咿呀!咿呀!
“方远!我会让你后悔的,你个混蛋,给本小姐等着!”小白以神识威胁抓狂的威胁方远。
可是不管用,方远一手将小白倒提在空中,一手在小白的小脑袋瓜上弹着脑瓜崩,问说:“知错了没?知错了没?还给你长能耐了,知道见好就收四个字怎么写不?”
方远这回可算是狠狠的出了口恶气,谁让小白乘人之危,昨个可给他欺负惨了,将小白收拾过一通之中,方远见好就收,刚一松手,小白嗖的一下,就向他抓来。
幸好方远,早有所料,闪身避过,与小白在房中左右腾挪,追逃三百回合之后,一人一兽都累得够呛,只好暂时休战。只是这会儿小白又生气了,打定主意不理方远,还要找机会从方远身上找补回来。
而方远自从毒功进阶之后,武道境界一举突破到了引起中期,而今紫府当中灵气充裕,身体通泰,感觉好的不能再好。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紫府内,圣灵气原本所占的那一点地盘,又被毒元侵占走不少,只剩下一丁点的立足之处,瞧着可怜。
可方远也没法子帮忙,只能顺其自然,其实方远想着,若是能让二者达到平衡就好了,毒元杀力虽大,可给方远总有一种不祥的感觉,好像自己是在玩火一样,圣灵气正好克制毒元,相克相生自然是最好。
报过隔夜仇之后,方远拉开房门走到院中,张口一吸,将四周灵气纳入经脉之中,以功法炼化,还别说,这迎春居的灵气,充裕十足。即便不用灵石,也能保证全力运转功法,而不缺灵气,真是个修武的好地方。
“没事了?”邱天第一个走出房间,问方远说。
方远笑着点头,示意他没事,趁他注意力分散之际,脸庞白影一闪,小白袭来,这可真是一点都不让人省心呐。雨落幽天,渺渺无迹,这是方远最拿手的身法,饶是小白再能耐,在方远灵气耗尽之前,也摸不到方远的一片衣角。
雨落幽天,品阶几何,方远至今都不是很清楚,这是他当初与天剑宗的弟子,一同探寻一处秘境之时,偶然所得。也是在那里,他与江璇真正相识,回想起来,方远发觉自己原来已经很想江璇的了,这好久都没江璇的消息了。
小白一击不中,舍了方远,扑向邱天,在方远身上报不了仇,她还不能将方远的黑料抖落给邱天听么?至于方远真的有没有黑料?这不重要,还不是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给方远一个威胁的眼神,方远心里瞬时一惊,想要赶在小白之间,急忙开口道:“邱天!”
“嗯!?”邱天反应很错乱,因为她在同一时间,听到了方远的声音与小白的传音,这还是她第一次与小白交流,听讶异的。
快方远一步,小白已经在不管不顾的给方远头上扣屎盆子了,给邱天听得神情古怪,看向方远的眼神更是古怪。方远发现,他还是大意了,这会儿也不知道小白都在说什么,只能干着急!
等了一会儿,方远发现邱天脸上的神情越来越精彩,感觉小白好像没完没了了似的,方远忍不住冲上去抓小白,可是小白速度很吓人,一手抓了个空,反倒给小白嘲讽了。
小白嚣张的在邱天身上跳来跳去,向方远耀武扬威,方远不死心,围着邱天萍萍出手,邱天站在院里左右为难,不过小白给她说的那些还挺有趣,至于要不要信,那就两说了,瞎子都看的出来,小白与方远在闹别扭,这个时候小白说的话能信吗?
方远的目的是抓小白,可是小白围着邱天打转,方远一个不小心,就会与邱天发生肢体接触,这个方远一心扑在小白身上,没多想,而邱天更不会介意。
可给一人气的够呛,那就是待在屋里,却一直注意着这边的弓宣,只有方远与邱天待在一起,弓宣每每总是不自觉的就会将注意力,放到那两人身上。
哪怕知道最后的结果,只是徒然生气罢了,可就是控制不住,弓宣感觉自己的心已经迷失在邱天身上了,可要他说个所以然来,他又说不清楚。
这真是没道理的事,可感情之时,没道理不是才对吗?喜欢就是喜欢,每次见到伊人,心跳总是不一般的感觉,哪怕伊人什么都不做,静静的就在那里!
没道理,所以忍不了,弓宣一把拉开房门,院中方远身形一顿,向弓宣看过去,又顺着弓宣的视线,注意到自己搭在邱天肩上的手,略感不妥,将手收回来。
邱天一点都不介意,非但没有刻意与方远拉开距离避嫌,反而帮方远拦下了,跃跃欲试,想要伺机报复的小白。
弓宣心里那叫一个吃味儿,很没好气的对方远说:“去看看贾霸吧,他那边有事!”
既然如此,方远也不敢耽搁,当即跑去找贾霸,贾霸是和众人住在一个院里的,可自从拜庞瑞思为师之后,他就躲了出去,没办法,盯着一个先天毒灵体的名头,他压力山大。
方远走后,小白窜回屋里,去享用她从方远哪儿敲来的那笔灵石,唯有此举,方能稍稍解恨,方远那混蛋,小白心里原本还有些负疚感的,可这会儿全没了,我吃,我使劲儿吃,吃穷那家伙,小白一口一块灵石,心里恨恨的想着,她脑门现在都还疼呢。
院子里剩下邱天与弓宣二人,邱天眉头蹙起,她不是木头人,弓宣对她的意思,她再迟钝也回过味儿来了。不想让弓宣失望,邱天觉着有些话,还是早点说开的好,走进弓宣,邱天刚想开口。
弓宣忽然打断她的话,说:“在开口之前,不妨扪心自问,我有说这话的资格吗?”
邱天一愣,猛然惊醒,不禁自问是啊,他有这个资格吗?她想拒绝弓宣,可方远不也不止一次的拒绝过她,可有用吗?这世间,唯有喜欢一事,最不讲理,是便是,不是便不是,一点缓和的余地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