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徐霏瑾从小就很保守,但是不代表她什么都不懂。
尤其是上学的时候需要住校,平时没有父母约束了,跟她相处最多的,就变成了寝室的人。
在课堂,她们是同学;在寝室,她们是室友。
有的女学生偶尔会偷看那方面的视频,徐霏瑾也无奈的“陪跑”过。
所以,虽然徐霏瑾没有任何实战经验,可她的思想并没有那么单纯,肯定比宋可馨懂得要多一些。
但是让她当着萧仁的面前承认看过那些视频,那也是不可能的,所以她马上反驳道:“没看过!从来没看过!萧仁,你不要瞎说!”
萧仁一脸坏笑的说道:“徐总,你表现得也太激动了吧?你这样的反应,很难让人相信你真的没看过啊?哎,你是喜欢看有码的还是无码的?”
“当然是有……滚蛋!我没看过!”徐霏瑾差点被萧仁给带进沟里,赶紧骂了他一句。
不知道为什么,看见徐霏瑾涨红了的笑脸,萧仁特别有成就感。
这是当然,不是每一个男人,都有机会跟徐霏瑾这种女神开这样玩笑。
毕竟大部分男人都会认为,想追求徐霏瑾这个级别的女人,除了殷实的家底,还需要丰富的学识和修养,就算是装,也要装的绅士,也要西装革履。
所以他们都忽略了一点,那就是徐霏瑾的内心其实也是个普通女人,她在外面端着自己的女神架子已经很累了,那她当然不会喜欢上另外一个端着男神架子的人了。
对她来说,那些伪君子,还不如萧仁这样的真小人聊得来。
别看她嘴上说讨厌萧仁,但跟萧仁认识的短短几天两个人说过的话,已经远远超过她和那些追求者们几年说过的话了。
徐霏瑾的哮喘已经彻底缓了过来,随后她决定开车送萧仁回家。
路上,徐霏瑾好奇的跟他打听道:“萧仁,咱们说了这么多,归根结底,还是你的失忆害的。你怎么没有去医院查一查呢?”
“失忆这种病,不是去医院打个点滴,开个特效药,就能恢复了的。这种病,还是要跟以前的人和事多接触,才有可能恢复。”
“那你为什么不去找找你以前的朋友呢?”
萧仁反问道:“徐总,你不是看过我的档案了吗?连我的档案都不知道过去几年我是干什么的,你说我应该去找谁呢?找我的养父养母吗?你应该看到了,我曾经三次因为家暴被送进医院和巡查局。你说这种情况下,我怎么可能回去找他们呢?至于我的老同学,我也不想时隔了这么多年去打扰他们,他们没有义务帮我这个忙。每个人对自己的生活都有标准,有些人要活的高端,有些人要活的精致。而我的标准,是活着就行。你看我现在,活的不是很好吗?”
徐霏瑾轻抚额头,她无奈的说道:“我真的不知道该夸你随遇而安好呢,还是该说你没出息好。”
“对于一个一出生就被扔进医院垃圾桶的人来说,现在的生活已经很惬意了。找回了记忆,我就一定会开心吗?我不这么认为。”萧仁抻了个懒腰,表现得无欲无求。
“哎,对了,我有个好朋友是心理医生,你说她对你的失忆有没有帮助?”徐霏瑾突然想起自己的闺蜜叶语曦,跟她同样是海外留学归来的高材生。
徐霏瑾介绍道:“我这个好朋友,她不光是心理学的女博士,还是国际心理学大师施罗德的关门弟子之一,她的心理学著作在米国的心理学图书销量中排名前三。如果她愿意出手相助的话,你肯定能恢复记忆!”
萧仁并没有关心她的头衔,而是问道:“徐总,你这个好朋友,是不是还没结婚呢?”
“你怎么知道?她确实没结婚。不是,你关心这些干嘛?萧仁,你又瞎寻思什么呢?”
萧仁吐槽道:“女博士本来就不好嫁,心理学女博士那就更不好嫁了。整天研究别人心理的,看谁都像看犯人一样。这样的女人,就是等到绝经,都不一定嫁得出去。这种人本身就有心理问题,你让她给我看病?算了,我怕旧伤未愈,又添新病。”
“萧仁,你如果有一天死了,绝对是贱死的!这话要是让叶语曦听见了,她非杀了你不可!”
“嘿嘿,所以啊徐总,你可千万不能安排我跟你的好朋友见面,要不然你们两个不是连朋友都没得做了?除非她长得跟你一样漂亮,否则我是真的没有见面的兴趣。”
听到萧仁的话,徐霏瑾细细的柳眉轻轻一挑:“你要是这么说的话,你还真有跟她见面的必要了,因为她可比我漂亮。”
“啥?比你还漂亮的女人?我怎么不信有比你还漂亮的女人呢?那胸呢?有你的大吗?”
“滚!!”
徐霏瑾忍不住开口怒骂道,萧仁这个王八蛋,他嘴里的话一般都只能听半句,因为他只有前半句话还像句人话!
半个小时后,徐霏瑾给萧仁送到了小区门口。
调侃了一路,分别前,萧仁总算正经的跟徐霏瑾说道:“徐总,其实你的哮喘病不算严重,之所以很棘手,是因为西医没有治疗的手段。我希望你能相信我,只有我能治好你的病。”
“怎么治?你是说,让我在你面前脱光,然后接受你的针灸?”
“对,如果徐总你不信任我的话,整个过程我可以蒙眼。”萧仁退而求其次的商量道。
“你……你让我考虑一下。”如果这个过程可以蒙眼,那徐霏瑾也不是完全不同意,毕竟这混蛋已经隔着衣服摸过自己两次了。
摸两次跟摸三次有什么区别吗?
只不过,她现在信不过中医,更不相信连哮喘病专家都没办法的病,会让萧仁给治好,所以她需要考虑时间。
告别了徐霏瑾后,萧仁来到了小区门口的小卖部,准备买个打火机。
而首先吸引他的,是小卖部的老板,老板年约三十五,一眼便看出,他肯定是个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