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等待自己的会不会是全副武装的帝国护卫队,所以还是将手枪掏了出来。
资料上说,下面的安全系数很高,基本上没有守卫。
因为没人会想到有人要来这里偷东西,或者搞破坏。不过,监控系统还是有的,而且,钟小明担心的也正是这个。
“左手边有一个监控头,解决掉后,来到中心的监控室,杀掉里面的值班人员。ok,简单。”
活动了下手脚,他又掏出了电击枪,待门开启的瞬间,立刻抬起手枪对准了外面。
空无一人。
见没有威胁后,他将手臂快速探出,凭感觉开了一枪。
“滋啦!”
“yes!”他轻叹一声,接着快步走了出去,忽然发现自己一身全黑,有些太明显,抬起手表调整了下颜色。
在确认后,衣服立刻由黑转换成了白色,几乎融入了环境色中。
小心翼翼地朝着不远处的监控室走去,他的眼睛却一直注意着两侧的通道,生怕出来个人发现自己。
“听说没?上面说要给咱们加派人手?”
“还用听说,傻子也知道,早晚那些反抗军会来这边搞事情,只要别伤害我,爱咋咋地!”
靠在门上的钟小明,听着里面两个值班人员的对话,心说加强防守是不可能了,这辈子都不可能加强防守了。
于是等他们聊得正欢的时候,轻轻地拧开了门锁,毫无声响地朝二人背后凑去。
将手枪回归原位,抽出武士刀来到其中一人身边,对着他的脖子用力一插。削铁如泥的刀身,直接贯穿了两个人的脖子。
他们都没有反应过来,便停止了脉搏,其中一人手里的杂志“啪嗒”一声滑落在地面上。
捡起来一看,封面上的脸,正是无名氏。她已经接受了沙罗共和国的采访,表示将要推翻卡梅尔独裁政府。
“这个疯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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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监控室里地图指引,钟小明毫不费力就找到了目标实验室的位置。
此时已经过了上班的时间,但他清楚还有一些热爱工作的书呆子,还在某处纠结着自己的研究项目。
开了门后,他快步走了进去。
这里就跟资料情报里显示的位置一模一样,甚至连盒子摆放的位置都没有变动过。
半打开的箱子里,散发着金属的光泽,可以听到阵阵的蜂鸣声从里面传出。
因为进来时屋里就是亮着灯的,所以他没有先去关注它,而是仔细搜寻屋里有没有其他人的存在。
静音靴的存在,让他无需刻意放轻脚步,但常年养成的习惯一时半会也改不回来。发现屋里只有他自己的时候,再次回到了桌子前面。
白皙的桌面一尘不染,看着已经启动,或者从未关闭过的仪器里,旋转着的圆球,钟小明有些发愣。
圣禁锢笼,什么鬼名字?
不由得他多想,因为还要去偷另外一个相似的物体,急忙将事先准备好的迷你塑胶炸弹,顺着多面体架子的缝隙里塞了进去。
“一定......一定要贴在核心上。搞定!”
退出门外前,他打量了左右没人后,迈步走了出去,头也不回地按下了手表的遥控程序。
轻微的震动,并没有引起警报声,他长出一口气,往另外一处实验室里走去。
这里距离刚才的位置,不过百米,而里面却是黑漆漆的,也就省去了他巡查的程序。
来到一只嵌入墙壁的金属制造的组合柜前,他轻声叨咕着什么,从一号箱子,一直到十号箱子,一个不落的搜了一遍,都没有“意识提取装置”的影子。
“哪儿去了呢?”正在他开始紧张的时候,外面传来了一阵说话的声音。
他赶紧关闭了夜视能力朝卫生间里跑去,虚掩着的门缝中,只留下一只黑漆漆的眼罩注视着门口的位置。
“主管说要再次对比检查下,烦死了,都连续加班两天了!”
“知足吧,我都一个星期没回家了。”
两人的说话声音越发明显,最后推门而入。
灯光亮起,他们俩有说有笑地来到了中间的试验台前,其中一个留着胡子的科学家,用手指轻弹了下试管,然后眼神定在了开启的金属柜门上。
糟糕!忘了关门!
钟小明此刻已经将手枪掏了出来,等待对方做出些让自己动手的举动。
“喂,是不是你开的?”胡子男问同伴。
“什么玩意,我之前可没来过。不是你开的么?”
胡子男皱着眉头,朝那边走去,钟小明的手枪也抬了起来。
“你过来看看,这里好像有些不对劲儿!”说着,胡子男将脑袋探进了柜子里面。
同伴也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急忙走了过去,还没站稳,胡子男突然大喊了一声撤了两步。
被他吓得尖叫的同伴,发现对方正捧腹大笑,黑着脸说:“呵呵,真恐怖。”
“唉,开玩笑嘛,要不多无聊?”胡子男说着,指了指左边的台子下面,“在里面,赶紧拿出来吧,早完事早利索!”
同伴翻着白眼,弯腰将柜门打开,里面的东西让钟小明顿时一惊。
意识提取装置。
本来还想留他俩一条命,看来现在不得不做出改变了。想着,他缓缓举起手枪,打算出去蹦了二人。
“对了,那颗头你打算怎么办?”胡子男问同伴。
“威尔的头颅么?暂时还没想好,不如......”指了指“意识提取装置”后,他看向胡子男说:“用这个试试?”
“真有你的。我估计那个叫威尔的老家伙的意识,早就被人提取出去了!你怎么了,说话啊!”
发现同伴一动不动地盯着他身后,胡子男急忙转过脑袋,而还没等看清身后的情景,脑袋中心就多出了一个血窟窿。
子弹从前额钻入,把他聪明的大脑搅合个稀巴烂,又在其后脑上开了扇窗户,最后没入了墙面。
一大坨红白之物,湖了瘫在地上发抖的男人脸上,最后流淌进入嘴里。
他连叫的想法都没有,只能一个劲儿地吐着,逐渐演变成了大口的呕吐。
黑压压的枪口,咣当一声顶在了男人的额头上。
钟小明愤怒地低吼道:“你们刚才说的威尔,他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