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思悠掀开了窗户的一角,笑嘻嘻得看着屋内的司红颜,“嘿嘿师父父~”
“你给老子滚!”司红颜丢过来一只鞋,砸在窗户上。
“别这样嘛师父父~至少你还和乔知许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了嘛~”程思悠又掀开了一角。
“你是指我们两个人同时在床上昏迷了三天三夜吗?我谢谢你祖宗十八代!给我滚!”司红颜咆哮着又丢过来一只鞋。
程思悠敏捷得避开了攻击,又掀开了窗户,“哎哟师父父~至少你和乔知许还一起有了难忘的经历嘛~这也是一个进步呀~”
“你是说我们都花了一天一夜来拔身上的毒针吗?我谢谢你全家!快给我滚!别再我看见你了!”司红颜看了看自己的赤脚,干脆直接拿起床上的枕头就往外砸。
程思悠被砸了个正着,捂着脸离开了。
刚推开门坐下的程思悠,就看见鼻青脸肿的鹤扬一边哀嚎一边走了进来。
“你这是…也被乔知许揍了吗?”程思悠差点都认不出鹤扬了。
“乔知许那个鳖孙,他自己不动手,让手下的公公们动手,那些公公一人一口唾沫点子都可以把我淹死!哎哟,还专门往脸上打,我看乔知许那鳖孙就是嫉妒我这张脸!”
鹤扬情绪一激动,脸部动作过大,又扯到伤口,一阵哀嚎。
“那现在咋办啊。”程思悠垂头丧气得趴在桌子上。
失去梦想变成一条咸鱼,弱小,无助,可怜,也不能吃。
“你问我我去问谁啊,我觉得乔知许现在肯定对你师傅印象极其深刻,深刻到会一直记仇到棺材里的那种。”鹤扬揉了揉自己发肿的脸蛋。
程思悠仰天长叹,“红线不好牵啊。”
“你说得对,我看他们两个人用红线是不行的,至少得用碗口那么粗的麻绳绑起来才行。”鹤扬也自暴自弃趴在了桌子上。
“你说得对啊鹤扬!我怎么没想到!”程思悠猛地拍案而起,一脸激动得看着鹤扬,“软的不行咱就来硬的呗!就把他们绑在一起!我看他们怎么办!”
“嘶…”鹤扬被桌子给震得耳鸣了,“什么,你说什么啊,不软啊,那个乔知许我看他头铁得很啊!”
当天夜里,程思悠和鹤扬穿着夜行服,蒙着面,蹲在墙角。
程思悠给了鹤扬一个坚定的眼神,接着用手一顿比划,暗示他等会分头行动。
鹤扬迷茫地挠挠头,“那什么,你直接说话吧,屋子里就咱俩。”
“你懂什么,电视剧里面都是这么演的!等会我们就分头行动,你去绑乔知许,我去绑我师傅,然后偏殿汇合,清楚明白?”程思悠白了他一眼。
等等,我为什么要说电视剧?
程思悠挠挠头。
皇宫屋檐上多了两个上蹿下跳的黑影。
“我们干嘛还要用轻功啊?离得这么近,我们明明可以用脚走的。”鹤扬发出了疑惑的声音。
“气势要拿出来!这样才显得我们很牛!”程思悠竖起了大拇指。
等鹤扬悄悄咪咪得溜到乔知许门边,从腰间摸出了程思悠给他的迷香还有烟杆。
“狗鳖孙,看我今天绑不绑你就完事了!”鹤扬学着程思悠教的样子,刚点上迷香,用烟杆戳破了窗户纸。
“皇上,这个香还点不点啊,我看今夜蚊虫众多…”贴身伺候的公公恭敬得站在一旁。
“不要和我提什么蚊虫!一听我就来气!点吧点吧,熏死一只是一只。”乔知许顶着发肿的脸,狠狠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得嘞。”
在门外刚想要往屋子里吹迷香的鹤扬,突然闻到了一股奇怪的香味。
好像是从屋子里传出来的?
鹤扬下意识得深吸一口气想要闻闻到底是什么的时候,嘴里的迷香突然呛进了自己的喉咙和鼻腔里。
“卧槽…不会…会…吧…”
咚的一声,鹤扬晕倒在了墙角。
程思悠蹑手蹑脚得摸进了司红颜的屋子里,看见床上睡得四仰八叉的人,不动脑子就知道是她师傅。
程思悠一个手刀砍在司红颜的脖子上。
刚想扛起司红颜就跑的时候,一个不注意,踩到了之前被丢在门外的鞋子,重重摔倒在地。
“我靠…司红颜…这都不醒…他娘的重死了……”
被迫给司红颜当成人肉垫子程思悠,由于身体不能承受之重,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