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易中海正在何雨柱屋子里和何雨柱说话~
“柱子,这么说来,这买卖真是你的?”
“一大爷,你怎么还不信啊,这买卖真是我的,当初为开这个买卖,我哥攒了那么多年的钱都掏空了,我也掏空了大半家底。
这么多钱放在买卖上,我都一宿一宿睡不着觉,生怕赔了。
那时候一大妈身体还不太好,真要是告诉你们了,不是怕你们身体承受不了嘛!
后来买卖好了,一直也没机会说,本来娄小娥回来那次,还聊这事儿来着,不过您当时不是和我丈人去买菜了嘛。”
其实这事,何雨柱根本就没想说,要不然什么时候还那个机会啊。
“哎,行吧,反正就算是告诉我,我也只能白操心。不过,这次你这请院子里的人吃饭,你准备怎么请?”
“那还怎么请,挨个儿来呗。”
“许大茂也在内?”
“必须的啊,没他哪有意思了,不但要请他,还必须要把他请来……”
……
与此同时,贾家也正在讨论这些事。
“姐,三大爷给傻柱请客呢,据说那天府阁和京都这么多天府火锅店都是傻柱的买卖,这能是真的吗?”
秦淮茹咬断线头:“这个啊,还这没准儿!傻柱自从他哥回来以后,办事越发让人看不透了。
诶,对了,你和许大茂怎么回事儿?你着婚都离了,怎么还往一块儿凑啊。”
“哎呀,姐!我都这么大岁数了,还哪有好人等着我过日子了?
挑来挑去的,还不如我们家大茂呢,大茂虽说不能生孩子,但是那是以前不知道有病,现在大茂弄了个偏方。
他那个大夫铁瓷说了:他那个是小毛病,吃两副药就好了……”
秦淮茹……
“你还真是个傻妞,许大茂给你一个当,你就上一个当,既然你这么说,明天你赶紧搬回你的后院去,我这里可不收留你。”
“哎呀,姐!这许大茂不来接我我怎么好意思回去啊。还有,这婚都离了,我也得要点儿面子嘛。”
“哦,要面子就在我这里赖着?”
“姐,你怎么能说赖呢……
不对,这哪跟哪啊咱们不是说傻柱请客的事儿吗?傻柱请客你去吗?
听说槐花在那里当经理,里面的服务员个顶个的漂亮,棒梗都这么大岁数了,也该找个对象了,有槐花这层关系,棒梗在那里不得是随便扒拉着找……”
“我不去!”棒梗放下手里的馒头,转身回屋了。
“嘿?这孩子,怎么听不出好赖话呢,有亲戚靠亲戚,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更何况,那是你亲妹妹,这是现在了,放在以前换亲她都说不出什么来,更别提让她帮着给找个对象了。”
“哼,还换亲呢,这俩小白眼狼,一个躲着我,另一个更绝,跑到港城去了,一年回不来一回……”
贾张氏提起这两个孙女满嘴都是怨恨,她也不想想,这俩孙女为什么这样。
一个差点儿被她饿死,另一个送个被面都被她骑着门槛要回去了。就这,还想让俩孩子孝敬你?
许愿池里的王八都不敢有这非分之想。
……
许大茂这里想和秦京茹重归于好吗?
想!
他现在这条件,再找也是给人家养孩子,想要和他一心过日子的,一个都没有。
而且,他这次是彻彻底底的检查了一次,不管是中医还是西医,都给了他一个晴天霹雳~
这辈子他别想有孩子了!
就这情况,也就秦京茹还能和他过一辈子。
可是就这么把秦京茹接回去吧,他还有点儿不甘心,不接吧,还怕秦京茹真的找了……
还在这年头秦京茹这样的,再找基本不可能,这让他稍稍安心。
不过,许大茂最近很窝火,不是因为别的,这刘光天、刘光福兄弟俩什么人?
年轻时候混蛋成习惯了,根本就没什么道德可言,踢瘸子骂哑巴这事儿他俩都轻车熟路了,欺负一个绝户许大茂,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儿?
动不动拿话挤兑,这都不算什么事儿了,来许大茂家里,那真是抬腿就进。
胖子那里做饭呢,看见好吃的,坐下就吃,还动不动的和许大茂讲大道理。
姥姥!
许大茂自认圆滑世故,用得着你们两个连人话都不会说的人讲大道理?
……
为什么他们能这么肆无忌惮?不就是欺负许大茂后继无人吗?
许大茂痛定思痛,决定拉拢一个盟友,至少是个能对抗这俩混蛋的盟友。
这盟友是谁?大院里寻觅一圈儿,也就剩下棒梗了。
当年棒梗在电影院学徒的时候,一人儿放倒刘光天、刘光福俩人,外带半个一大爷和一个光福媳妇,这战斗力绝对够用,唯一不确定的就是这小子太阴险,不太好。
但是,思来想去,也就剩下棒梗了,阴险不怕,还能阴的过许大茂?
就许大茂这阴的劲头儿,李莲英见了都得叫一声祖师爷,还斗不过他一个棒梗?
至于说怎么搭上关系~这不是现成的梯子吗?
……
棒梗坐在街角的一块大石头上抽着烟,秦京茹那一番话给了他很大的触动。
他现在很后悔,当年为什么何雨梁收养的不是他?偏偏收养了两个赔钱货。
小当还可以说是读书好,但是没有何雨梁那三年不遗余力的支持,她考什么状元?
人都说了,那届的考题最简单,只是大家没时间复习,要是我复习一下,没准儿也能考上。
就算考不上,怎么着也比槐花强吧,听说现在槐花的工资一个月有一千多。
一千多啊,怎么花?也没见她孝敬孝敬亲妈和奶奶,白眼狼一个。
偏偏这两个白眼狼命就这么好,我要是赚了这么多钱,一定要好好孝敬奶奶和妈妈……
他正在这里想着呢,一阵皮鞋声由远而近。而后,停在了他的面前。
锃亮的皮鞋,板板正正的西裤,鳄鱼皮带……
“许大茂?”棒梗起身,满眼都是仇恨,看着眼前这个人。
“嘿,这孩子,怎么说我也是你师父呢,说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