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潘卿主动承认错误,潘朵没有要责怪她的意思。
"你呢最好是让我省点心,你说你本来酒量就不是特别的好,你昨天晚上又喝了那么多的酒,你说你让我们怎么办,你知不知道昨天我照顾了你一晚上。"
"我好像迷迷糊糊的时候能够感觉到是你。"
"永远都是迷迷糊糊的时候才感觉到别人对你多么用心啊,你永远都是感觉不到的。"
潘朵越说心里越觉得苦涩,事实上她说这句话不是说要去针对潘卿,她只不过是在感慨着,如果有一天潘卿真的什么都知道了,她要从他们身边离开那个时候她又会怎么样?
这件事情根本就不敢去想,因为她觉得只要一想就是一个悲伤的故事她不愿意去面对,她也不想去面对,因为她真的是把潘卿当作自己最重要的亲人,那种感觉不是一句话两句话就可以形容的出来的。
也是因为这个才会让潘朵觉得如果有一天潘卿离开了他们过了自己原本生活的话,她该如何去面对这些?
可能那个时候的她真的没有办法去面对这些吧,但是不管是什么原因,也不管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潘朵都不想潘卿这个样子。
潘卿大概看得出来潘朵的情绪有些糟糕,虽然说她也不知道这究竟是为什么,她的心里也觉得好像这件事情有说不出来的感觉,可她没有想太多,因为她知道自己想太多,没有丝毫的意义,她为什么还要思考那么多呢?
吃过早饭后,潘卿打算去公司上班,最主要的是她又收到了张嘉航的消息,这让她十分无奈。
"姐姐,姐夫,那我就先走了。"
潘卿离开后,潘朵和林子寒对视了一眼,他们并不相信事情会有那么简单,但是他们也不打算再深究这件事情了。
"你觉得这件事情是我们想的那个样子吗?"
见林子寒问自己,潘朵也沉默了,其实她之前也在想他们之前想的那个事情究竟是对是错,因为潘朵实在是担心潘卿真的什么都想起来了,如果潘卿想起来了一切,那么势必就意味着有些事情会从根本上发生潜移默化的变化,那绝对不是潘朵想看到的。
"事情既然已经这个样子了,那么我们还能说些什么呢,是吧,一切就顺其自然好了。"
潘朵的话让林子寒沉默,事实上林子寒觉得可能事情真的只能是这个样子,除此之外好像真的没有办法去做些什么、
"那我们就不管这件事情了。"
"不管是肯定不可能的,但是管也不能管太多啊,你想如果我们真的管这事管的太多的话,那么她会怎么想,她肯定觉得我们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干,觉得我们为什么一定要揪着这件事情不放呢,该过去的事情就过去啊,为什么要这样,所以呢如果真是她心里面想的,她想要从心底里去逃避这件事情的话,那我们其实根本没有必要去替她面对这些,她想去逃避,那么我们也可以选择让她去逃避这些,不是吗?"
潘朵觉得现在他们不应该去钻那个牛角尖,如果说这是潘卿自己的选择,那么他们就尊重潘卿的选择就好了。
潘卿从楼上下来的时候就看到了张嘉航,对此潘卿十分无奈,她就知道张嘉航肯定会出现在这里,对于张嘉航出现在这里这样的一个事实,那就是阴魂不散。
她实在是很好奇为什么张嘉航要在自己的面前表现出这么绅士的一面,选择来陪着她来接她,就算是他表现得再多么多么的温柔,对于潘卿来说她还是没有办法去面对这些。
去公司的路上潘卿也是沉默的,因为潘卿知道可能自己说什么现在都是废话,所以为什么她一定要去说那些事情。
意识到潘卿根本就没有要和自己说话的意思,张嘉航的心里十分气恼。
"我觉得你应该和我说说话。"
"有什么好说的啊,我们之前估计都没有什么好说的吧,如果没有什么好说的硬说,对你对我来说都不是什么好处,不是吗?"
潘卿的话让张嘉航的心里突然窝起了一股火气,他没有想到潘卿对自己是这样的一个态度,而且最主要的是他觉得之前潘卿真的是对他过于顺从,以至于让他没有想到潘卿会在自己的面前有这样的表现。
"我觉得你应该给我一个理由。"
"你要什么理由,我应该给你什么理由,我真的要给你理由吗?"
面对潘卿一连串的话,张嘉航的脸色更是难看。
"昨天你和钱莘一起去酒吧喝酒,感觉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你是想问我和她喝酒怎么样,还是想问什么?"
"我想问你和她喝酒之后你们两个聊了什么?"
"这就是我们的事情了,而且如果你真的很好奇的话,其实我建议你去问钱莘,不管怎么说她都是你的助理,你要是问她的话,估计她会什么都告诉你的,不是么?"
面对潘卿这样的态度,张嘉航强忍着自己心里的怒火,他很清楚如果他不强忍住自己心里的怒火,可能他会对潘卿做出一些伤害潘卿的事情的,那并不是他想要看到的。
但是潘卿一直都是这个样子的话,很可能张嘉航就没有办法去面对这些,如果可以张嘉航真的很想去敲醒潘卿的脑袋,他想知道潘卿究竟是怎么想的。
车子停到meet分店门口的时候,张嘉航潘卿先后从车里出来,果然就看到了不远处走过来的艾玛丽和宫亦楚。
看到艾玛丽潘卿并不觉得不舒服或者是怎么样,但是当她看到宫亦楚的那一瞬间,潘卿觉得如果可以的话她真的恨不得找一个地缝钻进去。
她是真的没有想到会在这样的一个场合里遇到宫亦楚,而且最重要的是她似乎并没有做好和宫亦楚见面的准备,她以为自己可以逃避掉这些事情的,可是现在事情全部摆在眼前的时候才让她真正的意识到原来有些事情不是她想要逃避就可以顺利的逃避的,只能说冥冥之中自有定义,她想要去推脱的事情不见得就完全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