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妹,你姐姐长得可真是俊啊…”
“哪里哪里~”
鹤扬意识模糊的时候听见了这段对话。
姐姐?逆徒的姐姐?是谁?
鹤扬挣扎着睁开了眼睛,四周的环境如此陌生,看起来像一个破旧的小柴屋。
“姐姐,你终于醒了!”鹤扬刚起身就看见逆徒嘴里叼着一块煎饼飞扑了过来。
“…离我远点,谁是你姐姐?”鹤扬下意识得推开了逆徒凑近的大脸。
程思悠对着鹤扬眨眼睛,她觉得自己的眼睛都要眨到翻白眼了,鹤扬还是没懂她的意思。
“你抽风了吗?”鹤扬疑惑得看着眨眼皮的逆徒。
“…你就是我姐姐。”程思悠塞了快煎饼给鹤扬,指了指鹤扬身上的衣服,鹤扬这才反应过来。
“你好,鹤小姐,我叫王喜归。”一个穿着粗布短衣的男子坐在床边,看起来十二三岁左右。
鹤扬看了看自己手臂上包扎好的伤口还有逆徒一身的泥巴。
“谢谢你救了我们。”鹤扬咬了一口煎饼,比御膳房的好吃多了,鹤扬看着手里的煎饼思索了一下。
鹤扬在程思悠的搀扶下坐了起来,“我们这是在哪里?”鹤扬觉得自己的脑袋有点疼,他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发现鼓起了好大一个包,“嘶…我磕到后脑勺了吗?”
程思悠和王喜归对视一眼,尴尬点头。
实际上那是王喜归敲的,毕竟任谁在半夜看见两个陌生人站在门口都会害怕吧。
而程思悠在王喜归拿着棒槌就要敲人的时候,果断把奄奄一息的鹤扬推了出去。
“这就是你说的那个小镇…很安全…”程思悠支支吾吾的,她不想让王喜归听出什么。
“常安妹妹,既然你的姐姐醒了,那你留在这照顾她吧,我得跟着父亲出去卖煎饼了。”王喜归不好意思得挠挠头,看着还坐在床边的红衣女子,“我晚上就回来。”
等王喜归离开以后,程思悠才松了一口气,她拍了拍鹤扬的肩膀,“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师傅!”
“咳咳!”程思悠好巧不巧得拍在鹤扬肩膀伤口处,鹤扬擦了擦嘴角吐出来的血,“那个…王什么归…”
“王喜归。”程思悠白了他一眼。
“什么喜归??”鹤扬疑惑得看着她。
“王、喜、归!”程思悠怒吼一声。
鹤扬似懂非懂得点点头,“王喜什么?”
“滚!”程思悠踹了鹤扬一脚,“人家叫王喜归!”
鹤扬这回终于记住了,他咬了一口煎饼,“这个王归西啊…”
程思悠不耐烦得捂住了耳朵。
就这样,程思悠一边帮王氏父子晾衣服一边纠正鹤扬的口误。
“你再敢喊错我就把你脑袋卸下来。”
“…王…王西西?”
“你给我滚!!”
等到晚上,王喜归和父亲一起挑着扁担回来了,王喜归的父亲是一个很朴实的商贩。
“你们的事我已经听喜归说了,你们二位尽管再次歇息修养身体。”王喜归的父亲慈祥得笑了笑。
而鹤扬第一眼就注意到了王喜归脸上带着伤,虽然他一直试图避开大家的视线,可是鹤扬还是发觉了。
“喜归…你脸上是…?”鹤扬指了指王喜归的脸。
王喜归显然有些不自在,急忙摆手,“没有没有,我自己摔的。”
“他们居然…哎!”王喜归的父亲重重叹了口气,他有些无奈,“你们先歇息着,我去煮饭。”
“我来帮忙吧。”程思悠急忙站了起来,却被王喜归按住了,告诉她歇息着便好。
鹤扬又看了一眼王喜归脸上的伤口,那很明显就是被人打的。
王喜归察觉了一道炽热的目光,他红着脸转过了身,面对着程思悠。
“喜归哥哥,你救了我们,按道理我们已经好好感谢你,可是我们没什么好送的,不然…我就让我姐姐以身相许怎么样!”程思悠托腮,眼睛里面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王喜归却突然站了起来,支支吾吾的,“我我我去帮父亲!”
“哎哟!你打我干什么!”程思悠的后脑勺被鹤扬狠狠打了一巴掌。
“你是不是也有什么大病?”鹤扬揪着她的耳朵不放。
程思悠急忙求饶,“错了错了师傅师傅…不过你们两个人也挺般配的啊!”
鹤扬又打了她后脑勺一巴掌。
“你们组合在一起就是……驾鹤西归!!”
程思悠又挨了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