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怎样,只是看到你嚣张的样子很不爽而已,一不爽了就想找点事情做做。”
“林......王妃,请您高抬贵手,都是我的错,跟我夫君家里一点关系都没有,您有什么气都冲着我来好了。”即使再不愿意向林轻舞求饶,但是毕竟远水近不了近火,眼下这形势很快钱家大小就快露宿街头了,委曲求全总好过没瓦遮头。
林轻舞走进府里坐上主位,“怎么样,算好了没有?”
“算好了王妃,钱家所有家财初步估计在五亿五千八百万两。”
“哟,钱有财,没想到你还是个亿万富翁啊!”
“王妃,这些其中都是房屋良田,所有的良田都租给那些庄家了,您要是收走,那么那些农民肯定是要没饭吃了!”
林轻舞倒是没想到这个钱有财还有点良心,“看在你还有点良心的份上,我也不要你全部家产,每年的今天,你们所赚盈利的一半送去王府,有没有问题?”
“没问题,没问题。”总比一无所有的好,不过话说,这王妃还真不是省油的灯!
林轻舞从怀里拿出一张纸,“好,那么没问题就在这张合约上签字吧。”
“是,是。”钱有财拿着笔颤抖的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那种得来毫不费力的感觉真是太爽了,在洛城有个钱有财,在虞城又有个田有为,这两个冤大头足够她在古代潇洒个一辈子了,她折好合约,小心翼翼的塞进袖口,走到郭蓉旁边时,她再一次警告道:“我有的时间,有的是法子整你,给我好自为之!”
“恭送王妃。”
心情大好的林轻舞在洛城街头逛着街,身后跟着轿夫,还有尽职尽责的保镖。
“羽哥哥,这个好不好看?”珍宝阁内,茵芸拿着一支簪子问身边的萧羽。
“嗯。”他看也没看那个簪子,只用鼻子发着音。
茵芸眼底闪过一丝失望,但转瞬即逝,她笑着对掌柜说:“那我就要这个了,帮我包起来。”
买好了东西他们刚想离开,茵芸看到了街上看着他们的林轻舞,她慌忙拉着还没有转身的萧羽折回店里,“羽哥哥,我还想买一些。”
“你自己慢慢选,让老板去萧府结账,我先走了。”
茵芸马上拉住萧羽,眼神有些闪烁,“诶,羽哥哥,你就陪陪我嘛,我不知道哪个好看。”
林轻舞看着她急切的想留住萧羽,不希望他再见到她,于是她识趣的坐进了轿子,“回府。”
看到茵芸奇怪的样子他猛地一回头,却看到了走进轿子的林轻舞,他无时无刻不在想着那个让他魂牵梦萦的女人,他想冲上去问清楚,可是被茵芸拉住,“不可以。”
萧羽沙哑的嗓子低吼:“放开!”
“你为什么一定要让我们担心呢,还不够吗?为什么你不停下来回头看看在你身边有个跟你一样愿意为自己喜欢的人付出一切的人。”茵芸的眼眶湿了,当她第一眼见到萧羽的时候就深深的爱上了这个英俊的男人。
萧羽转过头,眼神终于停留在了茵芸脸上,不可否认的,茵芸也是一个美人,稚气的眸子单纯的如清泉,伤心二字就写在脸上,半晌他终于看口,“走吧。”林轻舞,谜一样的女人,他始终没办法看透,每当觉得跟她距离近了,可是每次却发现他们不是近了而是离得更远了。
林轻舞回到了王府晋铮还没回来,惜月本来抱着孩子,一看到她就把孩子给了奶娘,并让他们退下,“姐姐。”她叫住了想要回房的林轻舞。
林轻舞停住脚步看着向她走来的惜月。
“你还会再离开王爷吗?”
在不清楚对付想要干什么时,她不会先开口暴露自己的想法,这是她一贯作风。
惜月看她一脸狐疑,她忙解释:“我没有恶意,我只是希望你留下,别再离开了,你知道吗?自从你离开后,王爷吃不下睡不着,心心念念的都是你,之后当有了你的消息后,他满世界的找,就连我生产他都没有回来,我真的很嫉妒你,但是当我生下我跟王爷的孩子时,我什么都不想了,只要王爷偶尔可以抱抱他,哄哄他就够了。”
林轻舞淡淡一笑,往自己的房间走去,“来人,帮我准备热水。”
晋铮一回来,听到下人禀报了林轻舞一天的行程,然后听说惜月找过她谈话他就怒火中烧的冲进了惜月的房间,一把将惜月拽了起来,“你跟她说了什么?是不是又想着什么坏主意对付她了?”
“我没有。”惜月有些委屈,手臂又被晋铮抓的很疼,可是她却拼命的忍住,“我只是叫她留下来。”
晋铮狐疑道:“你会有那么好心?”
“王爷,请您相信我,我真的什么都没有说。”
晋铮将她一推,双手背在身后,“最好没有,要是让本王知道你又找她麻烦,本王扒了你的皮!”说完便拂袖而去。
惜月的眼泪终究没能忍住,自己的丈夫居然说要扒了自己的皮,任谁听了都难受。
晋铮来到了林轻舞房门口,林轻舞正好洗好澡站在浴桶内准备出来,好巧不巧的晋铮推门一只脚踏了进来,看到林轻舞一丝不挂的背对着自己,而那背部布满了丑陋的疤痕,林轻舞慌忙拿起挂在旁边的衣服套上。
她背对着他,“进来怎么不敲门?”有些那恼怒。
晋铮剑眉紧皱,“你身上怎么会有那么多疤痕?”
她整理好衣服转身,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下次进来记得敲门。”
晋铮冲上前抓住她的左手把衣服拉了起来一看全部都是疤痕,再将她右手拉起,还是疤痕,他犀利的眸子透出了杀气,“谁干的?”
“你的好哥哥。”
晋铮深吸一口气,“你有什么计划?”
哈哈,古言有冲冠一怒为红颜,她就效仿者用了一招苦肉计还真的就奏效了,虽然心里开心的很,但是表面上却依旧云淡风轻,“你不是不敢吗?”
“这只是早晚的事情,皇位本来就是属于我的,是他恬不知耻的夺走,我只是拿回我自己的东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