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你怎么掉坑里了啊?”白羽正在给灰头土脸的常安公主梳洗。
由于白羽昨天晚上睡得太死了,根本没有发现公主丢了。
程思悠一脸复杂,“我说我去抓蛇你信吗?”程思悠指了指外面那个已经被架在烤架上的蛇。
白羽沉默了一下,“蛇肉一点都不好吃,不值得。”
程思悠尴尬而又不失礼貌得笑了笑。
而另一边的鹤扬脸上同样是一脸复杂,他现在和暴君溪风还有皇后坐在一起。
暴君递给了鹤扬一杯热茶,鹤扬接过茶杯的手微微颤抖。
谁知道皇上他有没有下毒啊喂!
而溪风还有皇后就站在暴君身上,暴君在假笑,皇后手里捧着瓜子看戏,溪风面无表情得嗑了几颗瓜子。
“鹤扬是吧,你昨天晚上为什么和常安在一起。”暴君啪的一下把茶壶放在桌上,声音传递着自己的不满。
鹤扬擦了擦额头并不存在的汗水,“我们昨天不小心掉坑里了…”鹤扬完全相信,自己要是说错一句话,绝对绝对会被丢去喂狮子。
暴君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诶你是不是喜欢我们家糯米团啊!”梦西一脸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表情,手里的瓜子嗑的飞快。
“什么啊?我喜欢她?一个画画都画不好的傻…”鹤扬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傻…傻乎乎的高贵公主,鹤扬不敢不敢。”
暴君把眉毛一横,“说谁傻呢!”
鹤扬尴尬得挠了挠头,想着明明上次溪风师傅说的原话就是,“皇上觉得常安公主的画画得跟坨屎一样,让你想想办法。”
鹤扬给溪风一个求助的眼神,溪风却突然低头从桌上摸了一把瓜子,边走边说,“我去给白羽带点瓜子。”
现在的师傅,真是秋天里割韭菜,一茬不如一茬。
梦西像只仓鼠一样嘎吱嘎吱得嗑着瓜子,瞧瞧瞧瞧,她都发现了什么。
等鹤扬终于走出暴君的帐篷以后,他第一次觉得外面的空气如此清新可爱。
“乔常安,我诅咒你吃饭…只有一只筷子!”鹤扬在心里默默诅咒着她,心里想要不是她的话,自己也不用走这一遭。
“阿秋!”程思悠突然打了个喷嚏,这不打不要紧,一打喷嚏,正在给公主梳头发的白羽手被吓得抖了抖,一不小心活生生扯下了公主几根头发。
白羽看着手里的头发,陷入了沉思。
“怎么了白羽姐姐?”程思悠发觉到了她的异常,而白羽摇摇头,表示没事。
说完,白羽就把那几根头发顺手丢到了地上。
“白羽,白羽,你在吗?”帐篷外传来了溪风的声音,白羽急忙跑了出去。
啧啧啧,重色轻牌友。
程思悠看着白羽远去的身影,这算什么啊,这不是秋天吗?怎么一股恋爱的酸臭味啊!
“等等,溪风是鹤扬的师傅,鹤扬是我的师傅,那么我应该叫溪风什么呢?祖师爷?”程思悠拍了拍脑门。
她的祖师爷和她的牌友在谈恋爱,夺笋啊,那她岂不是以后要喊白羽,师娘?
程思悠垂头丧气的,她刚好低头一看,发现了地上的头发。
她心情更复杂了。
“我已经开始脱发了吗?而且一次还掉这么多吗?”
程思悠赶忙摸了摸自己的发顶,确定自己没有变成地中海以后才舒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