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吗?君九羽换好衣服后从房间出来,在几人有些呆滞的目光中问道。
红色裹胸,下着红色及地长裙,一件红色窄袖小衫,袖子上各有一条红色长纱锦,从手腕处垂下,一件红色拖地广袖锦鲤纱外披,宽大的袖子上缝制着两条与衣摆同长的披帛,一条红色腰封,无任何暗纹,四条同色长腰带,分别至身前两侧,腰后,一条非常长的两层拖尾,末处分成几条半宽的条状,呈扇形散开,一双无任何花色的红色绣鞋,一块纯色白玉,似乎是唯一的一点亮色。
一头黑色的长发此刻已经被绾成了发髻,血色珠玉制成的步摇下缀着长长的金叶流苏,分别插在左侧,一高一低,发髻的后方,一只红色月牙状缀满流苏的发簪,金扇状的发簪窄的那点嵌上一颗白珠插在发髻后下方,眼角下那颗红色泪滴状的泪痣,血的颜色,张扬又魅惑。
好漂亮!!白子烟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君九羽,伸出爪子拽了拽君九羽的衣摆。
很美!东方流云的眼中满是惊艳,原来古时候的衣服可以这么美。
哇塞,美的哎,我说小九九,你是不是该趁机勾一个帅哥带回去了!冷惜玉一把拉过了秋若水,好不让她再去蹂躏君九羽的裙子。
我不管!我也要穿!白子烟快东方流云一步挡在了房间门口,转身跑了进去。
当当当当!白子烟换好后,提着裙子在众人面前转了一圈。
粉白色的抹胸,一件缝贴这绢花的窄袖小衣,左肩处有一朵粉色缀流苏的绢花,一条粘满粉色绢花的领子,胸前的那多绢花上垂下一撮粉色流苏,一条粉白渐变的及地长裙,一条左腰处缝制着两朵缀着白珠粉流苏的绢花和下方缀满粉色花瓣的腰封,一件粉白渐变大广袖外衫拖地裙,袖口处各缝制这一条及地粉色披帛,手肘处挽上一条粉白渐变的披帛,一双蝶恋花纹状的同色绣鞋。
一头长发顶端绾成发鬓,余下的头发散在腰间,右侧发髻上戴着缀有粉白流苏的小娟花,往上是一支粉玉花瓣用银片制成的蝴蝶小簪,两只用银片捻着粉珠的银簪逶在发间,靠下的一支缀着两根长短不一的流苏,耳垂上挂着两个粉珠耳坠,小巧的瓜子脸上有两颗大眼睛,一眨一眨的勾的人心间痒痒。
老婆你过来!冷惜玉拉过白子烟,脸色有些臭。
干嘛!不好看吗?白子烟从他怀里退出来,找着一张大铜镜来回转了转身体,好看啊!她狐疑的看着冷惜玉,不明白他怎么回事。
咳咳,惜玉,没事,她这个性格***咳东方流云瞬间看懂了冷惜玉的心思,男人嘛,看到自己老婆这么漂亮想藏起来这种理很正常,他懂。
你们快去!白子烟看二人打着哑谜,有些怒,活动了一下手关节便把两人先后踹了进去。
因为两个人都没有防备,于是便互相抱到了一块稳住身体,站好后,两人相视一看,瞬间分开,再看对方的时候,眼里多少都有些嫌弃。
你先穿!
你先穿!
我不!
我不!
靠!
靠!
再学我一个试试?
再学我一个试试?
我!
还好,东方流云最后乖乖的闭上了嘴,他怕最后跟他打起来,然后被两个人围殴。
最后两人还是互相背对着对方脱下了衣服。
换好后,两人互相盯着对方看了看,冷惜玉捏着下巴使劲的看着脱下西装的东方流云,而东方流云则是斜眼撇着对面的冷惜玉没有说话,那货一扭头,跟一只得瑟的狐狸一样,走了出去。
挺好的!君九羽眯着双眼打量了一下先走出来的冷惜玉,然后看了一眼东方流云,笑眯眯的开了口。
小爷我天生丽质!嗷
还天生丽质,老娘抽死你丫的!冷惜玉的的话还没说完便被白子烟横飞一脚给踹到一边了。
我说流云,你是不是也该找媳妇儿了,听说古代的妞儿都挺标志的!白子烟踹开冷惜玉后,挡到东方流云身前。
是来找若水的,你们当是逼亲来了!君九羽笑着踹了一脚。
东方流云内着白色中衣,上着一件紫领白底窄袖小衫,从上面垂下两条与衣摆同长的白色云纱,下着一件及地白裙,一条白色红边秀紫竹的腰封,腰封下面缀着一条黑色流苏,外罩一件紫色拖地长纱裙,肩膀处是与腰封同色的假肩,中分状的短发没有办发束起来,多了一分跨时代的俊美,腰侧挂上一枚和田玉制成的麒麟,一双白色薄底靴,没有任何暗纹的装饰,非常适合他整体的气质。
冷惜玉是蓝领白色中衣,一条白色长裙,一件浅蓝窄袖小衫,一条白色无纹的腰封,一只缀着宝蓝色流苏的的白玉佩,一件白纱封边的蓝色广袖裙衫,肩膀处缝制挂下的白色秀云腾的披风状白纱,一头短发很是肆意,俊美的脸庞带给人的感觉却不怪异。
那可不行,你看,我跟惜玉马上就要结婚了,你们白子烟说到这里瞥了两人一眼,冷惜玉动作极快的捂上了耳朵,接着就死白子烟的一声大吼,你们竟然连对象都没有!!单!身!狗!!
东方流云伸手掏了一下耳朵,接着就听到了外面喧闹的声音,完了!有人来了!快走!
几人面色均是一变,说好听点他们是买,说不好听了,现代的人名币放在这里他娘的谁认识啊!这不就是偷吗!
少爷!您看,发现了这个!一个下人拿着几张引着毛爷爷的票子走了进来。
被称作少爷的男子接过去,看了一眼,又瞄了一下地上的那堆奇怪的布料,再看了看门上没有遭到一点破坏的锁,忽的勾唇一笑,好!很好,加大排查力度,一定要住那个毛贼!
几乎是第二天一大早,走在街上的君九羽几人便听到了这个消息,陈府的铺子被人打劫了,且那贼神通广大得很,听说那门上的几把大锁都安然无恙呢!
几人相视一看,都默契的耸了耸肩,不甚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