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凛沉着脸一把拉住她,委屈抗议,“阿嫣,除了我,你不能随便摸其他男子。”
他必须要随时随地教导阿嫣什么叫夫纲,这样她的心才不会变。
公孙离顿时义愤填膺的站在傅凛那一方,对纪嫣然进行严厉斥责,“就是!姐夫说得对!嫣儿姐姐,这就是你的不对了!除了我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姐夫,你怎么能随便摸别的男人?!虽然我年纪不大,长得花容月貌玉树临风,但是摸我也是不能的!”
纪嫣然挑眉无语:……小嘴巴巴的,抹了蜜一样,你他么戏很多嘛!什么时候他就和傅凛站在一个阵营了?
傅凛低笑一声,当着公孙离的面环住纪嫣然的腰,“此话有理。”
商业互吹,自吹自擂。
男人呐,果然不分年龄老少都发自内心的觉得自己是大帅比。
虽然眼前这两个是货真价实的很帅……
纪嫣然嫌弃的嗤了一声,“你们两怕不是有病?”
公孙离这长相,看起来也不过十七八岁,眉目清秀,兔牙可爱,细皮嫩肉,一个黑心芝麻糊的漂亮小奶狗,谁爱要谁要,反正她不要。
傅凛垂下头吻了吻她的唇,“阿嫣,你要多少簪子,我日后都送与你,这只被他污了,不要也罢。”
纪嫣然羞恼的别开脸,“阿凛,不要这样,这里有人。”
傅凛邪魅的抬了抬凤眼,瞥着公孙离,冷呵,“呵,他敢看?”
公孙离从善如流紧紧闭上双眼,“不敢!不敢!不敢!姐姐姐夫亲昵,就是借阿离一百个胆子,阿离也不敢看!只是姐夫能不能解开阿离的穴道,这样阿离也好遮住眼睛。”
反正刚刚他还没有现身的时候,该看的不该看的,都已经看了。
不得不说,他们两站在一起郎才女貌,很是赏心悦目,身材又好,热吻缠绵,令人目不暇接,一起亲密的时候竟是比他画的春宫图还好看!
好,他决定了,下本春宫图就以他二人为原型进行创作!
名字他都想好了,就叫《密室偷情记》!相信,此书一出,一定会轰动南北,全市大卖!
此时的公孙离浑然不觉自己的想法到底有多危险,多作死,他闭着眼,遐想连篇不提,甚至还开始美滋滋的畅想自己暴富的未来。
他虽然觉得自己好像很喜欢纪嫣然,但绝不是男女之间那样的喜欢,他就是感觉总有一种莫名其妙的东西牵引着他,让他忍不住与她亲近。
傅凛见他闭了眼,斜斜的勾起一侧嘴角,回过头来凝着纪嫣然娇红的脸蛋。
这该死的风情万种!纪嫣然被他迷得一时脑热,怔愣的一瞬间又被某人霸道的含住了嘴唇。
“唔……阿凛少……少儿不宜……”她气喘吁吁,连腮带耳一片火热,双手抵住傅凛厚实的胸膛意欲反抗,却又被他一把扣住了后脑勺。
“他可是出过春宫图的人,岂会不宜?”傅凛对着公孙离冷笑一声,复又覆上她的唇,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公孙离瑟瑟发抖,总感觉这位姐夫的语气像是要杀了他!危险,太危险了!春宫图还画不画?他内心开始小九九,为了钱!还是画!出去就画!
纪嫣然被他吻的思绪一阵恍惚。
混蛋啊!简直混蛋!他这种在公孙离面前刻意吻她炫耀的幼稚行为,跟公狗撒尿划地盘有什么区别?!
?等等,好像有什么不对。
她干嘛要把他比作公狗,那这样,她岂不就是狗……狗日的?
过了一会儿,傅凛才放开她。
纪嫣然只能浑身无力的挂在他身上,眼神迷离的瞪了公孙离一眼,就怪这个臭小子!如果不是他,傅凛怎么会拿她撒气!
公孙离掀开一条眼缝,小心翼翼的试探道,“姐夫,可以看了吗?可以解开我的穴道了吗?可以放了我了吗?!”
纪嫣然心里想着,公孙离就算不还簪子,但大泽令总得还她吧,于是对傅凛道,“阿凛,你点开他,让他把大泽令还给我。”
“大泽令?”傅凛眉心几不可见的皱了皱,顺手点开了公孙离的穴道,有他在,谅他不敢耍什么花样。
“我在黑马河上一个妹子送与我的,我也不知道它能用来干什么,但听说能直接进鬼市,肯定很牛逼,有大用。”纪嫣然狡诈的笑着,嫣红的脸颊看起来灿若桃花。
公孙离有些看呆了,不禁想起那幅画,那幅画着他姑姑肖像的画。
姑姑也和她一样美,而且两人很相像。
但是鬼市最不缺的就是和姑姑长得像的女子,这个女子只不过比那些女子更像一些。xdw8
傅凛冷冷的瞥了他一眼,他顿时放下自己的心思,伸手在怀里胡乱掏了一阵,掏出黄图、东珠、金叶子、绳子、火折子等若干物件。
纪嫣然满头黑线,这小子是哆啦a梦转世吗?!身板儿看着也不大,衣服也不厚,怀里怎么这么多东西?
等到她快不耐烦了。
他才掏出一枚小玉牌,小嘴一撇,大大的眸子里闪着泪花看向纪嫣然。
见傅凛一脸不悦,又连忙将目光转向傅凛,泪花闪闪,道,“实不相瞒,我拿大泽令是身不由己。”
拿?唷,概念偷换不要太顺手,明明就是偷!
纪嫣然默默翻了个白眼儿,“你装,你继续装。”
公孙离拿着那枚玉牌,一把揪着自己的大腿,那叫一个声泪俱下,“我公孙离做人是狡猾了一点!但是关于大泽令,真的没有骗你们,我发四,我有苦衷!我绝对有苦衷!”
傅凛剑眉紧蹙,看了看纪嫣然,不发一言。
纪嫣然双手抱臂,假装没有看见他掐大腿的动作,悠然的挑了挑长眉,“那好,我们就勉为其难听听你的苦衷,来,请开始你的表演。”
公孙离也不客气,举着玉牌,抹了抹假模假样的眼泪,一本正经道,“其实,我带着大泽令,是来救人的。”
纪嫣然一脸“我就等着你继续编”的表情看着他,冷冷发问,“救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