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儿,快救救柔儿!”宫老夫人着急地打断他们父子的谈话。
“哦!差点把她給忘了。”阳阳一拍小脑袋,似才想起。
“給她找个男人不就得了。”水清吟语出惊人,坏坏笑着。
“不可以!柔儿可是还没有出阁的黄花闺女,怎么可以随便找个男人就、阳儿你再好好想想看,有没有别的办法?”宫老夫人坚决反对。
“不然就等死喽!”水清吟就偏偏和宫老夫人杠上了。
“你住口!”宫老夫人恨不得将水清吟的嘴巴給缝起来,狠狠地瞪着她。
“哎哟!还不准人家说实话啦!”水清吟寻了张椅子就坐了下来,翘着二郎腿,哼着小曲儿。
“你!好,既然如此,那么这个人也只能是烈儿。”宫老夫人本来盛怒的老脸突然舒展开了,竟然笑了。
“不准!”
“不准!”
水清吟母子异口同声地喊道。
“我不会同意。”宫竞烈的脸顿时黑了下来,他就知道他娘还不死心,一直想撮合他与黎筱柔。
“难道你就忍心看着柔儿惨死?”宫老夫人气得颤抖着声音,指着宫竞烈。
“那也不行,他是我的男人,没有我的同意,谁都不可以借用!”水清吟脱口而出,霸道地宣布,这句话是想也不想,似乎是原本就驻扎在脑海深处一样。
‘他是我的男人’这句话却让宫竞烈震撼住了,一股暖流在心田缓缓流淌,莫名的喜悦与满足感充斥着他的心,笑意惹上眉梢。
“喂!其实还有一个办法,那就是…………”阳阳实在懒得浪费时间了,打算好心地说出最后一个办法,省得老太婆要逼他爹与黎筱柔那个。
“拿根黄瓜給她用不就得了。”水清吟快嘴地接口,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话在这封建的古代是有多么的惊涛骇浪。
“娘!你、出去外面可别说认识我啊!”阳阳立马和水清吟撇清关系,娘呀!你不知道你的话是多么骇人啊!
宫老夫人一头雾水,这跟黄瓜有什么关系?
“你給我老老实实地闭嘴!”宫竞烈的俊脸居然奇迹般浮起一丝红晕,大手一扬便点了水清吟的哑穴。
“…………………”水清吟哀怨地瞪着宫竞烈,握着自己的喉咙,张嘴发出无声地抗议,明显就是要他解了她的哑穴。可恶!早知道当初就让柳卿杰教她点穴、解穴。
宫竞烈不理会她,她只好向阳阳求救,阳阳假意咳嗽,别过头,当做什么都没有看到。
好你个死小子!没良心的家伙!給老娘记住了。
阳阳突然觉得浑身凉飕飕的,娘呀!别瞪我了好不好,等下再帮你解开啦!
“咳咳!”阳阳清了清喉,才说道:“还有一个办法就是让她泡在冰水里两个时辰。”算了,两个时辰就好,免得出人命了,可就不好玩了。
这下水清吟听了,可就解气了,无声地大笑着,干得好!算了,看在你够机灵的份上老娘待会下手就轻点。
“好!”宫竞烈思考了片刻就说道。
“不行,!这不是要把柔儿給冻死了。”宫老夫人一想到一个大活人要在极冰寒的冰水里泡上两个时辰,心里就有些发寒。
“放心!冻不死人的。”顶多就十天半个月下不了床,阳阳在心里补充道。
“就这么决定了。”宫竞烈做出最后的定夺,可怜的黎筱柔注定要遭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