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热的气息要把她人淹没,随着他刚刚的动作,宋时晚随手披在身上的衣服滑落到腰间。
席淮低头:“我可能不讨你欢喜,但我不会离开你,也不想被你厌弃,殿下。”
他人包裹着她,低头,突然吻着她的唇齿。
那一直蛰伏的兽似乎在顷刻间破土而出。
宋时晚不知道怎么被放进浴桶里的。
后来唯一的感觉是。
明天要让人打一个大点的浴桶。
最后她沉沉睡过去,她睡得香甜,躺在她身侧的人,确实一夜无眠。
看着他的五官。
那张不苟言笑的脸,突然勾起一抹笑容,很快又消失了。
他知道自己要进入东宫的时候,想过那个尊贵的殿下会不喜欢他,会嫌弃他不像寻常的男子一般温柔,一般柔弱。
可她没有。
她那么精致尊贵的人,没有嫌弃他。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看错了,昨夜他还在她的眼底看到了欣赏。
宋时晚醒来已经天光大亮了。
浑身酸涩。
但没有之前的世界酸涩感严重,可昨晚她和那个男人,折腾的时间也不短啊。
团子不容易从小黑屋里出来,有气无力的说道:“这个位面,女人的体力一般强于男人,席淮是个例外。”
“这也是他一直被不喜的原因之一。”
原来是这样,宋时晚看了蔫了吧唧的团子:“你怎么回事,从昨天都这样。”
“前面的那个位面,又出问题了,我被拉去修补了。”团子夸这个脸:“不过没修补成功。”
团子似乎无意多说,忽然盯着自己的****:“还有就是,我到了绝育的年龄了。”
宋时晚也顺着它的目光看过去。
什么也没看到。
团子赶忙翻个身,摆正自己的姿势,不让她乱看:“你别乱看。”
“那就绝吧,猫绝育了对身体好。”
桃子精说的认真,团子还是从她的眼神里,看到了幸灾乐祸。
团子抑郁的倒在猫窝里,一副不想理她的模样。
宋时晚也不理它,看看身边没人。
“席淮呢?”
小太监守在窗边,听到她的声音立刻回应道:“席侧妃出来练功了。”
心道,这席侧妃长得可真凶悍。
还舞刀弄剑的。
有人要服侍她穿衣服,被宋时晚拒绝了,洗漱结束,走出去,院落里,几个刚调过来的小太监盯着席淮的方向。
那眼神里的意思,说不出来。
可皆是不赞同的模样。
小德子跟在宋时晚身边:“殿下,这不是一个妃子应该做的事情啊!女皇让您再往宫里多选几个人,伺候您,您看……”
正在练功的人忽然身子一僵。
席淮有功夫在身,听力比外人好许多,小太监说的话,他听个清楚。
虽然刚刚也一直被那些小太监用奇怪的眼神看,他已经习惯那种目光了,也不在乎,可现在那个人在看着他。
她是东宫的皇女,是将来的女皇。
她多选新人也是正常的。
不是早清楚了嘛。
她心里还有一个司墨书。
明明早已经知道了,可他现在还是想把那个人据为己有。
收了手里的长剑,朝着那个女人的方向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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