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月明星稀,池州的江路被各路反光照的明亮,那道人白天输了路仁甲,居然起夜跑路。
不过想想也知道,正经人谁能将手伸入油锅还没有事的,和这人玩,那不是要玩命吗?
道人刚想乘舟,几柄刀斧就夹了上来。
“哟,这不是张硕的军师吗?怎么有空出来赏赏月亮?”路仁甲接到那道人想逃消息,立马起身追赶。
“呃,原来是路帅,恩,这不天色很好出来欣赏欣赏,哪知道就遇到贵军呢?听说贵军都是仁慈高尚之人,你们肯定不会为难我这个手无寸铁之人吧!”那道人立马求饶道。
“恩,我们是不会为难手无寸铁之人,但是你嘛确是能奴役鬼神的活神仙,这不一样,左右将他双手,双腿给我绑了,用一个大木棒子将他给我挑回军营!”路仁甲对这个二逼不感兴趣,但是对他昨天使用水让布卷上面显性的手法倒是十分感兴趣。
一直以来自己阵营就缺少化学方面的大牛,此人装神弄鬼,想来是用了不少化学上面的手段,只要自己加以引导,自然可以让他做成化学老师。
到得大营,道人被当作猪豚仍在地上。
“你姓甚名谁,具都交代,不然休怪我无情!”路仁甲严厉说道。
那人心中大骇,连忙规矩道:“我是左慈,一直来在荆州做事颇有名气,前些日子江夏黄家说他们府宅闹邪,就让我来了,哪曾想是要来对付路帅您呢!”
“噢,你听过我的名字?”路仁甲饶有兴趣的问道。
“我自然认识路帅,路帅的名号在我们江湖人士中,可算响亮,你救济我们江湖儿郎,我们承恩。”左慈说道。
“既然你知晓是与我为敌,怎么又要帮助张硕呢?”路仁甲问道。
“恩,张硕那人脑子不正常,非要逼我,我只能装神弄鬼了!”左慈都快落泪。
“行,那我问你,你会炼丹吗?”路仁甲问道。
“会,这是我们必修课,不过炼丹十分危险,偶尔还会出现炸炉!”左慈想到炸炉的威力,心慌意乱道。
“行,既然如此,我有恩与你江湖儿女,那你跟着我做事,每月给你五千钱如何?”路仁甲问道。
左慈喜上眉梢,没成想自己还能有此待遇,连连点头。
“那行,你既然学道法,识字是会的吧?”路仁甲又问道。
“会的,会的,我们也常看书,我那招斩鬼王也是从书上学来的!”左慈说道。
“行,以后你暂时认领临城二年级化学老师,兼任化学院院长,和周老六、张牛齐名!”路仁甲一纸任命,让周围锦衣卫都不由一惊,着贼眉鼠眼的道人居然能受到如此厚待。
“谢主公!不过我在化学院该研究些什么呀?”左慈对于突如其来的重任有些不明所以。
“我就需要你研究炸炉之法,你的师兄弟们若有这方面心得,到时候也可以由你引荐!”路仁甲说道。
“别呀,主公,这炸炉方法实在危险,我可是你的头号支持者呀,你这样对待你的支持者会众叛亲离的呀!”左慈谄媚的说道。
“做不做,不做我现在就把你给丢江里!”路仁甲威胁到。
“做做做!我做还不成吗?”左慈被逼无奈道。
天色渐亮,路仁甲手下散兵一直叫嚣着张硕,张硕一醒来就发现左慈离奇失踪,路仁甲又会妖法,实在不愿意接受对面的叫架。
“主公,对面一直龟缩,根本不出面迎战,该如何是好?”徐患的一手下张钱汇报道。
“小意思,既然他们愿意当缩头乌龟,我们就让他们龟缩不成,张钱你去取附近农妇的衣服来,到时候派人用箭射将过去!”路仁甲想到《演义》中诸葛的逼将法子。
过的半晌,张硕收到妇人衣服,怒不可遏,“他nainai的,给我上,大不了拼个鱼死网破,兄弟们给我上!”
一时间张硕部队沿着九华山北鱼跃而上。
山越部队,骑兵、散兵早已等候多时,水军也沿着水路绕道扬子江水岛从张硕部队后方射杀,一时间张硕部队俨如一群进入狼群羔羊,顿时九华山、前方,后方皆被席卷。
“张硕,你可投降?”路仁甲全副武甲,高声喝道。
“投降,我投降!不过你这次可不能让我再回去了,不然我回到江夏也是一死!”张硕的脸色并不好看,如果被路仁甲捉了又放,那实在是过不去了。
“行,你就归顺于我,不过这原来的部队,你可不能再带了,你领两千兵的指令,自己招兵!至于兵种自己向徐患报备,钱财找李蛋领取!”路仁甲吩咐道。
“是,主公!”
张硕的武力并不低,就是脑子有些莽撞,做个小将倒是没太大问题,当帅就不行了!
张硕的五千士兵尽数收编,被徐患又打乱分入各队,其中,弓箭手,步兵,骑兵,十分专业,比起路仁甲的散兵更像是军中好手,不过他们的装备全都交给散兵,这些张硕兵倒是做了散兵。
《火线》第一时间将池州大捷刊登,泾县、临城、安吴、凌阳几县居民看见消息皆是大喜。
时间已是三月,又是几处起义消息传来,汉王朝的统治力更是及及可危,其中江夏兵赵慈起义,击杀南阳太守秦颉。
朱儁对赵弘的包围形成缺口,彭脱于赵弘两军兵合一处,有了三十万众。
张宁和周茂华在豫州起事,也有了二十万众,北方军事大局已定,独留董卓收拾残局,和韩遂对峙。
张温则被召还京师,携带十万朝廷军南下镇压起义。
《火线》的内容丰富,这些事情全然记录。路仁甲治下茶余饭后皆是讨论战事,更有甚者为北方治下担忧。
“马上就要开始考试了,我都已经在一年级读了几个月了,实在不能再容忍那些小子比我的年纪还高!”一个而立之年的男子拿着考试通知,痴痴说道,不过那《火线》又太吸引人,实在难以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