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式收获了郭嘉和戏志才两人,显得十分的喜悦,因此还是多饮了几杯酒,这郭嘉和戏志才也是陪着韩式饮酒,清晨这酒菜都已经消耗完毕,这天边的太阳已经缓缓升起,这韩式对着太阳喊道。
“昨夜,我等邀月共饮酒,今日又要日阳共饮酒,实在痛快。”
韩式这话说完,举起酒樽,但是酒樽中的酒已经被饮完,这韩式只好作罢,这郭嘉和戏志才也随着韩式举起酒樽。
这场三人的饮酒谈论天下大势的酒席,就此结束,这韩式缓缓回到自己的房间躺下,这郭嘉和戏志才两人搀扶一起行走,这郭嘉和戏志才如今虽然困乏,但是心中对于未来却是十分的期待,他们两个笑着。
韩式躺了大约只有三个小时,这朱儁和朱符就前来,这孙夏不敢怠慢,直接前去询问韩式,这如今的韩式虽然清醒了,但是一声酒气,只好让孙夏将朱儁和朱符两人先安排一下,自己换上了一身新衣服,然后缓缓走出自己的房间。
这戚继光缓缓走上前,对着韩式喊道。“主公,这白色辣椒的奇效,我应该是有了结果。”
这韩式原本在后院就种上了一些辣椒的种子,这些时日,长出了不少白色的辣椒。对于这白色辣椒,这韩式也不敢轻易服用,便让戚继光前去食用,研究这白色辣椒的奇效,对于这白色辣椒,这戚继光观察其外表,实在得不出任何的结果,最后还是一口吞服后,才得出一些新的了解,这两日的消化,这戚继光就确定了白色辣椒的奇效。
“待我见完了朱符,你就来我房内,告诉我这白色辣椒的奇效,记得带一些白色辣椒前来。”
韩式看了看戚继光,然后说道,如今的他已经让朱儁和朱符等候了多时,若是再耽搁,怕是会引得朱儁不喜。
这戚继光听到韩式这般说话,也是点了点头,缓缓让出一条道,对着韩式行礼,然后喊道。
“是,主公。”
如今的朱儁和朱符已经坐了下来,这孙夏已经上好了茶水,这朱符如今心里惴惴不安,一旁的朱儁也是摸着自己的胡须,思索着事情。
“朱儁大将军,几月不见,甚是让我挂念。”
韩式直接走了进来,对着朱儁的方向走去,至于朱儁一旁的嘱咐,这韩式则是直接无视。
“和仲,这几个月不见,你也让老夫挂念,甚至还让老夫有些惊讶,这今日和仲你的阿房宫赋一出,洛阳那些才子,甚至要以你为首了。”
朱儁脸上挂着微笑,然后说道。“因此,若我今日若是不提前来,怕是明日你这里怕是要门庭若市了。”
韩式听到朱儁提及到,今日就是将自己的阿房宫赋登录出来的时刻,这韩式心想若是真如朱儁此话,那每日说不定会有不少的才子前来拜见,到时这韩式说不定还能遇见几个大才,想到可以遇到更多的才子,甚至可以收拢一些更多不知名的大才,这韩式的心里就是有些兴奋。
“朱儁大将军缪赞了,这才子对弈上百篇歌赋,又岂会让我脱颖而出。”
韩式干笑了一声,然后谦虚的说道,这朱儁一旁的朱符见到这韩式,然后听到这韩式居然如此说话,心里不免有些惊讶,这韩式完全与那田丰不同,那田丰持才傲物,但是这韩式如此大才,但是处处却是谦逊。
这让她想到昨日的情景,这韩式从始至终,都没有出手对她这个女子动手,而是自己一直逼迫他出手,这韩式才被迫让手下和自己对上,而且还因为自己的缘故,还误杀了卫仲道,跟河北的卫家立下了大仇。
这如今这般想,这朱符心中的心思就越发的自责,她低着头颅,缓缓的思考着,该如何处理当前的烂局面,她甚至想,若是如今韩式愿意娶自己,她也会愿意了,但是这韩式明显不会是不情愿了,毕竟这朱符不会女工,而韩式又不缺强大的保镖,而朱符上的又不算出众。
想到这里,这朱符就更加的羞愧,她现在十分后悔当初自己的一意孤行,如今要为此前的行为负责买单,她有些崩不住了,甚至眼角的泪水,开始缓慢的滑落,羞辱自责后悔羞愧,各种情绪交杂在一起。
“阿房宫赋如今绝妙绝望的歌赋都不能位居榜首,那我想这天下人都会耻笑洛阳才子不够公平。”
朱儁见这韩式还在谦虚便直言开口道,这如今的韩式也找到一个位置坐了下来,然后听到朱儁的话,也只是微微一笑,然后对着朱儁说道。
“朱儁大将军,如今来此绝不是因为阿房宫赋歌赋一事前来的吧?”
韩式看了看如今低下头颅的朱符。这朱儁尴尬的笑了笑,然后对着韩式说道。
“是啊!此前你我在南阳,约定我将我家姑娘许给你,虽然昨日发生了一些意外,但是毕竟是你我先前约定好的。”
朱儁听到韩式的话,硬着头皮对着韩式说道,
这韩式看了看朱符,昨日他已经在朱符的面前承诺了,会向朱儁提出悔婚的。
而且,他昨日看了看这朱符的面貌,虽然比不过张宁,但是也算是一个美人坯子。
因此,这韩式也算是看得顺眼,至于这朱符的性格,也是十分的火辣,这韩式也算是喜欢,但是如今他早就承诺在线,也不好出尔反尔。
“朱儁大将军,虽然你我先前有约,但是朱符小姐,对于这门婚事,十分的不喜,既然如此,我想我们还是结束先前的约定吧。”
韩式这话一出,这朱儁赶忙开口。
“我想和仲你是不是有些误会,昨日之事,乃是我家小女为了和你见上一面,而出此下策。并非不情愿。”
这朱儁说着,这一旁的朱符还是低着头,她没想到这韩式当真是不愿意娶自己了。
韩式听到朱儁的话,他一阵无语,他没想到这朱儁居然会找这个烂理由,但是他也顺着话,继续说道。
“那不知朱符小姐,昨日见到我,不知有何作想?又对我部下误杀卫仲道,作何想法?”
这韩式的话,让本就难过的朱符,如今更是埋下了头,这朱儁如今如鲠在喉,迟迟也没有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