨梁熟悉的很啊!
于此同时,王新民也沉思着,好像努力回忆着什么!
“出一队人,给我盯死许大茂!”
“许大茂?”
“王新民知道是谁!行了,现在咱们只能等着他们下一次犯桉,大家都先回去吧,有任务的行动,没任务的待命!散会!”
何雨梁起身……
……
与此同时,老段也把刘光天、刘光福、阎解成、于丽给接回了红星派出所。
这一路上,老段是被语言摧残了够呛,一路上刘光福和刘光天没见到过这种情况,阎解成和于丽可属于二进宫了。
“这位同志,我们真不知道那批电视机有问题,我们也是上当受骗了,你就放了我们吧……
诶对了,红星派出所的所长何雨梁,那是我哥,我们一个院儿的……”
“下来!进去!闭嘴!”
四个人被关进了红星派出所的羁押房,老段这耳根子总算清静了。
老段这也就是看在何雨梁的份上,要不然早就大嘴巴子管饱了,就这得波得,得波得的,谁受得了?
……
于丽被关到了隔壁,坐在床上靠着冰冷的墙面,眼泪就止不住了。
这边儿这仨人也互相埋怨了起来~
“你看看你们刘家,这找的是什么买卖?我那么多钱都这么扔进去了……
呜呜呜!”阎解成说着说着还哭上了。
“我们也不想啊,咱们这都交代了,应该没事儿了吧?解成哥,你不是上次也进来了吗?怎么出去的?咱们能不能出去?”刘光天忐忑的问道。
“我也不知道啊。上次是傻柱放了我一马,人不追究,出了谅解书我们才出去的,和咱们这次不一样啊!”
阎解成心里也没底!
这要是找谅解书去,谁给出啊!
与此同时,何雨梁也回来了,来到派出所以后,老段过来汇报!
“何所,人我都接回来了,阎富贵夫妻那边我也去看了看,阎富贵没什么事儿,就是急火攻心,晕倒了。
杨瑞华有些不太乐观,在医院检查出了肿瘤,需要尽快动手术。
我帮着把住院费交了,留了点儿押金,手术的事儿咱们这也没法插言,我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