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地方?”
宁次睁开眼睛,入眼所见是无边的黑暗,一片昏沉,他现在眼睛酸疼的厉害,即便想要开启白眼看看这里的情况都是奢望。
不过,他感觉就算自己开了白眼看到的还是一样的状况,这是一种直觉,很强烈。
这里像是一个没有任何束缚,亦或者说,没有任何既定规则的奇妙的空间,宁次可以听到四周传来的轰隆隆的雷鸣声,也可以感受到烈火灼烧柴火的那种噼里啪啦之声,他甚至可以感受到耳边呼呼吹来的风声……
“是空间乱流么?”
好半天,宁次才从迷茫中回过神,是啊,他跳入了时空之穴,不知道要去往那里,他像个落叶一般随着这些吹来的风飘动,虽然如此,但是他可以感受到,自己确实是一直向下的。
下方像是有一股极为强大的引力,不断拉扯着他向下坠去,他没想过与这股力量抗衡,不说现在的他做不到,就算可以做到,他也不想了无目的的飘荡在这黑暗中。
或许,顺着这股引力向下,才是最好的选择。
“呜哇哇……大哥,你在哪儿啊?这是什么鬼地方啊?”
守鹤突然响起的声音让苏醒过来的宁次微微一怔,是么,空间乱流没有将他们分开啊,这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这样看来似乎有一种神秘的力量操控着这一切,或者……影响着这一切,我们应该是往既定的目的地落去的。”
宁次这样想着,努力的想要伸出手掌安慰一下感觉再一次被自己家大哥坑掉的惊慌失措的守鹤,但两者却好像离的有些远,他居然没有触碰到。
就在宁次微愣之时,他的身体中忽然散发出一团柔和的蓝色光芒,像是在他身上镀上了一层柔膜。
“这是……对了,是格雷尔之石啊。”宁次明悟了,过去他曾将格雷尔之石矿脉蕴含的自然力量吸收到了体内,但却一直无法使用出来,想不到现在这种力量居然会为他照明。
“大哥?”
宁次成为整个黑洞内唯一的光源后,很快便被守鹤注意到了,当即睁着铜铃般的大眼向他扑来。
宁次直接给他脑门来了一下,倒头看了看下方,一望无际,深不见底……
“还要下落多久啊。”
宁次喃喃,然后便闭上眼睛开始恢复自己的查克拉,死神和邪神可以阻止自己吸收外界的查克拉,但却无法阻止自己本身自动恢复查克拉,而且跳下时空之穴后,这股阻力明显消失不见了。
“警告!警告!受时空错乱影响,系统紊乱,无法……正常运行,请宿主……世界……”
系统突然出现却又嘎然而止的声音让宁次一惊,不过想想这也是当然的,不过这说话说一半就关机的调子让宁次真想扬了系统的骨灰。
“既然无法反抗,那就享受好了。”宁次脑中忽然出现这么前世这么一句话,顿时大感有理,于是乎就这样昏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时空之穴才忽然出现一抹强烈的亮光,将宁次与守鹤吞了进去。
“嘶……这里……不还是辉夜空间么?”宁次被守鹤叫醒后,看着周围熟悉的一切,有些愣神。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恢复,宁次已经恢复到了最佳状态,总而言之,自保的话,应该足够了。
跟守鹤说了一下后,他便在自己面前召唤出了一个涡旋,迈步走了进去。
……
祖之国,是一个以农耕经济为主的国家,国力微弱,虽然被称为国家,但是占地面积却是少的可怜,和村子也没什么两样。
这里的人过着纯朴的生活,男子喜欢将自己的头发束在两耳之上,自给自足,安宁又祥和。
不过有一天,一个女子忽然降临到了这片土地上,犹豫出场时太过气派,仿若流星划过夜空般耀眼美丽,因此被祖之国的护卫们抓了个正着。
他们将她带到了祖之国最大的一座宅院之中,在她面前,一个明显要比其他男人华贵的俊朗男子坐在木阶上,看着跪坐在下方的貌美女子不禁心中微动。
“你叫什么名字?”那人名叫天子,非常的年轻,见到这样一位绝色佳人,有些柔声的问道。
女子银白色的发丝成瀑,只是跪坐在地上就已经铺盖了一整片土地,虽然她的双目灰白,但是她那大家闺秀般的气质以及那精致的秀美面孔却让人怦然心动。
“……我叫”
女子脑中快速学习着这颗星球上土著的语言,在沉默半晌后终于学会了一些普通的交流,正准备告诉这些人自己的名字时,一道涡旋不偏不倚的出现在天子脑袋上。
随后,从涡旋中出现的清秀男子也不偏不倚的踩在了天子脑袋上上,好奇的打量着四周的一切。
“咦?这是哪?”宁次看着四周空空荡荡的宅院,以及四周密密麻麻的持着矛枪的人,万万没想到自己居然会出现在这么一个地方。
“嗯,虽然不怎么明显,但是的确可以感受到查克拉。”宁次暗自琢磨着这个陌生地方的一切,眼前同样有着白眼的女子更是给予了他莫大的信心。
这个世界也是有白眼的,那么忍体幻三术在这里也是行的通的。
在他看向女子的时候,女子也看向了他,眼中同样有着疑虑,不知为什么在这里会见到本族的人,而且他好像还不认识自己。
“你,你……你居然胆敢踩在天子陛下的脑袋上!!”
“对,是了,他们两一定是一伙的,他们的眼睛都是灰白的。”
“胆敢对天子陛下不敬,杀了他们!杀了他们!”
“哈??”看着四周不分青红宅白就猛冲过来的士兵们,以及感受着脚下比较舒服的‘软垫’宁次脑中一懵。
他有心解释,毕竟这件事他理亏,但是他也不会看着这些矛枪、斧头刺向自己。
“定身术。”
宁次淡淡的挥挥手,就将杀来的一群人纷纷定在了原地,平静的将脚从天子脚下松开,说道:“我无意冒犯,只是路过此地,而你们所谓的……天子,又好巧不巧的在我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