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妹我的最爱。”
那人兴致勃勃的说道。
忽然一声脆响,几个人终于清醒了两分,看向陆迟的手:“陆总,你的杯子裂了。”
玻璃杯里的香槟滴滴拉拉流下,碎的玻璃碴子也落下。
“流血了,这怎么回事,质量这么不好,赶紧送医院。”
陆迟人澹澹的扫过手上的血迹。
把还留在手上的玻璃碴子丢在来收拾东西佣人的工具里。
人大步朝着绍玉走过去。
这是邵家举办的宴会,长辈几乎都是绍父在招待,小辈则是绍玉在招待。
刚找个清净的地方喝口水,便看到陆迟过来。
他人浑身朔冷,整个人都及其又压迫感,绍玉原本松懈的神经立刻紧绷了,挤出个笑容:“迟哥。”
“叫许兮晚过来给我包扎伤口。”
绍玉这时候才看到他手掌心一道划破的裂痕,猩红的血迹弥漫。
这可是陆迟啊,竟然在她家手上了,当下着急了:“我给您叫家庭医生吧。”
“叫许兮晚,我记得她学医。”
绍玉心道,许兮晚学的是妇产科,可看着陆迟,突然就福至心灵的想到,这两个人滚床单了。
慌忙的点头:“我这就去叫晚晚,你要不找个清净地方等一等。”
陆迟应了一声。
绍玉把他引到一个小房间内,走的时候随口说道:“这个房间是晚晚小时候在我们家常住的。”
临走前又看了一眼那伤口,心道等她把许兮晚叫过来,伤口怕都愈合了。
人匆匆出来。
邵家和许家关系好
这也是许兮晚和绍玉的性格明明千差万别,两个人还能玩到一起的原因。
房间装修温馨。
床边的小桌子还放着一个相框。
照片里。
那小瞎子,从小就是个小兔子,人长得怯生生的,肌肤雪白,一双眼睛红彤彤的,泪水将掉未掉,就被人拍下来了。
宋时晚提着医药箱过来,看到陆迟正站在窗前。
听到动静回头。
人坐在椅子里。
朔冷的眸子扫了一眼站在门口的小瞎子。
她穿的是个短款的白色礼服,一双腿在透明的高跟鞋映衬下,又白又直,连那脚指甲上都涂了泛着粉色的甲油。
整个人看着可爱又诱人。
陆迟轻咳一声。
“过来。”
声线暗哑。
宋时晚提着医药箱走过去:“绍玉给我说你受伤了。”
陆迟把那被玻璃划伤的手掌伸出来。
手掌心一片血迹。
宋时晚蹲下来,按照原主的记忆,拿着消毒的碘伏和棉球,一点点擦过去。
她的动作不重。
可能是为了方便,另一只手忽然握住了他的手腕,温软袭来。
陆迟抿了下唇瓣。
低眸看着半蹲在面前的人,她的礼服偏向保守款,可即使这样,她半蹲着身子向前倾身处理伤口的时候,他也能看到那顺着脖颈下面的,一段凝脂白玉搬的肌肤,同时可以看到的是,昨晚被他留下的痕迹。
她人可真娇。
又娇又软。
意识到自己的思维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陆迟不自在的把眼神移开。
宋时晚擦干净消毒后,小声说道:“还疼不疼了?疼你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