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鹏,你不是说那野种已经死了吗?那皇宫里的是谁?”公主指着一蒙面人就跳了起来,“你们七海的人都是这样办事的吗?”
“公主,我们确实已经杀了那女子。那傅川恒带着她逃命,整个车队就她一个女的,想必错不了。”蒙面人试图让她相信,死的确实是悦儿。
“傅川恒?他又去找她?这个人狡猾得很,你们跟着他,看看有什么情况。”
“是。公主,您让我们查的那个花夕,她已经削发为尼,云游四海了。”
“哦?去查查她在哪里云游。只要她敢到京城,杀无赦!”公主的眼里又泛出了醋意,但她随即又说,“算了。只要她与驸马没有接触,就放过她。”我灵燕二十年前说放了你,就会放了你!但没说过放了那个野种!
“是。”说完,此人就化为一滩黑水,快速地流走了。
没有任何人能够发现他来过,那些在窗外,门外,客厅,房顶的高手也不能。
傅川恒和钟赋在书房内,商讨着如何把悦儿嫁到西夏,又如何把淑宁带走。
“我已经观察好久了。灵燕都与我在一起,就算她独自在房内,也没有发现有人来找她,我们会不会是想错了?”总的来说,这么多年,灵燕对他确实是很尽心的。一个坏人,如果她一直对你很好,那么你是无论如何也狠不下心来,把她归于坏人的。
“那还有谁有理由呢?”旁观者清,傅川恒怎么也想不出还有谁,有这个本事,请得动七海的人,来杀一个毫无背景的黄毛丫头。
“在看看吧。反正淑宁进宫了,她一时也做不了什么。”现在悦儿还是安全的,钟赋也就不着急了。可傅川恒可是急坏了,他那个倒霉的七哥,我看一直就没对她安好心!还是明天下朝时候,去看看吧。
“妹妹,喜不喜欢姐姐给你安排的新房间啊?”悦儿呈一个“大”字形躺在淑宁的床上,斜着眼问立在一旁的淑宁,她连头都懒得转。
“多谢姐姐如此费心。”淑宁很乖巧地回答着,又看了看立在一旁的奶妈。好像这不是我房间吧?怎么全是老太太的东西?淑宁又看看自己的行李被整齐地放在门口,更是摸不着头脑。
“公主,淑宁郡主的屋子已经打扫好了。请容奴婢这就带郡主去休息。”不卑不亢,一脸的坏相!
蹭地一声,悦儿很有气势地坐了起来,圈起一条腿,转着玉手指着那个奶妈,“哎呀,你个老东西,拆我台啊!”
“公主,奴婢怎么说也是皇后的奶妈。服侍过两位公主,一位皇子。怎么说也是……”
……
奶妈努力地摔打着门,“公主,你让我进去。你不能这样对我。这是我的房间。开门,开门!”
悦儿领着淑宁在房间里蹦跶,参观……
“房梁很别致!”
“恩,茶具挺好!”
“这个床都被那个老胖子睡旧了,我明天把我的床换给你哦。”
“……”完全无视那个奶妈在屋外的咆哮。
淑宁跟着她转,眼睛却一直注视着外面。这个擂台打得真有意思,淑宁几次都要笑出声来。但还是很矜持地忍住了。
“个老东西,省点力气回去带你的皇子吧,在这叫唤什么?”悦儿怕她实在太寂寞,很好心地理了她一下。
“那是奴婢的职责所在,奴婢该做的事自会做好,但有人欺负到我头上,我绝不答应。”
悦儿刚喝口水顺顺气,结果一口喷了出来。咳了好久,但也不甘败下阵来。她看了淑宁一眼,嘿嘿,“你来!”说完还推了淑宁一把。
“什么?我、我、我不会吵架。我真的不会。”那小脑袋摇得跟个拨浪鼓一样,那小手摆得跟抽筋一样。
“怕什么,我说一句,你学一句。她又听不清,大不了算我头上!”看你那动不动装纯的样子,早就不爽了都。赶紧学上!
好兴奋啊!我可以骂人了耶!我真是在帮忙哦,老天保证,我还是淑女!淑宁握着小拳头,很紧张地羞红了脸,就要准备了,准备好了!
“嘭”的一脚把她踹地上去了,“你骂人呢还是运功呢?赶紧地,骂人要乘势,晚了人家以为你害怕。那观众就会以为你理亏,那局势就不好控制了!”悦儿一副高人的样子,把脚翘在桌上,等着看徒弟出师。
深呼吸一口,“你坏!”淑宁像个猫一样哼了一声,悦儿差点没跌下来。“靠,这也带的?”
那奶妈以为是在说她,“奴婢带什么了?奴婢什么也没带啊!”
你给我站好,腰挺直了!重新说!悦儿又坏坏地套到淑宁耳边,教了几句很那个啥,很有杀伤力的恶言。
呜呜呜~~~~我是淑女!我不说,我不说!她无辜地看了一眼悦儿,悦儿一激动又扬起了玉足。那淑宁吓得赶紧:“@#¥%^&*%$#^$#^&&…………”(不知道外面的人听不听得下去,反正我是写不下去,不写,不写)
太刺激了!屋外的呐喊声一浪高过一浪,完全听不清楚在喊些什么。但是如果少了这些观众,这个擂台打得就不那么好看了。呵呵,淑宁很兴奋地竖起耳朵听着这些热闹。只是突然,屋外就静了下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