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锦画看着离开的两人,心里也是一惊,这两人的武力看来也是很高,她不一定打得过,只能躲。
“怎么?怀疑自己了?”
南荣牧冷笑着看着姒锦画,姒锦画翻了个白眼,找了个大石头坐下,道:
“有什么好怀疑的,也不一定能在我手上讨到好啊!再说了,太子殿下很了解我吗?”
姒锦画冷哼一身,看着南荣牧,南荣牧嗤笑一声,道:
“不是很了解,但是你在东晋的所作所为,倒是略有所知。”
“哦?所以呢?找我干什么?就为了威胁乐正黎?别在这儿放狗羊屁。”
姒锦画收起玩笑的语气,冷冷的道,南荣牧勾勾唇角:
“姒小姐还真是不拘小节。”
“是是是,你也很别致。废话怎么那么多?”
南荣牧冷下脸来,道:
“你不需要知道原因,你知道乖乖跟本太子回西元就行。”
姒锦画白了南荣牧道:
“谁告诉你,你有本事把我带走的?”
说着,姒锦画就站了起来,伸了伸懒腰,道:
“不说理由的话,你是带不走我的。”
……
另一边,京城已经乱成一锅粥了,角昭大发雷霆,下令所有苗笙子去找姒锦画。而南俞侯府上上下下都在进进出出,却并不知道姒锦画去哪里了。只知道姒锦画出门闲逛,进了一所破庙后,便没了踪影。
“到底是谁带走了画儿?”
“我不过就是去了一趟皇宫,画儿就失踪了?”
“祖母,孙儿已经再找了,有消息后立刻通知您。”
……
老夫人拧着眉,眼里面上全是担忧,姒书铭在一旁将今日本来是找老夫人道别的,因为老夫人不在,所以及人才散了,只是没想到,姒锦画出去一趟后,就消失了整整四天,四天都没有踪影。
而当天姒锦画失踪时,老夫人回来,姒书铭晚间来找姒锦画,苏合说姒锦画出去了。姒书铭并没有起疑,毕竟姒锦画经常出去,许是有事,姒书铭便自己去了流沁园。
一直到次日,姒书铭前来找姒锦画,准备出发,就发现惊慌失措的苏合,以及面色凝重的月清华。
这才知道姒锦画已经一整夜未归,而姒锦画就算是有事也一定会留下口信什么的,在姒书铭等了一天无果后,角昭找了上门,问起姒锦画是不是有事耽误了。
姒书铭这才说姒锦画失踪了,角昭当即就召集起苗笙子,与南俞侯府的家丁,以及皇城卫的人,将京城翻了个遍,也没有找到姒锦画。
角昭心里着急,连续找三天无果后,忽然想是想到了什么,当即让三皇子找到莫家公子,即刻启程。莫子逸看着角昭这般,不由得问:
“圣女不是一定要福宁县主与你一起吗?”
角昭瞥了一眼莫子逸,道:
“她……应该不会有事,我们到西元,就能找到她。”
莫子逸挑挑眉,一旁的姒书铭拧着眉道:
“你是不是知道她去哪儿了?”
角昭看着姒书铭,抿了抿唇,道:
“应该是苗疆现在的王——渔岙,知道了她的存在,苗疆人不能擅自出苗疆,只好让西元出人带走了她。但是她不会有事,她对我们苗疆,很重要。你们放心,我们现在启程,快一些,或许还能再西元境内遇到她。”
姒书铭抿着唇,想要随角昭一同前去,却又想到之前姒锦画的交代,他也不能将祖母和姒书恩丢在京城。
“有一事劳烦圣女,若找到舍妹,还望派人前来告知。”
角昭点点头,看着莫子逸,一行人在收到晋武帝的手谕后,带着姒锦画之前吩咐要带上的月清华后,便浩浩荡荡的离开了。
姒书铭看着远去的一行人,转身回了南俞侯府。而三皇子殿下,也去了大理寺。
三皇子找到容谦,说了刚才角昭一行人已经离开的事情后,道:
“现在西元的动作愈发频繁了,连福宁县主在京城都能随意带走了。看来,情况越来越不好了。”
三皇子颇为担忧的说着,一旁容谦倒是并无太多担忧,只是道:
“卑职认为,福宁县主或许有自己考量,福宁县主的本事在下也是见过的,或许,福宁县主不过是想到了解决苗疆西元的方法,所以才跟着西元的人离开。”
三皇子挑挑眉,看着容谦道:
“容大人很了解福宁县主啊!”
容谦澹澹的笑笑道:
“并不,卑职只是感觉福宁县主是个妙人儿,有勇有谋,觉得福宁县主失踪一事,另有玄机。”
三皇子抿着唇,看着容谦,道:
“是吗?若是有本事,就不会被人悄无声息的就带走了。”
容谦失笑道:
“福宁县主再怎么厉害,也不可能事事都有防备,谁会知道外出闲逛都能遇上西元的人呢?再者,福宁县主不过是一介女子,在绝对的力量面前,她也不过是个弱女子罢了。”
三皇子看着容谦道:
“既然有绝对的力量,那若是福宁县主直接被杀了呢?”
容谦笑着摇头,道:
“殿下这是作甚?卑职不过是欣赏福宁县主,殿下不必在这里揶揄卑职。在卑职心里,福宁县主确实吸引人,卑职也确实欢喜福宁县主,不过,仅仅只是将福宁县主看作是知音罢了。”
三皇子这才意识到自己有些过激,道:
“本皇子没有别的意思,不过是想着福宁县主已经与淮南王世子许下婚约,切不可与其他男子过深往来,否则与两国交好不利。况且,现在属于非常时期,福宁县主于两国都是很重要的存在。”
容谦点点头,道:
“卑职清楚。”
三皇子嗯了一声,起身道:
“那现在,我们去审一审那个秦嬷嬷吧!过两日我也要前往边境了。”
容谦点点头,跟着三皇子去了牢房。
……
姒锦画看着不说话的南荣牧,蹭了蹭嘴角的血,道:
“我说了,不说原因,你带不走我,现在,太子殿下信了几分?”
姒锦画喘着粗气,提着大刀看着对面的南荣牧道,南荣牧亦是擦拭掉嘴角的鲜血,道:
“你真是令我大吃一惊呢小东西。”
“什么?你很小?男人不可以说自己小,即使是真的哦!”
姒锦画勾勾唇角,呵呵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