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锦画由丫鬟引着去了客房后,关上房门后,就直接进了空间。姒锦画进了空间好好休息了一番,才出来,正好丫鬟来邀她一同前去前厅,说是风家老爷子找她。
姒锦画拧着眉,跟着丫鬟去了前厅。
前厅
姒锦画一走进来,就看见了坐在上座的一个中年大叔抱着那个哭声老大声的娃娃在哪里哄着,风夫人由于才生完孩子,并不在正厅,只有风子易坐在一边。
见姒锦画来了,风子易起身将姒锦画引进来,对着中年大叔道:
“爹,这就是救了蓝儿的姑娘,姒锦画姒姑娘。”
中年大叔将孩子递给风子易,起身打量着姒锦画,道:
“小丫头,你尚未施针,是如何让我儿媳脱险的?”
“爹,人家不是你的弟子,你不可……”
“无妨。”
姒锦画打断风子易的话,对着老爷子行了个礼,道:
“您好,风老爷子,实不相瞒,我并会怎么会施针,就是用了些特别的办法,稳住了风夫人的气血,让风夫人平安生了出来。”
“我知道或许时风夫人看见了什么,告诉你和风公子了,但是,恕我无可奉告。”
姒锦画一口气说完后,看着这一家的反应,叹叹气道:
“不必担心,我……就是有点儿与众不同的……”
姒锦画话还没说完,中年男子就激动的握着姒锦画的手,道:
“丫头,可否能让老夫见见那神兽?”
姒锦画愣了愣,试探的问了句:
“所以,您的意思是……”
“实不相瞒,姑娘,我风流子踏遍各国,就为了找到这传说中的祥瑞之兽,姑娘可否让我看看这神兽?”
姒锦画抽了抽嘴角,原来没看见她治伤的场景啊,就是看见了白泽啊。
不过,没想到风子易就是风流子的儿子啊,缘分真是妙不可言,之前她还假装是人家的弟子呢,没想到现在居然就碰上了。
姒锦画微微叹叹气:
“老爷子,不是我不给你看,是这神兽只有它愿意出来的时候,才会出来,我也没办法能让他出来。”
姒锦画颇有些可惜的看着风流子,继续说:
“不过,阁下就是神医风流子啊,是我眼拙了。”
风流子哈哈一笑,摇摇头:
“罢了罢了,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既然如此,那便不强求姑娘了。”
姒锦画点头,随后风流子又坐回去,示意姒锦画也做下后:
“我前段时间才听说神兽降世,千里迢迢从西元回到东晋,结果被告知神兽消失了,没想到原来是你这个女娃娃带走了。”
姒锦画呵呵一笑,道:
“机缘巧合罢了。”
风流子看着姒锦画,似有些不甘心,姒锦画见状,无奈地说:
“风老爷子,我是真的没办法控制那神兽的出入,如果它愿意出来,它自己就会出来,它不愿意出来,我也是真的喊不出来。”
“它在哪里?姑娘啊,不是老爷子我强人所难,是因为,这神兽有神奇的、令万物复苏的本领。老夫之前巧得一草药,但是那草药已经失活,据古书记载,神兽出可令此复苏。”
姒锦画挑挑眉:
“在我的戒指里,我也不知道为何钻进去。不过,冒昧的问一句,这草药是何种草药?能让风老爷子如此挂念?”
风流子呵呵一笑,也没有隐瞒,道:
“此草药名为花又西,古书记载,此药可解万毒。老夫也是机缘巧合之下得到了一株。”
“不过,丫头你的戒指可否给老夫看看?”
姒锦画尴尬的摇摇头,道:
“这戒指我也取不下来,这戒指就是我在遇到白泽的时候,白泽钻进去后,便有了这枚戒指。这枚戒指也是奇怪的很,取不下来呢。”
随即,姒锦画突然拧着眉,然后笑了起来,看着风流子道:
“不过,风老爷子如此心切,我这段时间便试试能不能让它出来,若是能出来,即刻告知老爷子你。”
风流子眼睛放光的看着姒锦画,呵呵地笑着,一副好不开心的样子,拉着姒锦画就走到一边,笑眯眯的道:
“丫头啊,那你可得努力啊,老夫要这个东西救人呢!”
“老爷子要救谁?”
“秘密,你什么时候给老夫复活了,老夫就告诉你。”
姒锦画嗯了一声,点了点头。
……
姒锦画这几日一直在尝试能不能让白泽乖乖的出来,但试了很多次都无果,姒锦画只好在蓓都闲逛,一边逛一边想。
要不是那日,系统突然又提示她,说花又西是兑换乐正黎嗓子上的毒的第三味解药的话,她才不会在这里跟个孙子一样,天天在这里想办法求爷爷告奶奶的求白泽出来。
而且老爷子也说了,那味药是他用来救人的,也不一定会给她,她还要另想办法。
这么想着,姒锦画叹叹气,直愣愣的就撞上了一个乞丐。
姒锦画被乞丐直接撞倒在地上,姒锦画一脸懵逼的站起来,看着惊慌失措跑掉的乞丐,姒锦画眼睛眯了眯,随即便直接跟了上去。
“站住!”
姒锦画跃起,直接站在了乞丐的面前,乞丐愣了愣,抿着唇看着姒锦画,姒锦画好笑的道:
“跑什么?我会吃了你?”
乞丐低着头,眼神闪烁不定,姒锦画叹了口气,走到乞丐的面前,道:
“我就知道那南家嫡少爷是你,你不是出城了吗?”
南浦不说话,依旧低着头,姒锦画左右看了看,最后拉着南浦进了一家客栈。
而就在姒锦画离开的地方,两个小斯看了看,相互点了点头,随后便分开了。
……
“说吧,现在可没人了。”
姒锦画话音刚落,南浦还未开口,房门便被一脚踹开。姒锦画一抬头,就看见一个盛气逼人的男子,眯着眼金看着他们。
姒锦画与南浦站起来,姒锦画下意识的将南浦护在身后,道:
“你爹没教你进门的时候,要敲门吗?”
男子勾唇冷冷的一笑,道:
“南浦,你还真是有本事了,现在已经弱到要一个小丫头片子来护着了?”
姒锦画皱皱眉,转头看向南浦,南浦推开姒锦画,看着男子道:
“南衫,有什么话就快放,别在这里磨磨唧唧的惹人厌烦。”
姒锦画挑挑眉,原来这就是那个次子家主。
“南浦,你说过什么?输了永不踏足蓓都,怎么?现在都学会出尔反尔了?”
南浦抿着唇,死死的盯着南衫,姒锦画抱胸看着南浦,南浦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
“南衫,当初的赌约,本就不公平,我现在回来,也与你无关。”
南衫像是听见什么笑话一般:
“南浦,你可是当久了奴隶和乞丐,沾染了那些市井之气了?学会耍无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