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难道非要这么做不可吗?"
坐在桌子前的**泽苦着脸问。
因为焦虑和不安,他现在已经想赶**离这个地方了。
现在,他已经重新控制了自己的身体。
尽管**泽刚醒来时记不太清几个小时前发生了什么,但是他确定让他昏迷的原因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之后,在暴虐帝的提醒下,他还是想起来了那种恐怖的感觉。
不用多说,暴虐帝口中所谓的"大时代"绝对和**泽有着不小的关系!
"老子问你,你确定自己现在二十岁整吗?"
暴虐帝想要从时间上来找出些什么。
**泽对这段历史的反应如此之大,要说两者没有关系是绝对不可能的。
"这个......真的没办法不确定。"
**泽仔细地想了想,只有丽莎婆婆曾经和他言语过"生日"和"年龄"的话题。
现在大家知道的,关于**泽的这些事情,也都是丽莎婆婆告诉他之后,他再告诉众人的。
一是因为年代久远,二是因为这些事情其实丽莎也没有说的很清楚。所以**泽的年龄和生辰其实是根本没办法确定的。
"又是一个迷吗?哼。"
暴虐帝已经见怪不怪了,**泽身上的疑点实在实在是太多了。
但是一想到这些疑点就是他"被选中"的原因时,他就会充满斗志。
"不过大致的还是可以确定的......先就按这样算吧。"
**泽无奈地说道。
"嗯。也只能这样了。"
暴虐帝对这种"模糊不清"的情况虽然很不满,但是现在也没有其他的方法可以选。
两人想了想,然后算了算,''在"大时代"的末期,**泽应该在"刚出生"和"一岁"这两个年龄段之间。
这样也就可以解释为什么他能"看"见那些模糊的片段了。
"你刚才'看';到的些应该都是你的亲身经历,小垃圾,这也就是吾为什么会让你来到这里的原因了。"
暴虐帝的语气有些得意,不过不得不说,他的猜测的确相当准确。
"为什么你能想到这一点?为什么你会从'历史';这一点上来调查?"
**泽好奇地问着。
暴虐帝的思维总是异于常人,你一开始会觉得他的提议相当离谱,但是等到真相水落石出的时候,他的提议又变得合理了起来。
虽然看起来暴虐帝是个疯疯癫癫的家伙,但是这家伙干的事情其实都是相当有条理的。如果说在他的身上**泽有什么可以学**东西的话,"超性思考"这一点绝对是个不错的选择。
这不正是暴虐帝给自己带来的正面影响吗?这种有益的发现让**泽的心情好了许多。
听到**泽带有求知需求的提问,暴虐帝当然没有理由去拒绝回答了。
"当你开始想搞清楚一个人的时候,没有什么比'身世';这一点更重要了!一个人的出身决定了他的上半辈子!这一点你一定要给我记好了!"
"出身......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泽的语气听起来些不太确定,又有些不太服气。
"废物!你在胡思乱想些什么?!你真以为孤儿院就是你的出身了吗!"
听到**泽这种语气,暴虐帝怎么可能那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啊?这话是什么意思啊?"
"愚蠢!我说的'出身';可不是地理上的意思!我说的......可是最最神秘,最最神奇的'血统';!"
话说到最后,暴虐帝的语气中忽然出现了一种狂热的感觉。
"......血什么?血桶?"
**泽听着一个陌生的新词,然后愣是没听懂暴虐帝说的是什么。
"血统!血统!血液的血!统治的统!你这个垃圾文盲!你这个养马的奴隶!"
暴虐帝明显被**泽的回答給气炸了。
无知比恶意更能让人崩溃,暴虐帝今天又一次感受到了。
他暴怒的撕吼声差一点就让**泽的脑袋裂开了!
"别吵了!别吵了!我知道了!血统!血统!不是血桶!"
在**泽捂着脑袋的求饶过后,暴虐帝这才停止了嘶吼。
"所以你说的血统到底是什么啊?我真的没有听说过这个词!"
**泽揉着脑袋问着。
他的这句话,反倒让暴虐帝思考了起来。
"是了,老子倒是忘记了,这个时代这个地方已经没有这种说法了。"
暴虐帝低沉的声音中,好像有一丝叹息和无奈。
"嗯?什么'这个时代这个地点';?你在说什么?"
"你不需要知道!你只需要知道一点就可以了!血统已经没有了!那是神的恩赐!那是你这个时代的可怜虫所无法知晓的宝物!"
暴虐帝的声音慷慨激昂,丝毫听不出来一丁点的惋惜。
"已经没有了?那你说这么多废话干什么?"
**泽没好气地说。
"哼,你现在身上有一些东西可是以'血统';流传下来的!该死的中央人!该死的圣灵!"
看来这个叫"血统"的东西的消逝和圣灵有关,**泽心这么想着,同时也把这个事情给记了下来。
"简单的来说......就是你现在从你父母宗族那里遗传有某些'特质';,这样说你能明白吗?嗯?"
看到**泽没有吭声,暴虐帝还以为他又自闭了不敢说话了。
"你的意思是......想要借此来找到我的......父母?"
**泽停了停,最后还是把父母这个词给说了出来。
说出这个词之后,他的心里马上复杂了起来
"的确可以这样做的,但是现在的话还不太可能......总之,吾只是想要告诉你,你和那些旧人类是不一样的!他们最后只能拖累死你!"
暴虐帝口中的他们指的就是圣女镇孤儿院的孩子们,这一点他是知道的。
如果是之前的他的话,听到这种贬低自己家人的话一定去会生气。
而现在,他听完暴虐帝的话之后,更多的确是担忧和烦躁。
"......唉。"
最后,他除了叹息之外,其他什么也不想说了。
等着段对话之后,最重要的事情总算是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