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陪夕日红饮酒,获得奖励【魔幻·树缚杀】。”
魔幻·树缚杀:使用者先消失,树木从对手脚下长出并束缚住对方,使用者从树木里钻出来攻击。
宁次只是一顿,就随着夕日红走了出去,这些普通的招式对他而言,用处已经不大了。
很快,夕日红就带着宁次走到了一处并不太起眼的公寓小楼处,伸手敲了敲其中一个房门。
“红豆,开门。”
“红姐姐?”
御手洗红豆打开房门,看着眼前一脸和善笑容的夕日红和一副古井无波面孔的宁次,心中微微诧异,接着闪烁出明亮的光泽。
这组合……我爱了。
“红姐姐,宁次,你们两个?”御手洗红豆顿时露出了她那招牌式的傻甜傻甜的笑容,俏丽的脸上充满了八卦的气息。
“宁次,说吧,你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御手洗红豆大大咧咧的搂住了宁次的脖子,丝毫不顾及男女之防。
其实在她和夕日红一样,潜意识中已经完全对宁次放下了戒备,不然就算再怎么豪爽,也不会到了这种程度。
“红豆,你误会了,我和红老师她只是……”宁次想着或许应该解释一下,只是他话还没说完,就被御手洗红豆打断了。
“你叫我什么?”御手洗红豆兴奋的看着宁次,目露迷离,兴高采烈。
“红豆?”宁次试探性的说道。
御手洗红豆听闻后哈哈大笑,脸颊绯红,红到了耳根底部,一颗心脏扑通扑通的乱跳,心情格外的舒爽。
“宁次,你很上道啊。”御手洗红豆低语,不清不楚的说着:“看在这个份上,我也告诉你红姐姐的生活习惯好了。”
“就比如她睡觉一般喜欢卷起床单,然后将自己包进去,值得一提的是,她身上可是果果的哦。”御手洗红豆傻甜的笑着:“也就是说,如果宁次你夜袭的话,红姐姐是不会……”
“啊啊啊!!红豆,你在胡说什么!!!”夕日红抓狂了,连忙不顾形象的捂住了她的嘴,脸上红的仿佛要滴出水来,暗中感叹自己为什么会有这么一个活宝闺蜜。
只是,宁次真的会来么?
夕日红羞羞的想到,回过神后连忙轻啐一口,自己怎么能这么想呢,他还只是一个16岁的孩子。
只是,宁次太老成了,以至于所有人都无法把他当成一个小孩子看待。
“这两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宁次心中暗暗想着,茫然不解。
不过,此刻的夕日红的确是可爱到爆,婴儿般的鹅蛋脸如同红透的苹果一般,让人特想咬一口。
得亏他意志力坚定,坐怀不乱。
打闹片刻后,御手洗红豆也知道了宁次他们来这里的真正的目的,气氛一时间陷入了沉默,大蛇丸算是她这一生中最不想见到的人。
一方面他教导了自己,可他同时也背叛了木叶,让自己的身份非常尴尬,导致这些年来她的境遇并不怎么好。
所以中忍考试那次,她才想要与大蛇丸同归于尽。
可现在居然要用她脖子上的咒印复活大蛇丸,这简直就像是上天给她开了一个大玩笑。
宁次也知道自己这样子有点强人所难,也就这样静静的等着。
“呐,宁次,你真的需要复活大蛇丸么?”这时,御手洗红豆开口,双眸迷离,贝齿轻咬,耳根底部染上一抹绯红,静静的等着宁次接下来的话。
“啊。”宁次应道:“但是我有绝对的把握可以制服他,让他不敢乱来。”
“我相信你。”
正当宁次还要说些什么稳定她的时候,御手洗红豆傻甜傻甜的笑着开口了,然后拉下了外衣衣袍,露出了她那洁白光滑,柔嫩无比的肌……不,是脖子上的黑色咒印。
“来吧,宁次。”御手洗红豆轻声说道。
“嗯,谢谢。”宁次说道,随后双手结出奇怪的印式,按在了御手洗红豆的脖子上。
“解邪法印!开!”
就这样,肉眼可见的,一颗大肿瘤般的白色物体从御手洗红豆的咒印上一点一点的伸出,像是一根粗壮的枝条一般,随后慢慢变大,最终大蛇丸从里面慢慢的爬了出来。
“唔……”强烈的痛楚让御手洗红豆脸上流下丝丝冷汗,忍不住闷哼一声,摇摇欲坠。
“想不到是你复活了我啊,宁次。”大蛇丸舔着舌头,苍白的脸上有些惊异,看着这个前不久才将自己挫骨扬灰的小子现在却又复活了自己,心中十万个为什么奔腾而过。
先杀再复活,怎么会有这么无聊的人?
如果宁次告诉他他只是无聊才**他一回,不知道他会不会暴走。
“想必你也知道现在发生了什么,我也就不多说了。”宁次将御手洗红豆抱到了床上,冷漠的看向了大蛇丸:“我要你帮我做一件事。”
“你也有需要别人帮忙的时候么?”大蛇丸阴阳怪气的说道。
“你没有选择的余地,我们既然可以杀你一次,自然也可以杀你第二次;是想要主动配合还是想要被我打一顿之后被动配合,自己选一个吧。”
宁次现在实力可怕到了极致,已经不把大蛇丸放在眼中了,所以,他连解释都懒得解释,直接就用拳头威胁了。
大蛇丸这个气啊,真当他没有自尊的吗?
“哼哼,你就这样威胁我,我好歹也是三忍之一啊,这种事情……说吧,什么事。”大蛇丸妥协了,没办法,形势比人强。
夕日红:“……”
御手洗红豆:“……”
她们还以为可以看到影级人物的对决呢,这对他们而言也是有很大的好处的,想不到大蛇丸居然这么痛快就答应了,不由风中凌乱。
“破!”
宁次淡淡的说了一声,瞬间,御手洗红豆脖子上的咒印慢慢的碎裂,随后化为飞屑飘散不见。
这就是言灵的威力,只要自己实力足够,真的可以说是“言出法随”。
大蛇丸一双蛇眼皱缩,心中波澜起伏,更是坚定了不到万一不与宁次为敌的想法。
“你要我做什么?”
宁次淡淡摇头:“别这么看我,这件事就算我不找你,你也迟早会去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