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保重,以自身安全为上。”
周玄又再度叮嘱了几句,尤其是阵法,切记不可让第三人知晓。
并非是不信任曹正初等人,而是这等堪称保命底牌般的存在,唯有自身才能知晓,这也是自己留给施雨禾的最后底牌,这阵法,以施雨禾的修为施展,虽说无法发挥出全力,但即便是皇阶强者亲至,也绝对能够将其困在阵法之内,再加上有曹正初等人相助,除非对方铁了心要对少宫星出手,否则的话,绝对是来多少杀多少。
...
“根据情报,这里就是元冥谷的分部城池了。”
周玄看着上面幽冥城三个字,来而不往非礼也,元冥谷既然如此不远千里地去少宫星对他们出手,他自然也得回礼一份。
“站住!”
忽地,正当周玄准备进入其中的时候,城门口两名护卫将周玄拦了下来,渡劫期的气势尽显无疑。
周玄一拍储物袋,取出一个刻着元冥二字的令牌在二人眼前晃了晃。
“见过贵客!”
二人当即收了气势,态度恭敬地对着周玄单膝跪地行礼。
周玄径直走了进去。
“这就是传说中的总部贵客?”
其中一人看着周玄离去的背影暗暗吞了口口水:“还真是嚣张啊。”
“你要是总部的人,你也嚣张啊。”
旁边那人艳羡地看了一眼消失在人群中的周玄背影,问道:“怎么办?要不要上报?”
“上报什么?若是对方是来查分部长的呢?”
那人低声道:“你难道忘了, 上次那个家伙是怎么死的了?就是因为总部来人提前上报,最终查出问题,事情败露,结果给活活打死了,甚至连家人也未能幸免,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们还是老老实实地当作没见到得了,上层大人物之间的事情,我们这样的小人物还是该干嘛干嘛,只要不牵扯到我们身上就行了。”
旁边一人心下一凛,点了点头,最终还
是放弃了上报的念头,大人物之间的事情,他们还是当作没看到的好。
“漏洞百出。”
周玄收回神念,不再关注城门口的情况,若是这二人有任何上报的念头,那么他只好先发制人,先去分部一趟。
至于手中的元冥谷令牌,乃是当初干掉少宫星星主之时,在对方的遗物之中摸到的。
元冥谷麾下如此之多的城池,他也不是随便挑选的,幽冥城,是他在经过一番挑选之后确定的地点。
此地临近人妖战场的入口,传闻其中有不少遗迹和人妖两族高手战死后留下来的遗宝,可以说是一处宝藏。
而周玄来此,则是为了提高实力,传说人妖战场之内,要什么都有,甚至于,若是机缘足够,更有可能获得圣者境大佬留下来的遗留洞府,获取其中传承。
而类似的入口,自然不止只有这一处,玄月天国之内,就有三处,其中两处分别被八大世家之中的玄月门跟元冥谷把持,而最后一处,则是被皇室牢牢把握在手中。
那两处周玄不会去,也不能擅自前往,皇室那边虽说可以,但也只是暗地里,明面上是绝对不会承认此事的,因此,他只能够来元冥谷这边,顺便看看,能不能找个机会报仇。
手握玄月天国三大人妖战场入口之一的元冥谷,自然是在此地设立了分部,甚至于,连进出城门都严格无比,需要经过重重盘查,若非因为手中的令牌,恐怕自己也将会被一路盘查过来。
不过此举也就对于凡阶修为之人而言,若是换作推开仙门之人,自然无须如此,大可直接进入。
只可惜,自家身份是见不得光的,若是堂而皇之地亮出身份,必然会被查出来,到时候那可就是送羊入虎口了。
“站住!别跑!”
忽地,远处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只见数名渡劫期在追逐着一名衣衫褴褛之人。
幽冥城禁止飞行,除了人仙境强者拥有特权之外,未曾推开仙门之人,即便你是散仙,也只能够老老实实地一步步走。
不过,这小子的身
法似乎不错。
周玄看着那人左躲右闪,好几次险象环生,差点被抓住,但却在千钧一发的时刻,身法猛地加速,躲开了。
“哼,外人之事,与我无关。”
周玄当即便闪到了一旁,不打算掺和这件事情,毕竟他来此地,可是有要事,修界之中本就冷漠无比,天晓得救了的是不是个白眼狼,他可不想枉做东郭先生,给自己惹来麻烦。
忽地,那人径直从周玄身旁闪了过去,周玄便感觉到怀中多了一枚玉简。
“人在这!”
周玄一把将人抓住,灵力通过手臂延伸入对方体内,将对方震晕。
远处,正在搜寻的人听到周玄的话,赶忙冲了过来,看着被周玄拎在手中的家伙。
“多谢小兄弟出手相助,这小贼偷了府上的东西,若是让他就这么跑的了话,我们都得受到责罚。”
那人对着周玄抱拳一礼,随后便招呼着其他人将人带回去。
看着被封印封了个严严实实的家伙,周玄摇了摇头,谢绝了对方的邀请,朝着远处走去。
待得走到一个无人处,这才摸出怀着的玉简。
既然你敢阴我,那我自然也不能放过你。
周玄将心神沉入其中,待得浏览完毕后,有些不解地看着手中玉简。
奇怪,这分明就是一个没什么大用的手决罢了,虽说难记了一些,但看上去,却并无任何端倪。
周玄看着手中的玉简,其中的手决他已经记了下来,但却并不像是阵法或者仙术之类的指决,甚至于,他施展了一番,也没有任何迹象可言。
摇了摇,周玄将玉简收起,对方既然将这玩意儿放在了自己这里,必然会有人找上门来,届时,倒是可以看看,究竟是什么来头。
周玄并非是一时兴起出手,而是看到了那追踪之人服饰上的印记。
只要是元冥谷的事,那他自然就要破坏,但却也并不会任由别人将自己当枪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