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三代雷影大人其实是一个活人?”
在宁次的解释下,萨姆依终于接受了这个事实,脸上的表情十分精彩。
“呃,虽然意思没毛病,但是这话怎么感觉哪不太对……你这样看着我干嘛?”宁次见萨姆依满眼狐疑的看着自己,出言问道。
“没什么,只是,宁次,你真的是人类么?”
萨姆依忍不住问道,虽然是两种术和两种瞳力结合起来的产物,但是宁次确确实实的将死人无伤复活了回来,这应该是‘神’才可以办到的事吧。
“这是自然的啊,融会贯通使用其他忍术这不就是很平常的事么?”宁次平静的说道,显然他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了不起的地方。
“呵,呵呵,宁次还真是……与众不同呢。”萨姆依强行露出一抹笑意,以便掩饰自己内心的不平静。
虽然宁次说的没错,但是忍界绝大部分人可不会想到这种忍术之间的漏洞,或许,宁次见到过的忍术他们连听都没有听过。
“总之放心好了,就和三代雷影说的一样,八尾可不是那么好抓捕的,虽然只是相处了不到一年,但是奇拉比别的不说,逃跑的手段可是一流的。”
虽然这个世界在自己到来后很多预计的东西都变了,但是八尾那断尾逃生的手段可是连万花筒写轮眼都可以骗过的,他可能又借着这次机会溜出去玩了吧。
“嗯。”萨姆依点头,她也不相信那么强大的师父会这么简单被晓抓走,在经过三代雷影和宁次的分析下她也放心了不小。
“不过,真没想到你居然可以将历代‘影’们凝聚到一起啊。”
想起不愿意跟自己回云隐村的三代雷影,萨姆依便非常佩服宁次的手段。
“毕竟都是为了和平而奋斗的人们啊。”
宁次和萨姆依有说有笑的说着,仿佛回到了过去在云隐村几人相处的时光,至于跟在他们身后的奥摩伊和卡鲁伊,早就被他们遗忘。
(奥摩伊、卡鲁伊:仿佛闻到了一股浓浓的酸臭味。)
很快,宁次便将萨姆依等人送到了村口。
萨姆依露出笑容:“关于死人复生这件事,我会帮你保守秘密的。”
“没事的,如果有人走漏了消息,相信四代火影和三代雷影一定会登门拜访的。”宁次看着一旁默不作声的非酋们,核善的说道。
嘎吱!
奥摩伊吓得一口咬碎了棒棒糖,与卡鲁伊相视一眼,脸上流下一滴滴晶莹的汗水。
我丢,投靠四代还是三代,这是一个问题,两人CPU高速运转,在漫长的一秒过后,两人立刻就表明了自己的善意。
是的,短短一秒,他们就背弃了四代雷影,策反策的简直不要太容易。
送走几人后,宁次回到了火影办公室,却发现他们正在就‘两个护卫’的问题争论不休。
五影会谈之决定忍界未来走向的重要会议,但是依照规定,五影只能带两个护卫前去。
任谁都知道,宁次是一定会占据其中一个名额的,因此最后一个名额便成了他们讨论的焦点。
“这次五影会谈是我云隐发出的,老夫前去,天经地义。”三代雷影环胸,扫视着众人。
“嘁,你们雷影的脾气一脉相承,一个比一个暴躁,让你去略欠妥当,而且大野木那小子整一个茅坑里爬出来的顽固臭石头,只有作为他师父的我才可以说服他。”二代土影无淡淡的说道。
“你居然还有脸说这种话?也不知道是哪个家伙把弟子教成了那样,你这个绷带男。”二代水影当即反对。
“咳咳,这次可是我们木叶要派出代表,你们就不用想了,火影的护卫,只有同为火影的我们担任才合情合理。”千手扉间环胸走来,三代和四代则跟在他身后。
火影团正式上线。
“既然这样的话,那我也……”千手柱间哈哈大笑,红色的盔甲一抖一抖的,大步走来。
“滚!”千手扉间大喝。
“哦。”千手柱间顿时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中。
随后,几人又继续争吵起来。
“宁次,投票吧,你选谁?”
宁次本来看的还挺高兴,毕竟这样的场面可不多见,但万万没想到终于还是糟了魔爪,可以的话他真想自己从来都没有出现在这儿。
宁次左看看,右看看,忽然觉得脑壳疼。
这怎么选?
这一个个的都是‘影’,说实话,随便挑一个当成护卫都拉风的不行。
这从里面选一个这不要命么?
“要是陪同的护卫不限数量就好了。”宁次暗暗想道。
忽然,他脑中一道闪电划过,照亮了他的思路。
“咳咳。”宁次干咳两声,让诸位‘影’安静了下来,而后说道:“我觉得,这次的五影会谈,我们一起去就挺好。”
“一起去?”三代雷影微微一愣,摇头否定:“每一个影只能带两个护卫,这是规定。”
宁次摆手,说道:“规定就是用来打破的,想必作为五影会谈首任创建者的初代火影,会同意的。”
于是,众人纷纷望向了千手柱间。
……
“宁次,你要带我们去哪儿啊?”
小南看着走在前面的宁次,出言问道。
“当然是把你们带到自来也身边了,这么久了也该去拜访拜访你们的老师了。”宁次继续道:“当然,道歉也是必不可少的。”
小南、长门和弥彦纷纷沉默,怀着忐忑和胆怯的心情来到了女澡堂门口。
值得一提的是,在纲手她们的全力救治下,长门已经可以简单的靠自己行走了,不过,想要完全治愈,恐怕只有彻底掌握了阴阳遁才可以了。
“宁次,这种地方的话,大白天的,老师应该不会来的。”弥彦正气凛然的说道。
然而,下一刻,一声惨叫就从发出。
“啊!!”
嗖!
女澡堂入口的窗帘忽然飘散开来,在众人眼中,一团白影忽然从里面横飞了出来,一下就把正在为自己老师辩解的弥彦撞飞了出去。
“疼疼疼……”自来也揉着自己的屁股,感叹道:“作家的灵感总是不容易得到的,取材之路真是艰辛不已。”
如果他不流鼻血的话,宁次他们可能就真的信了。
忽然,他感觉自己的屁.股好像没有想象中那么疼,向下看去,入眼就是已经口吐白沫两眼翻白的弥彦。
“我去!”自来也顿时一惊:“弥彦,告诉老师,是谁把你打成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