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夜里,赵构对着烛火一遍遍想着与黑衣人的对话,目不转睛看着帕子上的血字。
第二日,张宪将一切装备打理好就来到赵构帐中,按照皇帝料想今日就是大军进入河南境内。
他看到皇帝正附在桌桉上休息就没忍心打搅,走回帐外静静跪着,由于军帐是打开的外面的风吹的赵构有些寒这才醒来。
"皇上,大军已经准备好了!"张宪低头回禀道。
"张将军,起来说话!"赵构不急于情。
"朕昨夜遇到黑衣人,她给朕提及凌唐左,并交给朕血"忠"字。"赵构敲了敲桌上的字,张宪才拿起来。
"皇上,这人末将也摸不清底细,恐有诈!"兵书上常讲兵者诡道也,以诈降策略取胜的战役不在少数。
赵构对这句诡道也是深有体会,自己不就是经常不按套路出牌吗?
"嗯,可能是这些宵小之徒从朕这里学了点皮毛罢了!"赵构将昨夜的事当做敌人的计谋而将那帕子顺手丢入一旁火盆内。
"命令大军摆开阵型,列队前进!"进了敌人的地盘需时时刻刻小心谨慎。
赵构在大军身后看着一点点远离,这次征战才刚刚开始。
耶律寒早已经从西京带领大金勇士们出城来迎战,大金的战马总体都属于膘肥体壮的类型,这类马蓄力持久且野性十足,这就使得战马也成了一种攻击性武器。
赵构大军行进到一座土山包,看到山包另一面尘土飞扬。
派出的斥候也回来禀报,有大批金人正赶来,宋军立定,展开战斗队形应战。
赵构乘着金人还未到来时向张宪了解应战者的情况,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待。
"西京大将耶律寒,单是个人来说不算太过出名,只是手上的那支军队十分厉害。"张宪说道。
赵构却以为大军武力超群才是最应该小心的,由是十分谨慎的准备战斗。
尘土之中便是金军部队,双方在距离七里的地方止住,不再向前。
金军大声呼喝,战马也纷纷长鸣,赵构这边的战马彷佛受了惊吓般躁动不安。
骑兵一阵安抚才让战马的情况稍微好一点,不过多时,耶律寒率先出击命弓箭手准备射击,大批弓箭手站到队伍最前方,周围盾牌手更是将他们里三层外三层的保护起来!
赵构见了只是轻蔑一笑,他则让盾牌手上前抵挡,命令身后的士兵拿出炸药与投掷器。
这时战场就比谁反应快了,此战是在平原,原来的那些套路都不管用唯有以快取胜。
赵构敏锐察觉到时机已到,"放炸药!"。士兵们听到命令立即反应,一颗颗圆滚滚的坛子被放出,耶律寒则笑到"小皇帝是吓傻了,怎用酒坛攻击!"虽然数量多但坛子砸下来也不会死。
"不用管它,给我放箭……"这个箭字还未说出口,一个坛子就落在营中不远处,"轰!"强烈的光亮还伴随着巨大的冲击波将十几个部将掀翻在地,金将中有人去搀扶他们,可被掀翻的将士皆口吐鲜血,刚被扶起来就承受不住再次跌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