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亦辰,你做什么?"
顾非衣一个失神,忽然身体一轻,人已经被抱了起来。
战亦辰抱着她,大步走向卧室。
"我说过,我不想等了,丫头,不管你愿不愿意,今晚,你都是我的。"
虽然当时看到非衣坐在小叔身边的时候,有点慌。
可事后,却忽然像是被启发了许多。
男人,就该霸道点,想要的时候,果断要!
要不然,像他们现在这种情况,等她主动开口说要,得要等到什么时候?
或许,一辈子都等不到。
"啊!别这样!亦辰,你说过不会强迫我!"
顾非衣被他放在床上,吓得慌忙想要起来。
可他身体往前倾,一下便堵死了她所有的退路。
"我不是想强迫你,可你什么时候才能心甘情愿?"
等待,他已经等了这么久,很多年了知道吗?
她上学的时候,他觉得她年纪小,自己只有守护在她身边就好。
就怕太禽兽,会吓坏她。
好不容易等她毕业,刚在一起,又来这么多的事故和误会。
"我想要你很久了。"这么多年了,今晚,才彻底让她看清楚自己的心思。
"在你满十八岁生日的那天,我就已经很想将你压在身下,狠狠闯进去,让你成为我的女人。"
男人的心思,无非也就这些,她身为女人,真的不懂的。
如果连碰都不想碰,这男人,怎么可能是真的爱她?
顾非衣双手抵在他的胸膛上。
战亦辰的话越说越露骨,是不是谈恋爱到一定的地步,都要经历这些?
"可你明知道..."她已经不干净了。
战亦辰的长指却落在她的唇上,轻轻摁下,阻止她说下去。
"我要的是你的现在,和未来,过去,是我们一起错过的,那就忘了它,好不好?"
今晚她坐在小叔身边那一幕,除了让他觉得莫名有点不安,却也给了他一点信心。
"我知道要当战家的少奶奶,路一定会很艰难,可我有信心,你也和我一样,好不好?"
"我没想过要嫁入豪门。"这是顾非衣的真心话。
金钱名利权势,事实上对她来说,需要的真的不多。
小康之余,能让妈妈过得好,就已经足够。
她和秦素蓉为敌不是自愿的,她只是想要保护她妈妈。
但,嫁给他...
"那就从现在开始想,好好想,总之,我是不会放手的,除非你不要我。"
他真的有点忍不住了,豆大的热汗在额角滑落,一滴滴落下。
隐忍的痛,比被人暴打一顿还要难受。
她是女人,她不会明白。
"小叔似乎挺喜欢你。"战亦辰忽然说。
顾非衣浑身一僵,心跳在一瞬间又狂飙了起来。
"你很怕他?"
顾非衣不知道怎么回答,过了好一会,才点了点头。
"不用怕,小叔对女人不感兴趣,更不会对女人出手。"
原来她怕战九枭,这发现,让战亦辰心情好了不少。
因为一般的女人,基本上,都只会对小叔痴迷。
可顾非衣现在眼底的惶恐,是真的。
"至少小叔看起来对你感觉不错,以后,我和你的婚事,或许他能帮得上忙。"
虽说,他自己的婚事,自己可以做主。
但,能得到家人祝福的婚姻,更加完美。
妈妈那边大概是走不通了,她对非衣的偏见,不是一天两天能解开的。
他可以走走小叔那边,只要小叔同意他们的婚事,爸爸和爷爷一定不会反对。
"有机会,带你多见见小叔,你要好好讨他欢心,由他开口,爷爷一定不会反对我们的婚事。"
顾非衣却依旧浑身僵硬,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
讨好太子爷...他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这个傻乎乎的大男孩,他还不知道,那天晚上将她...的人,就是太子爷!
"别怕,去洗个澡,放松一下,我等你出来。"
看得出她真的很紧张,紧张到浑身的肌肉都绷得紧紧的。
怎么比他还紧张?
"等会,一切交给我就好,别慌。"
轻轻抚了下她的脸颊,战亦辰终于从她身上翻了下去,让她有机会坐起来。
顾非衣就这样稀里糊涂的,拿着睡裙走进浴室。
当浴室的门被关上的那一刻,她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应该要解释。
他说等她出来,什么意思?
他以为她已经答应了今晚要和他在一起吗?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这一刻,她心乱如麻。
亦辰的真心,她越来越能感受到。
当初对他绝望,现在看来,也不过是一场误会。
他也说了,不介意她的过去,难道,她真的可以试试,给自己一份幸福吗?
自从和皇甫夜签了那份协议之后,她就已经认定,自己这辈子都不会有幸福了。
现在,曾经的恋人,将幸福双手送到她的跟前。
只要她点头,幸福,或许真的可以垂手得到。
可为什么,心还是那么不定...
...
这个澡,顾非衣洗了至少有半个小时。
期间战亦辰来敲过门,好像跟她说了点什么,可她没在意。
换上睡裙,将头发吹干,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终于强迫自己挤出一点笑意。
出去之后,一定要和他说清楚,她可以...试试。
但,不是那种事,今晚,肯定不是那种事。
她暂时还接受不来,亦辰不会真的强迫她,虽然,她知道他确实忍得很辛苦。
或许,她真的可以试试,给自己一点幸福的希望。
毕竟,他们曾经是那么的喜欢对方...
从浴室出去,抬头那一刻,顾非衣彻底傻眼了。
房间里没有战亦辰的存在,这时候才想起来,刚才他敲门,就是为了告诉她,他有急事要先走。
可她怎么都没想到,战亦辰不在,竟换了另一个人!
一转身,她就想重新回到浴室里,将浴室的门锁死。
"如果你想让浴室的门被破坏的话。"
凉凉的声音传开,男人靠在椅子上,闭上眼。
头有一点沉,酒精开始起作用,酒气上涌,熏得几分难受。
顾非衣的身形顿了下来,好不容易,才鼓足勇气,回过头看他。
"你到底想做什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