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新县尉本以为这些贼军只是仗着人多,根本没有什么能耐,但是如见看见戴茂的操作,心中不由大寒,军阵配合上军纪严明的部队无意是如虎添翼。县尉这边又失去十来位守军,士气一时低迷。
吕蒙带着部队也侵袭而下,一万军队装备各异迅速组装。攻城利器竟在一时间平装而成,对楼,临城掩护这底下将士乘着地势快速前进。
临城上面的弓弩手接着地势,城上的守兵被尽数射杀,运气好的逃下城池只得在城门周围躲藏。
对楼攻势又快,几下就将快要腐朽的城门撞破。
“不可伤害平民,拿下始新县丞、县尉即可!”戴茂瞬间吼道。
攻下城门的士兵们大喜,收拾好自己戾气,朝着始新官员追去。
片刻后,始新已经换做新人,这座靠在千岛湖北部的大城也沦为了路仁甲地盘。
“吾等是扬州大越王手下王师,此次赶走官兵是为了你们做福,此后田地再也不需要纳税,更无兵役、徭役,参军、做工皆有月钱。”戴茂一直在研究路仁甲思想,此刻来到始新先念叨汉话,后居然又用了越人话说了一遍。
场上无论是汉人、越人听到不用纳税,服役,无不欢呼。心中一下就认可了路仁甲大越王地位。
始新已濒临水越地界,往后渔民在千岛湖捕捞少不了和水越交流,所以戴茂也是下令军中广学越话,进行融合。
徐患见识过戴茂的政治、军事手段,心中大惊,感叹道:主公又有了个良将,又不由的自惭形秽。
“恭喜戴帅获得如此军功!”徐患幽幽说道。
戴茂看出徐患的兴致不高连忙说道:“我这也算不得本是,徐帅可不要想必,这都是军事院的新内容,要不是有工院的新装备,我还真拿不下这始新呢!再说舆图宽广,徐帅只要回去学习,何愁没有军功呢!”
徐患听过戴茂的话后,心中大喜:“这些都是军事学院教的?”
戴茂、吕蒙点点头。
徐患:“行,我这就去迎接主公南下,我这一直在外都没有学到这么好的东西,实在可惜了。”
徐患实在被这两人惊讶到了,怎么会有如此优秀的人,但是如果是主公搞出来的那么再神奇也不足为怪了。
徐患带着自己士兵一路北上,到得休宁拜见路仁甲。
“主公,属下有罪!”徐患一开口就将这两月成果汇报。
路仁甲摆了摆手:“无妨,祖山不听调令,已经被我军击杀大半,这剩下的流穿山中,也成不了气候,到时候我会让你亲自报仇,你觉得如何?”
徐患听到路仁甲的话,心中更是欢喜:“谢过主公,不过属下还有要事相求!”
“徐将军但说无妨!”
徐患是跟着路仁甲起家的,路仁甲一般都是有求必应,虽然徐患在始新没有建树,但是不可否认守城两月功劳!
“主公,我想学习二年级内容!”徐患常年在外,又没用心识字,随经过三次大考,但是依然不得进入二年级。
往前时候一直作战倒也觉得无所谓,但是现在被戴茂一刺激,心中的所有上进心全部迸发出来。
“好好准备考试,到时候我让人在浙江三县开军事院专校,你也不必回临城了,到时候工院会把新装备送来!”路仁甲看着浙江三县的政务,对着徐患说道。
徐患有些兴致缺缺,看来走后门是不可能了,只有用心学习了。
路仁甲对教育十分上心,根本不允许徇私舞弊情况,再加上现在又有了纸张、印刷,这些方面更是大量杜绝。
“考前,我亲自辅导你!”路仁甲也是看出徐患的不开心,说道。
此时徐患心中又被喜悦占绝:“多谢主公!”
“行了,退下吧!”
徐患退出大堂后,锦衣暗卫韩诹一跃而下,“韩诹拜见主公!”
路仁甲被这突然一来实在吓得不清,这些游侠就这样神出鬼没,你是再跟我秀技术呢?
“你是要吓死我?”
“韩诹不敢,我在豫州收到一个武力远在我之上的游侠,可以给主公做一护卫!”韩诹立马说道。
“噢,你这么不想在我身边守卫?”路仁甲问道。
“主公,不是我一个常杀人的,你让我做护男人实在不妥呀!”韩诹苦笑道。
这人都是会变的,韩诹刚跟路仁甲的时候出了名的高冷,现在完全成了一个逗逼!
“你是长沙人?有缘呀,话说你推荐的那护卫是谁?”路仁甲问道。
韩诹也被路仁甲的调笑逗乐,强忍着说道:“此人姓典名韦,因为在陈留杀了人,现在逃离在外,所以才和他交熟,现在他正打算南下躲避祸事!”
路仁甲听到典韦二字,心中大骇,这可是曹阿满身边的第一战力呀,看来自己不得不夺人所爱了,杀个人算啥,自己起事一来不知道杀了多少人,有这样的武将,背后有多少事情,我给他扛了!
“很好,这人我同意了,你让周泰亲自在枞阳附近接他,务必将典韦给我接来!”路仁甲说道。
韩诹有些纳闷,为什么主公会对一个犯了事的游侠如此上心呢,难道典韦在陈留很出名?
韩诹郁闷完后,又一个闪身上了屋檐,简直就是神龙见首不见尾。
路仁甲也无关这韩诹的无理,心中想到典韦大名,不由偷笑,锦衣暗卫一个主外,一个主内,这不天下无敌?
路仁甲收拾完政务后带着高余一路南下。
水域逐渐宽阔,这完全不是太平湖可以比拟的壮阔,一辈子没见过大世面的高余以为长江就够宽阔了,没想到这千岛湖居然如此宽广。
“主公,这难道是你说的海吗?”高余问道。
“这可不是海,这连海的零头都比不上,你虽然是锦衣卫副都督,但是你这眼界还需要提升呀!”路仁甲说道。
“是,主公,我只希望有生之年可以看看主公所说的海洋!”高余说道。
“快了,在山的那边就是海了!”路仁甲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