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你刚才在门口遇见他了啊。"
卡尔把最后一个餐盘放到后厨之后，坐在了**泽的身旁。
"是啊，那个叫王森强的家伙，这么长时间没见他我还以为他已经不在了呢。"
**泽使劲地吸了一口，好让冰凉的柠檬水顺着吸管进入他的口腔。
这种酸甜半掺的滋味真的是让他欲罢不能。
"哈哈，他这两天的确一直在房间里窝着，大家都以为他离开事务所了呢。"
卡尔微笑着说。
"不，我是指那个意思的'走了';，就是死了的意思。"
**泽压低了声音给他解释道。
"这样啊......雨泽，太记仇可不好啊。"
卡尔苦笑着说。
"嘛，只是我和那个家伙合不来，也没到你想的那种地步......仇恨?如果我恨他的话，他现在早已经没了。"
在发现了餐厅里现在只剩下了他们两人之后，**泽也就放开声音和卡尔聊了起来。
"怎么说呢，王森强他的确不算一个动礼节的家伙，他今天上午还直接跑进了厨房里呢，不过他还算个好人了。"
关于王森强比较讨人厌这一点，两人达成了共识。
"对了，卡尔你不是可以通过'影魔';来感觉到我们吗?为什么刚才我在食堂门口和那家伙相遇的时候你并没有感觉到呢?"
**泽想到了两人之前的对话，卡尔他对**泽在餐厅门口的遭遇竟然一点都不知情。
在几天前他刚来事务所的那个时候，他记得卡尔在他进入餐厅的一瞬间就感觉到了自己。
"啊，你说这个啊，雨泽你不是精神系灵能能力的使用者所以不了解呢，我发动'觉察';这种功能的时候，可是要耗费相当大的精力哟。"
卡尔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解释着。
不过他脸上那种害羞的笑容，让**泽发现了什么。
"意思是当时餐厅的人太多了......所以卡尔你探测不过来了吗......"
卡尔的解释和笑应该就是这个意思了，人越多"察觉"功能的消耗就越多。
只不过**泽没想到灵能能力的发动原来不止需要消耗灵能残值，像是体力还有精力也是会消耗的。
"嘿嘿，被你发现了，"卡尔不好意思地笑着说，"我这个人比较笨，所以一到人多的时候就只能探测个十米之内的范围了。"
"没有这种事情噢，我觉得你挺聪明的。"
**泽说着，把茶杯里最后的柠檬水一饮而尽。
两个大男孩儿闲聊了一会儿后，卡尔忽然向他提出了一个奇怪的话题:
"雨泽，大家说你长得很漂亮，是真的吗?"
"漂亮......"
这个偏女性化的形容词让**泽一时间无法接受。
不过事实的确是这样，**泽的脸不论到哪里都会成为他的加分项。
"长得很......好看的确没错啊，你怎么忽然问起来这个了?"
本来**泽是想用"帅气"来替换掉"漂亮"这个词的，但是因为自己似乎并没有那么的帅气，所以他选了个折中一点的词来形容自己。
"哇，那我能摸摸你的脸吗?"
在**泽确认了之后，卡尔兴奋地提出了一个更怪的要求。
"啥?"
**泽愣了一下，他并没能理解卡尔说的话的意思和目的。
"那个就是让我摸一下你的脸，可以吗?"
卡尔以为**泽没听清他刚才说的话，所以又重复了一遍。
"不是，我刚才听清楚你说的话了。"
**泽有些无奈地说。
"那你刚才为什么惊讶了一下?"
卡尔不解地问。
这家伙是真不知道还是在装不知道?**泽自己也说不清楚了。
"就是说啊......那个，咱们两个***，你忽然说想要摸我的脸是什么情况?"
组织了一下语言，然后**泽把自己的疑问给说了出来。
"这样啊，因为我想知道你张什么样子啊。"
卡尔听完他的话后就理解了他为什么会感到费解了。
"通过'用手摸';的方式吗?"
**泽看了看卡尔放在桌子上的手。
虽然皮肤的细腻光滑程度不如女生那么好，但是卡尔的这双巧手看起来也是相当漂亮的了。
"对啊，我可以感觉出来的噢。"
卡尔自信地说。
"可以是可以，但是我们之前其实不是已经互相见过了吗?"
**泽忽然想起来之前两人曾经一同经历过的事情了。
"你是说在'硬币的另一面';吗?"
卡尔想了想，然后就知道**泽说的"之前"是在什么时候时候了。
两人第一次相见的时候，卡尔曾经带着**泽进入过另一个世界。
"不过在那里面看到的事物都是'非现实';的啊，就像你看见飞在空中的水母一样，在我并且有看到雨泽你的脸是什么样子的。"
卡尔说。
"啊?那你看见的我是什么样的?"
这一点倒是被他忽视了，在那个"非现实"的世界中，**泽认为所有的形象都被扭曲改写了。
"嗯......一个带着皇冠的小女孩儿......"
卡尔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说了出来。
"......哈?"
**泽再一次地愣住了。
小女孩儿?他居然在那个世界里的形象是一个小女孩儿?
"嘛，不过那个小女孩儿还挺可爱的。"
感觉到**泽开始郁闷起来，卡尔赶紧找了个话题让他开心。
只不过这个话题让**泽更加郁闷了起来。
"唉，不说了，你来摸吧。"
**泽一叹气，看来他这辈子是没办法摆脱别人对他性别的看法了。
"谢谢！"
卡尔开心一笑，然后两只手马上摸到了**泽的小脸上。
"呃。"
卡尔的手相当冰凉，这让**泽的身体忍不住抖了一下。
也就在卡尔的手放在他的脸上大约三十秒之后，食堂的门忽然被推开了。
**泽扭头一看，发现来的人居然是门神大叔。
"**泽，你出来一下......"
说完话后，门神大叔就走了出去了。
"那我先走了。"
"嗯，雨泽再见。"
**泽和卡尔告别了之后，也就赶紧走出食堂去找门神大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