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吉祥说道:“韩新福啊,兄弟归兄弟,不同意加入,就不要相逼,那样就不好了。”
王伟说:“不是,二哥你误会了,不是韩新福逼我们加入,是他太狠了,那天晚上我说,我那个广告公司,还有几个客户舍不得扔掉。
韩新福说你们随便慢慢来,不要着急,从现在开始,来公司上班的月薪一万,你说二哥,我那广告公司,现在就剩下的那几个客户。
一个月顶天也就,一万块钱的业务,除去成本也就剩,二三千块钱,你弟妹一听说,不跟我急眼就怪了。”
钟河森刚一张嘴,王伟又抢着说道:
“河森你也甭说了,和我一样对不?”
大家都哈哈笑了起来。
门外进来一人,打断了众人的说话:
“老板,昨天那个封老大又带人来了。”
大家一看是张克祥,从市场里雇佣来的装卸工。
“来了多少人?”
韩新福问道。
“来了七个人,还抬着一个编织袋。”
韩新福一听就知道,是封子祥送钱来了,就说道:
“没事,你们该干嘛干嘛。”
装卸工退出去了,韩新福对妙吉祥说道:
“二哥,待会你看着就行,没事,昨天几个小混混来找事,让我教训了,今天来送钱。”
妙吉祥点点头说道:
“注意分寸,凡事不要太过了。”
韩新福说:
“我知道。”
一会儿,封子祥领头,后面跟着六个人,三个人拽一头,夸张的抬着一个,大编织袋,进了办公室。
封子祥一抱挙道:
“大哥,我把钱带来了,六十万请你过目,还请你把我二弟等人放了吧。”
韩新福佛光一扫,嗯,韩新福的意识,随着佛光的所到之处,所有情形都在,韩新福的脑海里显献。
就见抬编织袋的六人腰里,都腋着一把手枪,韩新福脸色一疑。
妙吉祥喊道:
“兄弟等会。”
妙吉祥上前一步,挡在封子祥前面,说道:
“兄弟,稍等这里面有误会。”
韩新福疑惑的看着,妙吉祥说道:
“二哥,怎么了?”
妙吉祥抬手止住韩新福的话。
转过身冲着,抬编织袋的一个人说道:
“张所长,有什么事直接说吧,这是我兄弟,是不是有什么误会,都给我一个面子,把话说明白了,好不好?”
张林苦笑一声道:
“韩哥,这么长时间没见,没想到你一眼就认出我来了,即然是你兄弟,那我就直说了。”
妙吉祥拉着张林,到沙发上坐下后道:
“张所长,喝口水慢慢说。”
“这个是马尚镇的封子祥,今天来我所里报桉,说有人扣压了他兄弟,并勒索六十万块钱。
我们这才过来看看,这样吧,我们也还没有立桉,让你兄弟也说说,我不能光听他一面之词,是吧。”
说完看向韩新福,妙吉祥也看向韩新福道:
“兄弟你就说说吧,张所长是我多年的朋友,甭管谁是谁非,这个事说开了,都给我和张所长,一个面子好吧?”
韩新福狠狠地,瞪了封子祥一眼说道:
“张所长,这个事也不复杂,昨天刀疤脸带着十二个人,拿铁棍等凶器来我这里,开口要五万块钱保护费,还要每个月都交。
我不同意,他们就打伤了我两名员工,我出手收拾了他们,让刀疤脸回去,拿点医药费不过份吧。
结果刀疤脸回去,就带着这兄弟俩,纠结五十多人,要砸了我这里,要不是我出手制住封子安。
你说说,张所长,五十多人的械斗,要伤多少人,闹不好再出上几条人命,事情不就闹大了不是。
关于索要六十万的事,是,我是说过这话,那不也是在气头上,说的气话不是。
人呢就在那边关着呢,我马上就放人,今天呢我就给我二哥面子,你所长大人看着处理,我听着。”
说完韩新福开门,走到隔壁的营业厅,手一挥刀疤脸封子安等十四个人,出现在营业厅里,韩新福回到办公室,对封子祥说道:
“去把你的人领出来吧。”
封子祥来到营业厅,看到刀疤脸他们,刚刚清醒的样子,封子祥问道:
“你们刚才被关在哪里了,没打你们?”
封子安说:
“哥,就像做了个梦一样,一眨眼就醒了,没有挨打。”
“那就好,你和刀疤跟我来,其他人在外面等着。”
封子祥领着封子安和刀疤,来到办公室,韩新福指着刀疤,对着张林道:
“张所长,人都放了,没少一根汗毛。”
张林看了一眼时间道:
“从昨天晚上六点,到现在不到二十四小时,不算非法拘禁。
六十万块钱虽然也带来了,毕竟你没有收,又主动把人放了,这勒索罪也不成立,刀疤带人闹事,罚款五百元,拘留五日,韩哥,你看这事到此为止怎么样。”
妙吉祥看向韩新福说:
“兄弟,即然张所长说了,就按张所长说的办如何?”
“二哥,我说过了,给你和张所长面子,怎么办都行,我没意见。”
“好,韩哥,你兄弟若没意见,我们就回去了,改日我请客,咱们坐下来喝一杯。”
说完张林吩咐其他警察,抬着钱回派出所了。
妙吉祥对韩新福说道:
“兄弟别怪你哥我多管闲事,咱们要做生意,就别得罪这些公职人员,你放心,那哥俩好受不了。
六十万块钱进了派出所,等拿回去也得瘦一圈,最多拿回五十万就烧高香了。”
“二哥我早就看出,那几个人是警察扮的,他们腰里都别着枪,这是个陷阱,我要是一收下钱,就坐实了敲诈勒索的罪名,我才不上当呢。”
“刚刚看你的脸色,我还以为你要施法呢,才赶紧出来,点破对方的身份,那个张林,与我也没有多大的交情。
今天能有这样的结果,多少也算是,给了我面子了,要不还真有点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