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杨丞相又再一次恢复了老干部的作息。
日常上朝廷又提前了半个时辰出发,比从前还早了。
这全是因为李恪说的话,那天杨菲回去后,便和自己的父亲说明。
“这话是真的。”
老丞相一副不可置信,心里震惊,却不敢表现出来。
只想他们家挑位置的时候,怕是昏了头。
既然隔壁那位受监视,那他们也肯定被看见了不少。
“是陛下宽宏。”
父女二人想,才叫府中人处处拘束着。
李恪用了早膳,便马不停蹄的去了皇宫。
这些天,他日常都要去皇宫请安,只为了镇压太子房中的那位。
珂娜硬气,用这样的词来形容一个女子,也是无可奈何。
“公公,今日太子可有好好的在房中忏悔,可符合陛下的心意。”
王友德亲自来接人,客厅着这位殿下说的话,他是半分也不敢回答。
他站在太子殿下,身旁的事情约么也就只有两三个月。
除了陛下就再没旁人知道,这一下看来可不得了。
公公头上都冒了汗,李恪笑着打趣。
“您别着急,不过是小事。”
“我知道的那些皮毛还顶不上公共做的事情的万分之一,日后还是好好服侍陛下,免生事端。”
王友德差点要给这位跪下,他做的事情颇多,若全都晓得,这位殿下可真是大能!
“奴才知道,奴才的主子只有陛下一人。”
听到想要的答案,李恪这才满意的踏了进去。
去皇宫当然要和李世民请安,便宜老爹日日都望着自己,指望着能带来什么新消息。
“参见陛下。”
废话不多说,李恪抬手就将自己搜集的东西送了上去,这是太子平日里所做的好事,当然其中包含的每一件都足以让他是太子之位,不复从前。
就连李泰的也搜集到不少,也不知是怎么,朝廷那些大臣,一听是镇国王爷带头,一个个恨不得跑起来奔走相告。
知道什么就说什么,恨不得把自己肚子都掏空。
“这都是真的。”
李恪明确表示,“儿臣已经在上面标注,是谁说的,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有没有人证,”
要说那些人为什么如此殷勤,只能说太子这些日子做的事情确实不人道。
“据儿臣所知,是太子抓了大成的亲眷。”
“够了。”
李世民看着自己偏爱的孩子做的那些事,说不伤心是假的,但也不能旁观。
“你先下去吧。”
李恪告退,走出店外时才发现,老太监跟在自己身后。
王友德实在是害怕这位,也不知道她用了什么神通,竟然能让一下儒雅稳重的太子殿下作出将人拘紧的事。
“王爷,并且让我将您的赏赐拿来,再过些日子便是要有家室的人了,若是什么都没有,会叫人家姑娘嫌弃的。”
这都是李世民说的话,但也不能光明正大关心。
李恪在朝中占大头,有些人想导向它处,可偏偏他这家伙就是不跟朝廷中人接触,日常回去都是睡觉或是到处乱走。
大家都知道镇国王爷就是李世民手里最好用的一把剑,武力值高,脑力还强,解决了朝忠大办事宜,但却不沾染朝廷之风。
“多谢公公,望公公替本王多谢陛下美意。”
李恪转头就走,没有感觉大臣们蜂拥而至的时辰来找李世民,就是为了这个。
出去的时候不用被人堵着,只说她家还有几个女儿或是谁家女子千金难求,愿意到他府中当个小妾。
“如此甚好,省得我费力气。”
远处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传来,李恪想太子了,终于下手了。
不过人家是太子殿下的侧妃,在过三日就是大婚。提前做些什么也没关系,毕竟早晚都是太子的人。
如果说为什么要如此明显,那只能说是李承乾有意而为之。
“太子殿下有意散播,那本王也不能如了你的愿。就替你遮掩一二,省得陛下怪罪。”
正因为是长孙皇后的嫡子,太子的恩宠并不少。李世民处处宠爱,有时常让那些朝廷名臣前去教导。
“你们几个把周围的人全部驱散,不用说什么借口,只说是我在御花园的西边举办了一场小比。”
“若是谁赢了,便能得到奖赏。一个都不能落下,那些活儿也知会着各宫,等时辰过了就回来。”
暗卫们自然知道,不仅找了个借口将微拢在这的人赶了过去,还让各处都放了个小假。
一时之间,御花园人满为患。
不过该做工的还是在做工,该服侍的也在服侍。
只有太子殿下作乱的那一出,格外的寂静,要找到一个人还真不容易。
珂娜心中有恨,为什么就白白便宜了那个畜牲。
她在大唐长大,接受的是大唐女子的教育,自然以贞洁为重。虽然平日暴躁,却不代表她是个人尽可夫的女子。
太子用了下作手段,将她迷晕。
珂娜原本可以醒来,却发现这药里还有一些熟悉的味道,这是阿史于杰特地为她调配的。
“我这妹妹身体特殊,自小在药水中浸染。”
阿史于杰亲自把妹妹卖了出去,将身子的窍门全都告诉了李承乾。
所以珂娜想逃都逃不掉,她心中有恨,但不愿别人来救自己。
这样一来,她自然逃不出去。
一声一声低吟,还有那闷声的吼。
也不知有多长时间,李恪只觉得自己看平日那些唯唯诺诺的宫人们,实在没想到竟有那么多能人。
比如刚才那个还会杂耍,虽说是个小太监,可长相却不阴柔。身手不错,听说从前是个戏,班子里出来的。
还有那个小宫女,腰肢比宫里养的那些舞女还软,跳的特别有意境,要说起来不如送去跳舞,说不定还能有些奇遇。
一个个的都有自己的本事,李恪的意犹未尽。
他搞那么大一场,自然是通知了李世民。
他作为这宫里的主子,还做主放加了不少的银两。
“好好的做吧,他这一次是对的。”
王友德只看出陛下垂眉,看来是真的伤心了。
长孙皇后那般聪慧的女子生出来的…