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第二章,答谢首位打赏的书友(女妖哪里跑),谢谢美女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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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为别的,只因为那宝塔形的印记分明就是天军统帅托塔天王李靖的家印。
藏青色天马载着褐袍小将一直冲到了天王殿外,褐袍小将这才翻身下马,冲着天王殿门前一手持琵琶的披甲将领问道:“海叔~我爹他人呢?”
那手持琵琶的披甲将领,正是托塔天王李靖麾下魔家四将中的魔礼海,看到褐袍小将下马,赶忙迎了上来“二公子,你不是今儿个当值么,怎么回来了,元帅大人和大公子刚送走了陛下派来的宣旨神官,现在多半应该在主厅议事,你随我来。”
褐袍小将倒也干脆,一跃下马随手一甩手里的缰绳,那藏青色的坐骑天马,打了个响鼻自往帅府天王殿马厩的方向走去,而褐袍小将本人则跟在了魔礼海后面走进殿门。
边走边问道:“海叔,这边究竟出什么事情,我刚才正在天兵营里操练士兵,就听手下亲兵来报,说陛下派遣神官来天王殿宣旨降罪,爹他被罚奉半年不说,连天兵营的用度都一并削减了。”
魔礼海闻言面色发苦“二公子,你这就是为难末将了,末将今日虽然在天王殿外轮值,却也只知道陛下派神官前来宣旨,就连旨意的内容也是刚知道的,至于其中的原因嘛,末将实在是也不知晓,不过依末将看多半又是因为......”
话还没说完,两人已经走到了主厅外面,到了这里魔礼海显然有了忌讳,生生把嘴边要说的话又咽了回去,不过木吒显然猜出了魔礼海未尽之言,却说他父亲托塔天王李靖,向来为人小心谨慎,自打接任了天军统帅一职后,更是战战兢兢如临深渊如履薄冰,不敢稍有松弛给人丝毫把柄,就连木吒本人和兄长金吒,也都被父帅李靖严厉告诫过要谨慎度日,只有三弟哪吒是个不省心的主,虽然本领修为强横过人,但却有些肆意妄为,时常触怒玉帝和众仙官,让他们一家上下好不为难,但是就连李靖本人都管不住哪吒,木吒不过虚长哪吒几岁又能奈他如何......
主厅之中,天军现任统帅托塔天王李靖和长子金吒果然在此议事。
就见李靖面色不渝,显然还在为玉帝降下的旨意感到气闷,那罚奉半年的旨意倒还罢了,他人高权重也不靠那点俸禄吃饭,可是削减天军的一应用度,实在是狠狠地落了他这天军统帅的面子。
金吒这时刚和李靖说了几句正巧抬起头来,看到厅外的木吒,招呼道:“二弟,你怎么来了,今儿个不是该着你当值操练天军么?还是说天兵营那边出了什么事?”
魔礼海在厅外对着李靖遥遥行了个礼,转身便回天王殿外职司了,木吒闻言大步大步走入正厅,先是单膝下跪,冲着托塔天王行礼道:“见过父帅。”
看到李靖点了点头,木吒这才起身,冲着金吒躬身抱拳道:“见过大哥。”
金吒含笑还礼。
托塔天王李靖这时正愁容满面,心不在焉随口道:“木吒你怎么回来了,你走了天兵营那边谁在负责操练。”
“回禀父帅,孩儿听闻家中变故,把操练之事暂时交给了红叔赶了回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陛下为什么要削减天兵营的用度,还罚了爹爹您的俸禄,是不是三弟他又......”
托塔天王李靖摆了摆手:“木吒,你不要胡思乱想,这一次不干你三弟的事......”
“不是三弟?那又能是为了什么?当下并无战事啊!咱们李家一门从军,尤其是父帅您兢兢业业守卫天庭,陛下他怎能无端降旨责罚天军主帅,削减天军用度,如此一来岂不寒了千万天军将士的心......”
金吒突然咳嗽了几声,把木吒正在说的话打断,木吒也醒得方才情急失言赶忙告罪,好在在场的只有父子三人倒也不担心有谁告密传扬出去。
托塔天王李靖看着义愤填膺的二儿子,回头冲着长子金吒使了个眼色,金吒会意把下界送上的一份奏报递给了弟弟,无奈道:“大致情况都在上面,二弟你自己看吧,父帅和天军这次完全是受了无妄之灾......”
木吒看着手里的奏报,里面林林总总记载了斜月三星洞开启,以及天军一支小队巡视西牛贺洲,恰逢其会进入斜月三星洞并在里面失利的详细情形。
这份奏报木吒是越看越气,最后终于忍不住把手里的奏报撕得粉碎,愤愤不平道:“这样的事也能怪到父亲头上,这些年来陛下刻意冷落天军,每每天庭下界选将搜罗甄选出的人才,也根本就不容咱们天军染指,偌大的军旅丹药、法宝、道书哪一样最多也只有满编的七成,这般打压天军素质下降乃是必然,难道还能怪到父亲头上么,再说西牛贺洲的巡防一向是陛......”
“住口!”托塔天王重重的一拍桌子断喝道“咱们李家一门,食君之禄忠君之事,陛下的决断也是你这逆子能够擅论的么,再敢口出狂言,看我不把你送到天刑台上去,来人......”
金吒见状赶忙出来打圆场:“父亲息怒!父亲息怒!二弟也不过是一时激愤罢了,请父亲看在二弟往日领军辛苦的份上,饶过他这一次吧。”
木吒见父亲动怒,也吓得噤若寒蝉不敢再争辩什么。
应声走进正厅的两名天将,就僵在了那里进不得退不得好不尴尬,还是金吒偷偷冲着这两位李靖的亲将做了个手势暂时稳住了两人,随后李靖疲惫的摆了摆手,两位亲将如蒙大赦拱手告退。
托塔天王揉了揉眉心“金吒,天兵营那边离不开人,你送你弟弟回去吧。”
金吒应了声“是!”连拉带拽的把木吒拖出了正厅。
出了正厅,金吒便松开了拉着木吒的手,而木吒本人却仿佛斗败了的公鸡似的喃喃道“为什么?陛下他为什么这样对待天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