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这气候,过了年那天气是肉眼可见的一天比一天暖。
自从年前全院大会,何雨柱怼了许大茂一顿以后,许大茂难得没找何雨柱麻烦。
何雨柱被冉秋叶说教了一顿,也过了瘾了,老实了不少,现在是两点一线,厂子~家!
厂子里大锅菜不用他了,每天就是办公室一坐,坐的不耐烦了,去厨房转转!
有招待,何雨柱亲自掌勺,没招待教教徒弟。做着大厨的工作,拿着食堂主任的工资,有钱副主任托着,倒也没人说什么。
何雨梁是一式三份,买来的水果坚果,一式三份,雨水那里一份,何雨柱那里一份,自己这边留一份。
给了两回以后,王新民说什么都不要了,非要给钱~说什么这些东西哪样都不是好淘弄的,能买到就已经是……
结果被何雨梁强势镇压了一次,然后又顺路去看了看何雨水……
……
要说四合院,何雨柱不怼人,一大爷不开会捐款,寡妇不哭穷,许大茂不扎刺儿……
这几样满足,那就是太平景象!
何雨柱不怼人,条件满足,一大爷现在彻底不理贾家了,每天回来,除非何雨柱驮他回来,要不然连西边的月亮门都不走。
每天回来以后,要是想走动,就去后院看看聋老太,或者找何雨柱过来喝两杯,也让何雨柱抽两支烟,要是不想动,就在家里一待。
一大爷现在是化身老宅男,别说组织开会,就算是开会,他都不一定去。
至于秦寡妇,她倒是想哭穷,可是和谁哭啊,谁理她啊!
整个大院也就剩下许大茂一个不稳定因素,每天这两口子每天是目中无人啊。
搅动的前院后院不得安宁!
秦京茹只要是买肉了,或者是添了新衣服,一定会拉着大姑娘小媳妇的炫耀半天。
像什么~你们家没有吧?幼,连这个都不给你买啊!要是一个月不吃几回肉,那还算什么城里人啊?
生活水平还不如我们农村呢……
反正那话说起来,绝对凡尔赛,你不听还不行,拉着你聊。
这许大茂就更不得了了,院子里那几户人家,多多少少的都被他警告过,或者干脆关过。
不为别的,就是为了立威!
要说这许大茂,真玩起心眼儿来,那就是熊猫吃大餐~除了笋(损)还是笋(损)。
这一套下来,大院里别人不说,就说在轧钢厂工作的那些人,对许大茂的恭敬程度,明显高于三位大爷了!
而且坚决听从许大茂的吩咐,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这称呼都不敢叫了。
许大茂现在不管是在厂里还是在四合院,那谱儿,大得很!简直是把谁都不放在眼里。
只不过,这许大茂有两件事儿不开心,一件是厂里的事儿~聂副主任和自己一样都是副主任!
但是身为七个副主任之一,许大茂是最听话的,也是李主任最信任的,更是李主任的得力干将!
可是,这工资偏偏却低了聂副主任一级!凭什么?你聂副主任天天混吃等死熬退休的样子,凭什么比我工资高一级?
他哪里知道,七个副主任只有两个是正式报备到上面的,这其中就有聂副主任一个。
剩下五个,都是工资虽然涨上来了,但是那只是李主任玩儿的欺上瞒下!
这年头,谁见一个主任七个副手来着?李主任不过是想轻松一些罢了!
当然了,在李主任这里,这叫御下之术,不管是奸是忠,都为他所用!李主任常以此事沾沾自喜。
许大茂又没出过差,他自然不知道他的副主任只是副主任待遇,还是工资待遇,就这,还是李主任四处扣来的工资待遇,至于行政级别~
许大茂现在还是一个放映员呢,就更别提什么行政级别了!
但是许大茂不知道啊,又没当过领导,自然不知道其中的待遇怎么才能测试出来,所以他对聂副主任比他工资高这件事,一直愤愤不平。
……
这第二件事就是中院!中院现在简直成了最令他头疼的存在了!
以前有一个傻柱,就够让他头疼的了,现在有了何雨梁,他更不敢惹了。
而且林淑云和冉秋叶相继怀孕,更是让“没”了一个孩子的许大茂嫉妒不已。
偏偏何雨柱他暂时还不敢动!许大茂心里明白着呢,要是不能一下子把何雨梁兄弟二人按死,后患无穷!
要不然,就算是收拾了傻柱,有何雨梁在那也是不痛不痒!
而且,许大茂发现,这前院、后院浪滔天,中院就犹如泰山,纹丝不动。
他想趁乱行事都不可能!好在,还有厂子里的这群出气筒给自己出气!
……
“各位副主任早啊!”许大茂一身笔挺的衣服,手里拎着包,推开挂着副主任办公室牌子的门,和众人打着招呼。
“许副主任,你也早啊!看许副主任神采奕奕,一定是有喜讯了!”
“喜讯当然是不断!最大的喜讯是咱们厂又有三个车间主任,被我拿下了!”
“幼,许副主任还真是能力出众啊!”
“那是,李主任说了,本人最大的才干就是能在李主任一声令下,迅速揪出这些害群之马!”
许大茂得意洋洋。
“这人啊,还是少做点儿缺德的事儿,多给子孙后辈积点儿德,免得死了连个上坟的都没有!”
聂副主任最看不惯许大茂这目中无人的样子。
“姓聂的你什么意思?你说我没孩子是不是?”这孩子,就是许大茂心中的痛!
许大茂现在的情况是~朕打下的江山如此多娇,可惜朕练的却是葵花宝典,让我怎么是好?
聂副主任立刻开口:“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我可没有这意思啊!”
许大茂指着聂副主任,恶狠狠的说道:“行!姓聂的,你记住你这句话,你会为这句话付出代价!哼!”
许大茂放完狠话,也不好在这里待着了,起身向外走去!
聂副主任看了看许大茂的背影,轻声笑了一下:“代价?我等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