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式的意识放空,再次进入铜戒指的空间之中。
铜戒指内部与原先相比,只剩下十一个铜像。
十一个铜像守卫的铜棺,中间的部位一个小卡槽闪着光。
韩式仔细回想,尉迟恭被召唤时,这个棺材就闪出异样的光芒,想来应该就是这个卡槽放出来的。
“一,二,三,四......”
韩式仔细数了卡槽的数量,一共十五个卡槽。
“我记得,上次看这个卡槽却只有一个,如今却变成了十五个。”
韩式思考着,如果按照这个算法,只要赞满这十五个卡槽,这自然又可以召唤出一位名将。
“也就是滴一滴血,可以填满一个卡槽,那这么说只要十五滴血。”
韩式想到这里,继续咬自己的手指,往手指上滴血,突然一阵强光出现,韩式被弹出铜戒指的内部。
“成了?”
韩式面露喜色,继续咬手指向铜戒指上滴血,可是半天没有任何的反应。
“再来。”
韩式再咬手指,可惜接连尝试了十几次也没有反应。
“难道,这个不是这个道理?或者说这个戒指的滴血是需要时间限制的?”
韩式猜想道。
“算了,明早再试试吧!”
韩式说完,就睡了下去。
期间韩忠来了一趟,可是看韩式睡得十分安逸,也就没有叫醒他。
清晨,在一阵呼喊声中,韩式从睡梦中醒来。
“主公,军师和刑将军在外面候着了。”
尉迟恭喊道。
韩式看着尉迟恭,想到昨夜梦中,自己已经脱险,最后将十二个历史名将全部召唤出来与三国这些名将碰一碰,当正梦到尉迟恭与关二爷对弈,突然被叫醒。
“尉迟恭跟关二爷碰一碰真的有点期待呢。”
韩式想到这里,便觉得这个铜戒指有点局限,前世看的那些小说,金戒指都可以看到武将的武力值,可以看到美人魅力值,谋臣的智商值,但是这个铜戒指却是没有这些功能。
“让军师和刑将军在偏房候一会,我收拾一番便来。”
韩式对着尉迟恭说了一番,尉迟恭听完说了一声“诺”,也就退出房门。
“再来试试。”
韩式说完,就继续咬破手指,往铜戒指上滴血。
一阵刺痛再次袭来,韩式再次进入铜戒指的内部,只见那内部的铜棺上的十五个卡槽,亮了两个小卡槽。
“看来,这个补满卡槽,确实需要一定的时间限制,只是不知道这个间隔时间到底是多久。”
韩式思忖半刻,昨夜睡前到目下,最好也有七八个时辰。
“或许应该是六个时辰为时间间隔。”
韩式最后下了定论。
“算了,等夜晚后回来再说。眼下,还是要解决去汉营的事情。”
原本定的时间就是今日去合议,昨夜宛城内的何氏全然被拿下,当然韩忠也差人去给朱儁书信一封。
朱儁接到书信,当即拔剑将桉牍噼成两半。
一旁的曹操,曹孟德见朱儁生如此大气,缓了好久才轻声问询发生了什么事情。
若是此时韩式见到曹操,想必也就确认了这是演义中的三国,而非正史。因为正史之中,如今陪在朱儁身旁的乃是刘备关羽张飞三人,而非曹操。
“这韩忠欺人太甚,不过.....”
曹操接过朱儁手中的书信,看了半天说道。
在书信中,韩忠要求朱儁自毁前几日建的土墙,为宛城提供粮草,并且罢兵休战。
“朱儁将军,如今这宛城城破只在顷刻之间,若是应了那些逆贼的要求,恐怕朝中便无人可保将军你了。”
荆州刺史徐璆也接过韩忠的书信,看完便直言。
“唉!这宛城何氏的何善长,乃是当今何大将军和何皇后的族兄,更是当今太子的......若是出了事情,乃是危及国之根本啊!”
南阳太守秦颉也叹息了一声。
台上的朱儁似乎已经泄了气,如今却是愁眉苦脸。
原本每日都会向宛城发起进攻,但昨日定了犒劳三军,三日后攻破宛城,解决南阳的霍乱。可是,如今却出了这番变故。
“诸将可有应对之策?”
朱儁有气无力的问道,他一下子苍老了几分。因为,他实在想不到任何办法来解决当下之危机。
若是答应韩忠的要求,顶多会被那些朝中的大臣弹劾,最后被贬官。
可是,若是不答应韩忠的要求,并且勐攻宛城,有一定概率救出何氏一族,但希望不大。
这样做最坏的结果就是,何氏一族全族灭亡,而朱儁就不会是被贬官那么简单了,可能直接要被株连九族。
就算朱儁朝中有些大臣力保他,但是现在的太子刘辩,未来大汉的天子与自己结了仇,他又能躲多久呢?
想到这里,朱儁越发的无力,他不是贪慕权利,而是他太想救大汉了。
他身为大汉的臣子,太了解如今大汉的形势了,奸臣当道,皇帝昏庸。这黄巾之乱,如今半年之数,还是久久不能平复,而他这些忠心为大汉,救大汉的老臣,又多受排挤。
“将军,此事似乎有转机。”
曹操轻声说道。
“哦?曹将军有何高见?”
朱儁见曹操发声便问道,他对于曹操此人还是十分的看好,因为曹操几次随自己征讨,所表现的能力都是可圈可点的,也配得上许劭一句“治世之能臣”的评价。
只不过,这后一句“乱世之奸雄”,朱儁倒没有深究。因为朱儁骨子里也不认为如何的大汉到了乱世这的地步。
“这书信中提到将会派步幸来交涉。”
曹操看到书信的最后说道。
“对于步幸此人,我倒是有所了解。此人,短于谋略,不过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能臣。”
南阳太守秦颉与这步幸交手也已经达到了半年,也算是对步幸有了初步的了解。
“不不不,秦太守,这韩忠既然已差人送信,又为何派人前来。这其中必然有所图。因此,我想此事应有转机。”
曹操说完,看向朱儁。“所以,为今之计还是见一见这步幸也好。”
“罢了罢了,既然如此,那就依曹将军所言行事吧!”
朱儁说完便走出了营帐,他累了,心里也敲定了主意,就算是要做这大汉的罪人,他也不能拉自己整个家族来赌。
“半个时辰后,我们从预先安排好的南门出城。”
韩式对着尉迟恭几人说道,步幸和刑图听完,也就出去安排了。
“朱儁,我来会会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