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韩式听到朱符说这阿大杀的人,乃是卫仲道,他想起这曹操此前提到的,这卫仲道已经向这蔡琰求亲了,这让他不由得打起了小算盘,但是转念一想这卫仲道,身后站的可是河北卫家,这样这阿大,肯定逃不过责罚。
“我可以答应你的请求,若是你不喜欢我,我也不会强求。”
这韩式思量了片刻,然后对着朱符喊道,这朱符此时还在自责中,因为这卫仲道的死,她也算是脱不了干系,而这韩式被自己的父亲看好,而自己如今的所作所为,可能会造成这韩式对于自己父亲朱儁的猜忌,甚至会投入其他门下。
因为这朱儁昨夜将朱符召入自己的房内,将这实情和盘托出,这韩式乃是黄巾军的出身,但是无论是才学还是远见都是一绝,实为麒麟之才,这陛下也是亲自召见了韩式,而长公主也是对此青睐,希望这朱符可以顾全大局。
但是这朱符还是不甘心,因此此次前来只是找一个理由,哪怕这韩式的手下可以打过自己,她也愿意嫁给这韩式。
“此事,我定会向父亲禀报实情,我也会承担责任,你无需担忧,还有你那部下,也会平安无事。”
这朱符缓缓脱口而出,这韩式干笑了一声,然后在朱符的耳边轻声喊道。“你太自以为是了,你这样的女子,实在可悲。明日我会向朱儁大将军,提出解除这门婚约。”
韩式说完,就带着典韦,前去刘宏赐给自己的府邸,这朱符望着韩式离去的身影,一时间有些发愣,她嘴里喃喃道。“难道我真的错了吗?我只不过是想为自己做主。”
就在此刻,这卫仲道被当街斩杀的消息,传遍了洛阳,一时间洛阳的一些达官贵人都聚在一起商议对此事的看法,因为此事牵扯的人,实在过于多,一个是车郎将韩式,一个是河北的卫家。
这让一众大官贵人都看向这刘宏,这刘宏如今刚刚接到这个消息,如今的刘宏在每日按照这左慈的安排,将这小块的紫色西瓜吞服。
而这效果也是十分明显的,这刘宏已经不再咳嗽了,脸色原本惨白无比,现在也越发的红润了。因此,这刘宏对于献药有功的韩式,颇为满意。
“陛下,若是再口服几日这紫色西瓜,陛下的五脏六腑温养的便会恢复正常,而再服用那续命丹,会让陛下重回巅峰时刻的。”
这左慈坐在一旁对着刘宏说道,这刘宏听到这自己的身体可以恢复如初,甚至可以达到鼎盛时刻,这他的心便变的开始热情了起来,这时从门外走来一个太监,前来禀告,这刘宏没有避嫌这左慈,而是直接问道。
“何事?”
这传令太监立刻答复道。“启禀陛下,这洛阳街头发生一件械斗,这成廉都尉有些拿不定主意,让我前来求见陛下。”
今日这守卫城门和带士兵巡逻的乃是成廉,这成廉听到此事,立刻派人前去询问大将军何进的意思,这何进也对此事拿不定主意,于是让成廉直接禀报给刘宏。
“械斗?细细道来。”
这刘宏一脸疑惑,要知道这械斗,洛阳每日都会发生几件,自然不会被禀告给自己,但是这一旦禀告给自己,那事情必然不一般。
“这朱儁老将军的女儿当街阻拦这车郎将韩式,请求车郎将韩式解除与她的婚约,而车郎将韩式,对此提出若是朱符可以击败韩式的部下,这韩式便愿意解除婚约,然朱符不能力敌这韩式的部下,这卫仲道见此上前帮扶,但被这韩式的部下误杀。”
这传令的太监缓缓说出,这坐着的左慈,听到韩式的名讳,心里不自然的动了一下,听到韩式的部下误杀了卫仲道,他一时间担忧了起来,他害怕这部下是自己的徒弟阿大。
“原来如此,当真有趣,女子向男子提出解除婚约,这不是胡闹吗?这卫仲道也是,学艺不精,被人误杀,也并无大碍。罚那韩式的部下三十大板,然后就放了吧。”
这刘宏听到韩式的名字,倒是觉得此事没有那么严重,至于卫仲道,他也知道河北卫家的嫡长子,但是那又如何,这刘宏觉得那河北的卫家,根本不在自己的考虑范围内。
“是,陛下。”
传令的太监不敢怠慢,缓缓走了出去。
“左慈道长,这续命丹到底需要多少时间,才能炼制好?”
这刘宏对着左慈询问道,这时左慈才回过神,然后对着刘宏缓缓说道。
“禀陛下,这续命丹需要炼制九九八十一,所以还要八十天,才能炼制成功,不过陛下不必担忧,这紫色西瓜的疗效,如今还是足够陛下撑到那一天的。”
这左慈针对这刘宏的疑问,缓缓说出这解答,这刘宏听了左慈的话,心里还是有些无奈的,毕竟还要等上八十天,但是这左慈都说这紫色西瓜的疗效,能挺到那个时候,这刘宏也是心安了不少。
“朕欲封左慈道长为我大汉的国师,还请左慈道长不要推辞。”
这刘宏细细想了片刻,然后对着左慈说道,这左慈听到这刘宏要封自己为大汉的国师,自然也是十分高兴,赶忙拜谢。
“臣拜谢陛下封赏。”
左慈说完,便缓缓退出,继续炼制这续命丹。
而这刘宏对于韩式部下当街误杀了卫仲道的处罚,第一时间就传到了张让的这里,这张让对于这刘宏的处罚,颇显惊讶,然后这张让,最后直接召集了新进的门客许攸。
这许攸也是前来洛阳参加这才子对弈的,他的能力也是十分的强,自然被这张让看中,在张让的礼遇下,这许攸也是以门客的身份,进入张让的府中。
这许攸缓缓做到这张让的面前,这张让将一张记载今日洛阳发生械斗的事情经过,还有各方人员的背景,也包括这刘宏对于此事的处理办法。
这许攸看了看这纸张,然后颇为疑惑的看向这张让,然后问道。“大人,这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