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唐左呢,他不是最不喜我来的么,如今当起了缩头乌龟还是在设鸿门宴!"耶律寒看着凌府的喜庆布置,大红绸缎被当做毯子肆意铺张着。
耶律寒没做停留看到凌儿房门紧闭,大脚重重踹到门上,"凌儿快开门!"哗啦一声木门倒塌。
耶律寒提着弯刀"把那个小子给我交出来!"
"你怎么来了!"凌儿故作惊讶的看着气势汹汹的耶律寒,她手中一壶茶水正给赵构倒茶,可能紧张的缘故清汤茶水从已经倒满的茶杯中撒出来。
赵构轻声说道"可以了!"凌儿才发现是自己太紧张急忙收住茶壶。
"刚才忘了和你介绍,这位是我远房表哥,听说今夜嫁你特地赶来的!"赵构明明告诉凌儿等耶律寒提问时再将托词说出,如今一股脑说出来即便没奸情也一时间说不清了。
"奥?"耶律寒察觉出凌儿的反常,他第一次来到凌儿闺房,不过还是找到凌儿的床榻,伸手去摸床铺发现是冰冷的。
"还好他们没踏出那一步,否则本将军定会用这奸夫**脑袋祭旗!"耶律寒哼了声,走向正悠哉品茶的赵构。
赵构只是微微倾身以做还礼,"劝你从凌儿的房间出去,她要嫁人了应该避嫌这你可知道!"耶律寒的话分明不善。
赵构给凌儿使了个眼色,"将军既然来都来了不如尝尝这茶水!"凌儿亲自斟满交给耶律寒。
"是啊,凌儿表妹的茶可不是谁都能喝到的!"赵构自顾自倒了一杯放在鼻子间嗅了嗅,"好茶!"。
耶律寒夺过凌儿手中的茶杯一股脑灌进口中,想走?恐怕已经着了人家的道。
耶律寒只觉得头重脚轻,脑袋晕晕的"凌儿,你这茶水怎会,怎会和烈酒一般醉人呢!"
耶律寒重重摔倒,凌儿手足无措只好将希望寄托在赵构身上"皇上,这人……"
"放出风去,凌儿小姐留耶律寒在闺房一叙。"消息传出人们都知道是何意思,凌儿姑娘逃不掉索性认命。
赵构看着瘫死在地的耶律寒,从腰间拿出提炼的氰化物,将白瓷瓶内大部分粉末倒入耶律寒口中。
这次耶律寒就算大难不死也会成为一个傻呵呵的废物,杀人诛心,若是大金军队看到自家将军成了这般模样战争天平定会倾倒向宋军。
凌儿不知去了哪,现在正是紧要关头她不见了可是会出乱子。
"凌儿,你快出来,朕把耶律寒毒倒了!"赵构顺着凌儿来时的路寻找,当来到一处青墙他听到"呜呜"的哭声。
"凌儿,你怎么跑到这里了!"赵构一阵担心。
"皇上,你这个人好坏的!呜呜,你向人传播我将耶律寒留在闺房可让奴家怎么做人!"凌儿受了极大委屈。
"朕知道这件事上你受委屈,可你先下来好不好!高处很冷小心受了风寒!"赵构对凌儿满满的关心。
赵构觉得凌儿实在应该以大局考虑而不是秉着小女儿心态委屈的爬墙哭泣。
等等,女儿家爬墙可别想不开!凌府青墙很高,若是跳下来这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