签证和出国的手续都已经办好。
林文和王晓飞坐在书房聊天,让林文很意外的是,王晓飞竟然去过缅国,而且还不止一次,有时是秘密潜入,有时是用掩护身份。难怪和他谈起缅国的一些情况时,他那么熟悉,看来这次带王晓飞去是非常正确的选择。
沈伯涛告诉林文,让他准备一下,三天后在广州机场见,从广州飞到仰光。
林文其它的准备工作都早已做好了,免不了又和王坤之夫妇交待一番,没办法,他实在是太宝贝自己的儿子。
吃过晚饭后,林文和孔琦一起来到二楼书房。
林文递给孔琦一张银行卡,说:“这里有二百万,家里还要你多操心,不要怕花钱,要让全家人都生活得舒服一些。小峰的学习有你看着,我倒是不担心,但你可不能太宠着他啊!”
孔琦低眉轻语地说:“我知道的,你要多久回来?”
“怎么?不舍得我出去?”
“……”
“按计划应该十来天,放心吧,我很快就回来的,晚上等我啊!”
孔琦脸微微红了,起身后,竟然坐到了林文的腿上,双臂环绕着林文的脖子,道不出的依依眷恋,双目含情,楚楚动人。
林文心头一热,没想到孔琦对自己是这么依恋温情,小女儿姿态让人怜爱不已。他不由得将孔琦紧紧搂在怀里,十分不老实地把她的大兔子揉捏了一番,弄得孔琦气喘吁吁,娇羞难耐,只碍于是在书房里,才没有更过分的举动,就这样,孔琦走出书房还是一脸绯红的神态。
海滨的夜格外安静,林文悄悄溜进了孔琦的房间,弄得跟偷情似的,二人似乎有着无尽的缠绵,难忍别离,生怕分别太久,林文这一夜得到了从来没有过的满足……
搂着孔琦酣睡到天色大亮,起床后,赤身裸体坐在床上运转体内灵气,几个大周天之后,神清气爽,又用灵气为孔琦梳理了一下身体,给孔琦盖好被子后,才下床出门。
刚走出孔琦的房门,正巧和赵君碰了个对面,咦?这丫头怎么了?一副熊猫眼,满脸憔悴之色,林文看到她这副模样也不禁有些吃惊。
赵君一看到林文,脸唰得一下红得跟灯笼似的,走到林文旁边,抬起脚就踢,直奔林文小腿而来,林文也没有躲,她能踢得多大劲呀!
林文佯怒道:“你这丫头疯了不成?竟然还敢踢我?”
“我就踢你,就踢你,让
你那么大声。”赵君说完又踢了过来。
林文这下子明白了,昨晚一时竟忘了这丫头就睡在孔琦隔壁房间呢,怪不得说自己声音大,可自己声音不大呀,是你表姐声音大好不好,你不说你表姐,却来说我,敢情是折磨了你一晚上啊!难怪一双熊猫眼,想到这,心里那个乐呀!哼,丫头,这回让你占着便宜了,免费听了一晚上的“交响乐”。
林文一个闪身,赶紧下楼回到自己房间。
王晓霞很自立,自从孔琦给她找了几位老师后,每天早早就去上课,回家后复习也很刻苦。林文见一楼住的人多,怕打扰她学习,让她搬到三楼她又不肯,就搬到二楼住在儿子隔壁。小峰高兴有个姐姐陪他,王晓霞这丫头在小峰面前跟个小大人似的,倒真像个大姐姐的样子,不仅宠着他,还把他照顾得无微不至。林文心想:儿子呀,你可真是修得好福气,有这么多人宠爱你!
林文和王晓飞乘飞机到了广州,同沈伯涛会合后,一起转机飞往仰光。
沈伯涛几乎是每年都要去参加一次公盘,对这里的情况非常熟悉,早早就预定好宾馆房间。
缅国公盘珠宝交易中心距仰光城区约25公里,住在这里主要是条件比较好,去公盘场区时,包一辆车就可以了,只是这里的车太破,甚至连空调都没有,这点苦对于林文和王晓飞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事,在这种环境下,能有个车坐就不错了。
参加公盘的人需要凭邀请函才能进入,然后再拿着邀请函办理其它手续。
缅国公盘分明标和暗标。
所谓的明标,就是现场拍卖。参加竞买人集中在交易大厅,公盘工作人员每公布一个毛料编号,竞买人现场进行轮番投标,谁出价钱最高,谁就中标。这种方式可以不断地提高毛料的价格。一般情况下,每次公盘明标翡翠玉石毛料,约占总量的五分之一左右。
所谓的暗标,就是在填写好组委会发给的竞标单上,写上毛料的编号及价格,投到旁边的标箱里,因为彼此间不知道竞买价,所以以称为“暗标”。揭标时按价格高低决定毛料所属,这种方式的竞争更为惨烈,尤其是半赌毛料,看中了,又怕买不到手,就不得不加价,有的竞标价甚至已经超过翡翠本身价格很多。缅国这帮贼人,想出这法子不断地暗中提高翡翠价格,从而使获利达到最大化。每次公盘的翡翠玉石毛料,暗标料子大多是看起来表现比较好,还有许多是开了天窗的半赌料子。为了获利,每次暗标毛料数量都占总量的五分之四以上。
投标活动结束后,中标者将与组委会签订《中标合同》,如果当场付清价款的,组委会现场免费办理通关、运输手续或准予销售、加工证。中标者未当场付款的,只签订《中标合同》,必须在三个月内将款项汇到指定帐户,组委会再为其免费办理通关、运输等事宜。当然了,中标者也可另行出资委托专业货运公司进行运输或随身带走。
这些规则林文在来之前就查找了一些资料,已经知道的差不多了,沈伯涛讲给林文听,怕他没有搞清楚,还特意嘱咐林文,竞标时填写的是欧元价格,一定要换算好价格,每次公盘都有人搞错,填的是华夏币的价格,等去交款时,才发现高出了十多倍,如果是亏个十几万还好说,来的都是大珠宝商,还不在乎十几万,宁肯吃个哑巴亏,如果价格高了,一下子亏个几百万,甚至上千万的,那只能弃标,结果就是被封杀,以后几年、甚至十年再也无法参加他们的公盘。
这个提醒,倒是切中要害,自己必须每次要注意进行换算一下价格。
沈伯涛一路上不断地示好林文,搞得林文很尴尬。沈伯涛怎么着也是自己实际老丈人,现在把自己供成佛似的,如果知道女儿现在已经委身于自己,那还不气得一佛升天、二佛出世,到时候有自己好果子吃才怪了。林文只好低调再低调,以晚辈之礼对沈伯涛,打下伏笔,好给将来铺路。
沈伯涛或许是受到女儿的提醒和点拨,最后带着难为情的表情跟林文提出:“林先生,我非常佩服你的赌石本领,如果你方便的话,能给我提供几块毛料编号,我感激不尽!”说完,脸上带着一丝期盼,还有些不好意思。
“好,这个没问题,我看完毛料后,会给你一些毛料编号,也会提供一些价格作为参考,但是沈先生,我们可说好了,如果赌垮了,您可不要怪我才是。”
“谢谢林先生!多谢你了!”
“沈先生,我和诗怡是好朋友,对您也是当长辈一般,跟您说很多次了,你叫我名字就好,不然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对您了。”
“好,好,以后就叫你林文。左右后天才开盘,明天你可以去附近玩玩,不过这里是军阀割据,治安也很乱的,不像国内,你出门一定要注意安全,不要到人少的地方。”
沈伯涛回到自己的房间,心也踏实了,拉林文参加公盘,就是为了和林文搞好关系。如果他知道女儿和林文的关系,也不用这么费心劳神了,说不定还得端着点呢,我养了这么多年的小兔子,你说吃就给吃了,怎么着也不能吃白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