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醒来的时候,窗外阳光明媚,鸟语花香。
"水..."好渴!好渴好渴好渴!渴得整个人都要彻底变成干尸一样!
仿佛早料到她一醒来会这样,一杯温开水被送到她的唇边。
刚坐起来的顾非衣想都不想,接过来一口气喝完。
干涸的喉咙,才总算稍稍舒服了些。
不过,还是不舒服,很不舒服。
"头痛..."她抱着脑袋,五官纠结在一起。
"下次还这样喝么?"男人清冷的声音,在这样的时候却让人觉得特别的悦耳舒服。
顾非衣长吁一口气,幸好现在脑袋的痛和早两天那会不一样,虽然也是很痛,但还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
尤其,听到男人的声音之后,又好像没那么痛了。
安心。
不过,他...猛地抬头,立即对上战九枭那双习惯性没多少温度的眼眸,昨天晚上那些零碎的记忆,也开始涌上脑际。
乖乖躺下来,我要强了你...OMG!她...她好像真的说了那些话,甚至,把他压在身下!
虽然具体的记忆已经没有了,可是,脑袋瓜还是有那么点画面的。
她真的把他压在身下了,应该不是做梦!
还有...
顾非衣心头一惊,摇摇晃晃扑了过去,以最快的速度解开他衬衫的扣子。
男人肌肉饱满性感的胸膛上,赫然被印上一个鲜明的牙齿印!
啊啊啊啊!她真的...真的把他咬了,还咬成这样!
"我...我不是故意的,你...疼不疼?对不起..."心头一阵难受,她伸手在他胸膛的牙齿印上轻轻抚过,好慌。
咬成这样,是不是很疼?
战九枭却将她的手轻轻扣住,从自己胸膛上拉了下去:"不痛。"
顾非衣却挣开他的大掌,扑了过去一把将他抱住:"你明明那么喜欢我,干嘛总是要把我拉来?"
她又不是感受不到,可她家男人现在真的变了,比从前禁欲,安静,神秘,却更加迷人了!
怎么办?她完全抵挡不住这男人的魅力,尤其是这种明明心动却还表现得高冷禁欲系的气息,是个女人都扛不住!
她不是想耍流氓,可是,就是好想好想要他,想要将他彻底占有!
顾非衣也终于知道,为什么每次和他走在外头,那些女人看他的眼神,都仿佛恨不得一口将他吞掉那般!
她现在,就很想很想将他一口吞掉!
OMG!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色?
"你脑袋不痛了?"战九枭垂眸看着她小巧的脑袋,这副粘人的小模样,让他伸出去想要将她推开的手,下意识收了回来。
反正就算将她推开,她也还是会扑过来的,再推,说不定不仅仅扑过来,还会像昨天晚上那样,扬言要把他给强了。
果然是跟在老七身边太久,连老七那些坏风气都学会了。
不远处房间里的战七焰连打了好几个喷嚏,总感觉有人在说自己的坏话。
不过,他作风正派,应该没什么坏话可以让人说才是。
难道是最近和顾非衣那丫混的太近,跟她学坏了?
...脑袋不痛了?不,还是有点痛,不过,他的声音却让她想起了某些事。
我要强了你...
刷的一声,顾非衣一张小脸涨的通红,下意识放开了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情况。
睡衣因为睡了一晚,领口已经敞开了不少,胸口白皙的肌肤一目了然,还有越来越壮观的曲线...
战九枭立即转身,收回视线,拿着杯子放回到茶几上。
顾非衣却越来越不安,看看自己现在这个模样,再看他...男人一点表现都没有,她想不起来昨天晚上具体发生什么事情了。
"我昨天晚上,有没有..."有没有真的强了你?这话,她不敢问。
现在酒醒了,胆子哪里还有那么大?再说,她一个姑娘家...咦,怎么好意思开口?
但,到底有没有嘛?他的胸膛都被她啃成那样了,要说有,也不是不可能。
可是,两条腿...没有任何酸楚的感觉,和过去那样的时候一点都不像。
但脑海里分明有很多凌乱的画面,她坐在男人的身上,用力撕扯他的衣服。
难道,强着强着,强到半路歇菜了?
"有没有什么?"战九枭回头看了她一眼。
"没、没什么?"顾非衣的脸更红了,支支吾吾的,最后慌忙换了个话题:"那个,你今天怎么这么闲?不用上班吗?"
战九枭浓眉清楚,闲么?
为了等她醒来第一时间给她喝水,在房间里等了一个上午,确实好像有那么点闲。
"公司还有事,我先回去。"他拿起电脑包,临出门的时候,还是忍不住丢了几句:"下次再这样喝,以后不许见老七。"
"对,都是七爷的错,是七爷勾引我去喝酒的。"
艾玛!这话真是吓死人,不许见就是不许见,绝对不是开玩笑的。
她冲他眨眨眼,笑得何其无辜,一副自己真的被七爷拐带了的感觉。
战九枭只是哼了哼,便不再理会,举步出门了。
顾非衣这才松了一口气,赶紧从床上下来,跑到浴室锁上门。
睡衣脱了一看,咦!咦咦咦咦咦!胸口的肌肤上,分明有不少被掐出来的红印!
昨天晚上纠缠的画面,原来是真的,男人压在自己身上,热情犹如火山爆发!
还在她面前装正经,原本昨天晚上,早就对她下手了。
看看身上这些印记,分明和以前每一次那样,肯定是又啃又吻的!
看着镜子里自己这一身痕迹,顾非衣直想翻白眼,太子爷!你戏这么好,怎么不去当演员!
竟然还一副无风无浪的禁欲模样,骨子里,还是那只狂野的兽!
不过,她真的没有那种感觉,就是和男人在一起过的感觉。
自己又不是十七八岁什么都不懂的小丫头,早就经历过人事,有没有做过,她还是可以分辨出来的。
又盯着自己身上的吻痕看了好一会,顾非衣长吐了一口气,还是想不明白。
都已经这样了,那家伙怎么还能做到半路冷静下来?这份能耐,简直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