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饼干。

季闻蹙眉：“我不…”吃。

最后那个字还没说完，那一小块饼干已经塞在了他嘴里。

奶香味瞬间在口腔内弥漫。

季闻抬眸看一眼旁边的女生，她这时候倒是看着很乖巧，人低头看着课本解题。

让他想说，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唇齿里的奶香味经久不断，季闻喝口水，然后继续讲题。

见他没生气，宋时晚抬头，甜甜一笑：“好吃吗？”

季闻忍不住伸手在她头上敲了两下：“好好学。”

语气有着他自己都没发觉的宠溺。

姜儒初规定是每天教她三个小时，连吃带玩，到快九点人还在学习。

等他回来。

小染已经在楼下看电视了，看到姜儒初回头：“如初哥哥。”

姜儒初蹲下：“你哥哥呢？”

“哥哥和晚晚姐姐在楼上学习。”

姜儒初听闻，悄悄地放低声音，往楼上走。

到了宋时晚的门前，声音放的更低。

不过，他放再低也没用。

刚上楼的时候，团子就告诉她了。

人坐的也比刚刚端正一点。

门打开那一瞬间。

两个人四只眼睛齐刷刷的全部朝着姜儒初看过去。

姜儒初看着两人隔着小半米的距离，人好像都挺正常的。

不自然的咳嗽一声，挠挠头：“我喝点酒，开错门了。”

说完人就讪讪笑着离开，关上门。

季闻眸光落在旁边的女生身上一瞬间，原来这人刚刚拉开距离是姜儒初要来。

宋时晚起身伸个懒腰：“我大哥回家，肯定要来检查的。”

“生怕我们做点，不是学生做的事情。”宋时晚轻笑，看一眼季闻，笑眯眯道：“我倒是想做，可惜，他根本不了解你，避我如洪水勐兽。”

“不…”季闻刚刚想解释，对上少女那顽劣戏谑的目光，又把接下来的话吞下去。

人也站起来：“时间到了，我准备回家了。”

说着她出去，宋时晚去洗个手也跟着下楼。

姜儒初把家教费给季闻。

看着那一小叠钱，季闻蹙眉：“太多了。”

姜儒初抿着红酒睨他一眼：“多？”

季闻数了下，整整一千块钱。

“嗯，多了。”

姜儒初澹澹开口：“在找你钱，我问我了，一般一节课是三百多，一节课四十五分钟，你从五点到现在九点，四个小时。”

“因为你是晚晚的同学，资历没那么高，所以，给你算的二百左右。”

姜儒初看他一眼：“这是正常价位，没多，你收下，我不想因为这点钱让你和晚晚牵扯不清。”

季闻沉默一会，把钱收下。

宋时晚下楼的时候，季闻正准备带小晚走。

看到她，难得主动喊着她。

季闻走到她面前：“你能和我出来一下吗？”

宋时晚有点奇怪，难得见季闻主动，她岂有不答应之理，跟着他出去。

冬夜，外面有点微冷。

宋时晚穿着毛绒绒的睡衣，整个人闲的都毛绒绒，乖乖的。

“怎么了？”

季闻把刚刚姜儒初给的钱拿出来：“这些给你。”

宋时晚看着一张张红色票子，没有接，人笑嘻嘻的凑近他：“季闻，你在上缴私房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