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锦画好笑的看着南浦,咬了一口手里的鸡腿,道:
“饿了就吃,吃完了我教你怎么干能赌赢南衫。”
姒锦画一边吃一边说,南浦不解地看着姒锦画:
“你不是与太子殿下达成约定,不插手帮我吗?”
姒锦画白了他一眼,险些噎到,锤了锤胸口,道:
“我福宁县主不帮你,但没说我姒锦画不帮啊!”
南浦瞪大了眼睛,一脸的不可思议,好像第一次认识姒锦画一般。
……
翌日
姒锦画从客栈慢悠悠的回了风府,一眼就看见了在门口等待的风老爷子,姒锦画走上去,道:
“老爷子等谁呢?”
虽然这个老爷子不是很老,可以说是个有年纪的大叔,但是毕竟现在女主属于是个小孩子,加上风老爷子也没有拒绝这个称呼,便一直这么叫了。
“丫头啊,昨晚怎么没回来?是不是跟人打架了?”
姒锦画一愣,看了看风流子,没有说话,风流子也不含湖,道:
“昨儿南家家主来我这儿看病了,我一看那个手法,再加上他的描述,我就想着是你干的。你在东晋的事儿我也知道一些。”
“但是丫头啊,你跟那南家嫡子是什么关系啊?”
姒锦画看着老爷子,道:
“旧友。”
风流子看着姒锦画,眼里晦暗不明,姒锦画好笑的看着风流子,道:
“真的是旧友,当时还在我府上住过几日,现在他有难,自然是要帮的。”
风子易看着姒锦画一脸认真的样子,道:
“那你可知那南家家主的客源势力遍布?老夫实话告诉你,你与他打赌无疑是在打自己脸。”
姒锦画呵呵一笑,道:
“怕什么,输了丢的是南浦的脸,又不是我的。”
说完,转身就要走,风流子转身跟上,一边走一边跟姒锦画掰扯。
……
次日
姒锦画起了个早,与风家人告别后,便直接去找南浦了。想到自己走之前,老爷子还在一脸依依不舍的看着她的左手,姒锦画就有些好笑。
这老爷子是真稀罕白泽,只是可惜了,她实在是没办法叫出来,她连在空间都找不到这个家伙,怎么可能能让白泽出来呢。
姒锦画好笑的摇摇头。
“县主想什么?这么好笑?”
姒锦画不用抬头都知道这声音是谁:
“西元的太子殿下很闲吗?天天闲逛?”
“呵……这不是为了能让县主与我进宫一趟吗?我这段时间的任务就是找到县主,然后带县主进宫。”
姒锦画眯了眯眼睛,道:
“那你说说要我做什么?说清楚了我就考虑一下咯。”
“县主昨日不是以赌约为由,击掌为誓了吗?怎么?反悔了吗?”
姒锦画眼珠子转了转,道:
“我当时说要答应你进宫了吗?我说的难道不是有求于我就听我的吗?我并没有答应啊!”
姒锦画呵呵的笑着,好不灿烂。
“福宁县主,你确定你要这样耍无赖?”
姒锦画看着南荣牧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黑了下来,姒锦画呵呵一笑,道:
“行吧,开个玩笑,那就走吧,去见见你们西元的皇帝。”
说完,姒锦画便往前走了几步,随即想到自己还不认识蓓都的皇城在哪里。然后转头看着南荣牧,道:
“是往这边吗?”
南荣牧点点头,道:
“县主这边走。”
皇宫御书房
姒锦画跟着南荣牧进了御书房,一眼便看见了坐在上面的西元帝,看了看南荣牧,挑挑眉,也不知道南荣牧是啥时候通知的西元帝。
姒锦画对着西元帝行了一个礼,便站在一旁,等着西元帝开口。
“姒家女儿,苗疆圣女可返回苗疆了?”
姒锦画看着西元帝,道:
“回陛下,草民不知。”
虽说她怎么着也是个县主,再不济也是个侯府嫡女,但是这是在西元,在西元,她什么都不是,自然也就是平民了。
“朕倒是听说,苗疆圣女已经启程,或许再过几日,便能到达蓓都。”
姒锦画挑挑眉,道:
“回陛下,我半路醒来的时候就已经在东晋的边境了,并不知道这事儿。”
一旁的南荣牧一听,急忙拱手道:
“父皇,之前因为福宁县主已经要跟随苗疆圣女前往苗疆,儿臣不得已才将福宁县主迷晕带回。”
西元皇帝点点头,对着姒锦画道:
“福宁县主听说素来大方,想必是不会介意我儿用些与众不同的法子将福宁县主带到西元来的。”
姒锦画忍住翻白眼的冲动,道:
“陛下不知听何人说起草民大方的,草民大方倒是没有,祖母说我呀,最是小心眼呢!”
西元皇看着姒锦画,眼睛眯了眯,危险的意味愈发明显。姒锦画一脸的看不懂,继续说着:
“不过,太子殿下真的是让我措手不及呢,好歹也只会一声,怎么都不说为什么要带走我,我还以为太子殿下是坏人呢,险些伤了太子殿下呢。”
姒锦画提前说出自己是可以与南荣牧的实力匹敌的,让西元帝对他有所保留和忌惮,免得真以为她是个软柿子,好拿捏。
西元帝并没有接话,而是看着南荣牧,南荣牧澹澹的笑着,道:
“父皇,当时事态紧急,福宁县主又马上要前往苗疆,儿臣这才不得不出此下策。”
姒锦画冷冷的看着南荣牧,说话跟说废话一样,也不知道怎么坐上太子之位的。难道是因为长的好看?武功高强?
“姒家女儿,让我西元台子前去找你带回西元,是想要和你谈谈合作,想必你自己也是知道,现在我西元已经攻打了南启和北魏,若是你识相的话,朕可以考虑不攻打东晋。”
姒锦画皱皱眉,看着座上的皇帝道:
“陛下这是威胁我吗?我这才到西元呢,陛下就如此威胁我,这让我觉得陛下想和我谈的合作,一点深度都没有。”
“但是陛下又让太子殿下前来,又可以看出来陛下对这项合作的重视。所以……我还真是摸不清楚陛下的意思呢。”
虽然姒锦画并不清楚西元帝到底要干什么,但是以南荣牧于她打斗时,故意避开的要害来看,她对西元来说,或许是一个很重要的人。
加上之前南荣牧所说的,西元与苗疆的合作,角昭口中的圣者,她怎么的估计也是一个香饽饽,换句话说,她现在非常安全。
西元帝皱着眉头,看着姒锦画,南荣牧抿着唇,见西元帝不说话,侧头看着姒锦画道:
“福宁县主多虑了,我西元诚心与县主合作。怎么会威胁县主呢,只是想让县主知道,现今与我西元合作才是最佳的选择。”
“虽说县主已经与北魏淮南王世子——乐正黎有婚约,但是,县主不也是并没有答应他吗?而且,与我西元合作,福宁县主也不需要用自己的后半生幸福来换东晋的安全。”
姒锦画拧着眉,一副好像在认真思考的样子,不过片刻,姒锦画仰着头看着西元帝道:
“那就先说说要我干什么吧?毕竟我总要先知道是什么,才能答应陛下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