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已经决定了,你退下。”
林轻舞醒来后就听到了晋铮这样一句话。
“你醒了。”
她坐起身,揉着微微发疼的太阳穴,晋铮马上断了一杯水递到她嘴边,她就着被子喝了一口。
“好点了吗?”
看着晋铮关切的眼神让她有些不适应,“你想怎样?”
“轻舞,回到本王身边吧,以前的事本王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晋铮收起了戾气,声音柔柔的,很是好听。
自从林轻舞离开后,他心心念念的都是她,满脑子都是倔强、冷艳、高傲的她,整颗心被她填的满满的,再遇到她应该是老天对他的眷顾,他不会再放弃这个机会。
听到轻舞二字,后面的话都忽略掉了一半,轻舞轻舞一直回荡着萧羽带着磁性的声音,她揪着一颗心,有些喘不过气。
晋铮看她眉头越皱越紧,紧张的问:“是不是不舒服?我去找大夫。”
“不需要。”她坐起身,穿好鞋子,准备离开。
“林轻舞,本王的耐心是有限的。”想他生来就是皇亲贵族,从没低声下气跟别人说过话,他已经如此了,她居然还不识时务。
“哼。”林轻舞冷笑一声,“跟我在一起你要随时做好死的准备。”
“林轻舞!”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臂,粗鲁的把她拉进自己的怀里。
“放开,再不放开别怪我不客气。”林轻舞冷冷的警告道。
晋铮掐住她的下巴,逼着他直视自己,“收起你的警告,你觉得你现在有能力杀我吗?你出去看看,如果你能走出去,你尽管走。”
林轻舞一把推开他,因为身体还没有恢复的关系,她一晕差点摔倒,晋铮一把拦过她的腰,把她横抱起放在床上。
“来人。”他一叫,门就被推开,“药呢?”
“回王爷,马上就好。”
借着下人开门的机会,她看到了外面,院子里都是晋铮的人,看上去个个都是高手,看来凭自己这病怏怏的身子怕是出不去了。
药端来了,晋铮端着药,在她床边坐下,轻轻的把药吹凉,送到她嘴边,她就着碗喝了下去,苦口良药,虽然她不喜欢,可是可以治好她的病。
“你这样,我很不习惯,说吧,想怎样?”
“在你心里,我就是那么急功近利,利用女人达到目的的伪君子吗?”
林轻舞撇撇嘴,不置可否。
看来自己的形象在她心中一时之间无法改变的了,他吩咐人拿来了蜜饯,她毫不客气的拿了一颗就塞进嘴里。他与她错过了很多,这次无论如何他也不会再放开她,爱上她是个错,可是他愿意就这样一辈子错下去。
“公子,林姑娘被王爷带走了,要不要去救人?”
“多事。”她那么厉害,还需要别人救吗?况且她根本就不需要他救!躲过吴勇手中的剑,萧羽骑上千里马,挥手一鞭,马儿嘶吼一声,扬长而去。他要看看是哪个不要命的混蛋,居然敢杀死他的孩儿!
吴勇上马跟了上去,可是只一会儿,已经不见了萧羽的影子。
三天的路程,他只用了一天一夜。到了西城,他一颗愤怒的心根本没有因为疲劳而减退。
虽然已是深夜,但是伊梅阁任然歌舞升平,萧羽一脸怒火直冲谢洛衣房间,粗鲁的抓住她的手腕提了起来,“哪个大夫为你们名老板看过病?”
“回春堂的大夫啊。”谢洛依一脸错愕,不明所以的回答道。
萧羽一把推开了她,从二楼一跃而下,直奔回春堂。到了回春堂,他一脚,两扇门碰的一声倒地,里面的小伙计顿时从睡梦中惊喜,一脸茫然的从内堂走了出来。
逼问到大夫的住址后,他毫不留情的把小伙计杀了,他又来到了大夫家里,对着门又是一脚,大夫一家老小吓得半死,忙穿上衣服,出来看发生何事。
“伊梅阁的名老板是你看的?”
“是。”大夫战战兢兢地回答道。
“她什么病?”
“名老板肠胃不适,配点药几日便可见效。”这是名红袖教他说的,他每个字都记得清清楚楚,并一字不落的说了出来。
利剑出鞘,只见一道寒光,大夫身边的夫人便倒地不起,血流满地。
“公子饶命,饶命啊!”大夫拼命的对着萧羽磕头,但是随后萧羽提起利剑,对准了大夫的脖子,“说!”
“我替名老板把脉时,她已经有了一个多月的身孕,只是她吩咐我给她煮落胎药,还让我一定要保守秘密,否则会杀了我全家老小,公子我都说了,求求你饶了我,饶了我家人吧!他们都是无辜的!”
“那你可知道,我的孩儿也是无辜的!”他的咆哮声划破天际。
萧羽提起利剑,刺中大夫儿子的胸口,再拔出,大夫立刻爬到小孩身边,替他把脉,可是已经没有了呼吸,没有了脉,大夫已经哭不出声了,他抱着自己妻子跟儿子的尸体,泪流不断,他愤恨的瞪着眼前提着剑的男子。
“你告诉我,你现在是不是想杀了我?”
“是,我是想杀了你!我只不过是一个大夫,病人有什么需要我就提供一切,我自问没有做过对不起天地良心的事,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偏偏要如此对待我,我不为她落胎她要杀我全家,现在我为她落胎你要杀了我的妻子孩儿,他们又有什么错,我杀了你的孩儿你大可以向我索命,可是为什么要伤害无辜的人!你们是魔鬼,我就算是变成厉鬼,也不会放过你的。”说着他冲向了萧羽的剑,那把剑就那样刺穿了他的身体。
大夫的父母看到如此的情节,愤怒的冲上前去要与萧羽拼命,萧羽拔出剑,手一挥,两老就倒下了,而他心里的火丝毫没有因为大夫一家丧命而减退半分,他转身一个凌空,消失在了夜空中。
回春堂伙计、大夫一家惨死的事情引起了全城的轰动,各种的流言蜚语满天飞,西城的衙门也立案调查,可是却丝毫没有头绪。(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