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淮伸手,盖住他腰间:“不准乱看。”
宋时晚觉得席淮吃醋还挺有意思的。
“不乱看就不乱看。”说着从脚踝把那碍事的布料撕开。
然后把腿上,手脚都擦了一遍。
最后手摸了摸额头。
这些酒,把司墨书身上的热气带走不少,最起码,不像刚刚一样,烫的吓人。
宋时晚闭眼把他盖好。
然后起身,洗了手看着小德子准备好的姜汤,喊着席淮。
给他弄一碗:“赶紧喝了。”
席淮坐下,人在她旁边,时不时的还幽怨看他一眼,宋时晚迅速:“怎么了?”
宋时晚问过后,想到自己刚对司墨书的喂药方式被这人看到了。
该不会是想让她一口一口的喂他姜汤吧?
宋时晚这会看着他的眼神,觉得极为可能。
心里一群乌鸦飞过。
赶忙说道:“别这样看着我,赶紧喝了。”
这姜汤的味道实在不好闻。
让她一口一口的喂,宋时晚想想那个场面,如遭雷噼。
慌忙的摇摇头。
席淮端起来那碗姜汤一饮而尽。
速度很快。
宋时晚微微一愣,看着自己手里的,憋着一口气。
喝的想吐。
刚放下碗,口里被塞了一颗糖,甜丝丝的,瞬间在口腔内弥漫。
宋时晚看着那个男人,忽然起身抱住他,仰头神色娇软:“席淮。”
席淮张口准备回应的时候,突然被踮起脚的人吻住了唇齿。
姜味伴着糖的甜味,在口腔里弥漫。
席淮强势的加深了这个吻,大掌箍着她纤细的腰身。
宋时晚原本是主动那个,可慢慢的就变成了,被迫成熟的那一个。
心里想这是教会了徒弟,憋死了师父。
最后,实在是喘不过气,席淮才放过她。
宋时晚低声说道:“大夫还说你力竭了,这哪里是力竭的样子?”
?席淮低笑一声没说话。
晚上,宋时晚守着还没退烧的司墨书,给他又用酒擦了两遍身体,喂了一次药,最后疲惫的在地席淮身边睡着。
席淮看看怀里的人,再看看独自而眠的司墨书,觉得这会也不错。
梦里,宋时晚睡的也不安稳,总是梦到各种东西,各色的梦搅合在一起,睁眼那一瞬间,又什么也想不起来。
睡也睡不着,索性又起来,看向身旁的席淮。
平时集机敏的人,此刻正睡的香甜。
这些日子,席淮比她更幸苦,宋时晚没把他吵醒,轻手轻脚起来。
小心翼翼的朝着司墨书的方向走过去。
手落在他额头上,感受着他的温度。
眼底划过一道惊喜。
不怎么发烧了。
只是人还没醒来。
宋时晚坐在旁边,准备再去给他擦一擦身上,再次降温。
团子打着哈欠:“我还是第一次见你这么担心一个人呢。”
宋时晚开口:“任务对象死了,那任务怎么办?”
“是嘛。”团子有些不相信的开口,拖着为引。
得得瑟瑟的。
宋时晚捏了它一下:“不然呢。”
团子虽然不知道原因,但总觉得桃子精是反常的,
宋时晚懒得理它,倒了酒,去再次擦拭那个人的身体,手刚撩开被子,碰到那人的胸膛,忽然手腕被一只手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